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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腦子,藝人故意制造緋聞以博眼球,不是為了炒作新作就是為了拉動一下曝光度,而夏因早就跌至谷底了,這時候若是把這種照片投到八卦雜志,就算登了,那也是在毀形象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更何況這回有原殷之的正臉,那些雜志哪里敢讓原少露臉。他恨恨地捏著手機,瞪著照片里男人那個并非是給自己的笑容。“我不是要發(fā)到雜志啦?!敝砦卣f,“留著吧,萬一以后有用呢?!?/br>夏因被她這話輕輕一撥,挑起眉來,而后把手機扔回給助理:“那你發(fā)一份給我?!?/br>原殷之想,程冬敢當著他的面離家出走,恐怕也不會理會他的留言。所以,這個晚上程冬果然沒有回來。原殷之覺得自己已經足夠耐心足夠溫柔了,程冬卻是個如此不識相的,然而他料錯了,程冬比他想的還要不識相。當原殷之吩咐人去唐真家里把程冬“接”回來后,他得到的消息卻是,程冬一早就跟邱余歡報備,跟隨安排行程的先遣人員,直接飛走了,甚至都沒來得及跟蘇瑾說,現在專輯制作人正在跳腳,蘇瑾趕去安撫。原殷之簡直要被氣笑,程冬若是為了躲自己,甩下一堆爛攤子給別人,那他還真是錯看了青年,毫無責任感,把工作當兒戲,那一時間他都做了決定,干脆把程冬的專輯企劃撤下,該給鞭子的時候,斷不能手軟。結果十分鐘后翟潔卻說,接到新情況,蘇瑾是帶著程冬留下來的所有修改完畢的詞譜和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自己修了音的demo去安撫制作人的,制作人看過詞譜后表示沒有問題,部分demo甚至可以直接用,現在只等程冬回來拍兩支MV,進度看起來竟然一點兒都不用趕了。原殷之這才想起來,程冬最近是有好幾個晚上說要留在公司通宵,他以為是團隊作業(yè),還覺得這些家伙膽敢cao勞自己的人,頗為不滿,結果,卻是程冬獨自在做嘗試和修改,然而他卻就這么將整個團隊的工作都分擔了大半。原殷之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他扭過頭對翟潔說:“我能在季度結業(yè)之前抽出多少天來?”翟潔疑惑地翻起日程,寫寫畫畫后抬頭對原殷之說:“季度報告會議在下月底舉行,這之前你有一次赴日考察和兩次綠化和橋梁維修競標,其他事務不重要,可以安排別人做,這樣能擠出3到4天時間自由安排。”“那兩次競標我沒怎么跟,讓下面的人去做就行,這樣能擠出多少時間?”“大概可以有8到10天?!?/br>“行,幫我訂機票,明天早上,飛K市?!?/br>“哦,要帶上戶外用具嗎?睡袋帳篷之類的?”“帶那種東西干什么?”翟潔抬起頭來,對原殷之嘻嘻笑了笑:“相信我,你會用得到的。”兩天后,當原殷之來到炎熱無比、四處充滿昆蟲、沒有多余民宿、并且自己唯一認識的人還不愿意跟他擠一張地鋪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請了一位多么優(yōu)秀的助理。第25章程冬被同事叫醒,說民宿主人給大家準備了早餐,趕緊下樓,不然就要被搶光了。他點點頭,迷迷糊糊地起身去洗漱,看到鏡子了,才發(fā)現自己臉上又多了三個包。此時樓下傳來幾聲咕咕咕的母雞叫,還有拍打翅膀的聲音,程冬往窗外看去,首先看到的是幾乎占滿整個院子的帳篷,然后是從帳篷里蹦出來的一個柱狀物,把院子里的動物們嚇得雞飛狗跳。他這才想起來,原殷之昨晚空降了。院子里的動靜自然影響了主人家,那個手藝特別好的大娘舉著鍋鏟蹬蹬蹬跑到原殷之面前:“你搞么啊!大早上的這么吵!嚇壞我的小雞仔哦!”原殷之全身還裹在睡袋里,像條無辜的大蟲立在那兒,唯一露出來的臉被唾沫星子濺了個完全,這早上都不用洗臉了。他黑著臉,眼看要發(fā)火,程冬連忙從樓里跑出來:“對不起啊大娘,我們這就收拾起來,噢噢,您要喂雞嗎,我?guī)湍伞!?/br>那大娘見到程冬立刻換了張喜逐顏開的臉,順利被哄走了,還不忘扭頭跟程冬說,廚房給他留了芒果飯。母雞帶著一群小雞又慢悠悠踱了過來,興致勃勃地在原殷之的睡袋上啄起來。“你在干什么啊,沒睡醒么?!背潭焓纸o他拉下拉鏈,原殷之長手長腳的,被裹一夜簡直受罪。“帳篷里有壁虎?!彼麗瀽灥卣f。程冬忍住沒笑出聲,掀開帳篷往里看了看:“晚上給你撒點兒花露水,雖然作用不大。”他轉過臉來,“不過誰叫你要跑來這里。”原殷之把睡袋卷一卷,扔進帳篷里,他現在渾身不舒服,只是臭著臉:“那誰讓你跑到這里來的,把我話當耳邊風?”提起這茬程冬就扭開臉:“待會兒進來吃早餐?!绷⒖棠_底抹油了。留原殷之一個人站在院子里,那對他很感興趣的母雞一直繞著他轉,咕咕咕,咕咕咕。程冬進了屋也從窗口偷瞄他,這太奇怪了,原殷之昨晚空降簡直沒把人嚇死,幸好這波先遣人員都不認識原總,不然也算是個大新聞了。程冬一邊想著,一邊將芒果飯分成了兩份。他又抬眼看了看原殷之,男人拿著電動牙刷站在院子里的水龍頭邊,震動聲音又吸引了不知道從哪里跑來的貓,站在他頭頂的架子上,老想拿爪子夠他手里的東西,原殷之看起來要崩潰了。程冬杵著案臺,就這么看了一會兒,原殷之憋屈得很,卻并沒有打算打道回府,他到底在想什么呢?如果這是巴掌后的甜棗。程冬看著原殷之忍無可忍一把抓住了貓的后頸,便立刻引來大娘的罵聲,只好咬牙切齒地放開,那貓扭身就是一爪子,把他手背撓出了三條血痕,程冬連忙跑出去。如果這是巴掌后的甜棗,他本該不予理會的,哪怕張口接了,也該將其視為職業(yè)涵養(yǎng),金主要玩這樣的感情游戲,便陪人玩,而不是打心底里……程冬抓過原殷之的手,皺眉去看那血痕,男人便趁機湊近他,在他耳邊說:“幫我舔舔,唾液有抗菌劑?!?/br>而不是打心底里,會因為他的一舉一動被牽扯心臟。程冬木著臉,把原殷之的手拽到水龍頭下,鄉(xiāng)下的水龍頭可沒有精密的控壓系統(tǒng),原殷之被那水流打得倒吸一口涼氣。但他瞥見程冬輕輕蹙眉,眼里的心疼藏不住,便覺得這點兒小傷也不算什么。在會做芒果飯的大娘家住過一晚后,團隊繼續(xù)深入腹地,環(huán)境也變得越來越糟糕,之前好歹有自來水能洗澡,之后就只有溪水和藏了無數蟲子的木質吊腳樓。偏偏只有到這些地方,才找得到那些年邁的,不肯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