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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風浪更加可怖,那是漩渦。程冬覺得帆被撕破了,桅桿脆弱地折斷成屈服的形狀。“我愛你?!?/br>耳膜像是受到了史無前例的沖擊,程冬有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但原殷之那么真實,他的眼睛里明明深邃得好像能吞沒一切,卻清清楚楚只倒映了自己。程冬的目光茫然地逡巡這個男人的五官,他細微的表情,他隱沒在陰影中不顯得具有侵略性的淚痣,還有他的手指,正緊緊與自己交握。程冬無法形容心臟鼓動的節(jié)奏,先是抽痛地亂撞,下一秒?yún)s好像被豐沛的液體拖慢了節(jié)奏,那種類似于回歸母體被安全地包裹被深深呵護的感覺。他張了張嘴,勉力將自己支撐起來,主動湊上去吻原殷之,原殷之立刻伸手抱住他,兩人除了連接的地方,好像要將身體的每一寸都緊密向貼,用了十分的力將對方壓向自己,這種并無具體緣由的情潮涌動,卻也是最直白最無法掩藏的。程冬在原殷之的嘴唇上咬了一口,露出與床笫之歡毫無瓜葛的燦爛笑容。“我也是。”第38章愚人節(jié)特別番外向來敬業(yè)到恐怖的周昱今天竟然沒有按時上班,這個剛剛成立兩年的娛樂公司上上下下都沉浸在一種被壓抑許久的愉快氛圍中。畢竟今天是愚人節(jié)嘛。剛剛拿到年度最佳專輯獎的程冬,在短短幾個小時里,已經被騙了六次,正當想就這么翹班回家要安全一些的時候,接到了來自周昱的電話。這個人曾經是他的偶像,而現(xiàn)在是他的合作伙伴,但不管身份如何轉換,程冬都克制不了一碰到周昱相關的事情就容易失去智商,用原殷之的話來講,就是:“你看到那個偽君子的時候,尾巴搖得比蛋黃還飛快?!?/br>一般這么說完,醋勁大發(fā)的原總就會把他推倒醬醬釀釀了。程冬接起電話,在聽到周昱約他到海邊走走的時候,他的智商終于上線了一次。“你真的不會放我鴿子嗎?真的不是騙我的嗎?”“該死的?!敝荜疟緛砭筒缓玫恼Z氣更加惡劣的了,“只有傻逼才會那么熱衷愚人節(jié)這種無聊節(jié)日!”程冬一點兒都不介意偶像爆粗口。于是程冬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赴約了,讓他感動得幾乎要哭出來的是,周昱竟然沒有騙他,他到的時候那個男人正拿著沖浪板走回沙灘。“周昱哥~”原殷之每次聽到程冬用這種尾音上揚的方式喊周昱,都會發(fā)火,而周昱會覺得被搖著尾巴的汪星人歡迎,心情不由舒暢。就算是粉絲無數(shù)的影帝,對程冬這樣的仍舊非常受用。“找你來果然沒錯?!敝荜胚^來搭他的肩膀,這一片海灘是私人區(qū)域,不然又要被狗仔拍了做文章,說起來,周昱是繼黃文堯之后的程冬的又一cp相方。“周昱哥你今天早上為什么沒去公司?”周昱皺起眉,稍微好轉的臉色轉瞬就黑了,他默了默,咬牙說:“被陳牧氣的?!?/br>“誒?”“今天一睜眼,他就跟我說要分手,你曉得他的演技。更何況我最近剛剛殺青,時差都還沒倒回來哪里清楚日子,立馬懵了?!?/br>周昱剛剛沖完浪,本以為能淡定點兒了,但是一想到今天早上陳牧用疲憊的口吻說:“跟你在一起真的很累,從我們認識的那天起,你就從來沒有把我放到唯一的位置上,我前面永遠排著你的事業(yè),我過去是對你有執(zhí)念,但交往到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執(zhí)念也僅僅只是執(zhí)念而已?!?/br>當時他心口痛得好像被人手法利落地剜了一塊,過了片刻才感受到席卷而來的痛意,他本來正打算告訴陳牧,他準備慢慢退居幕后,以后會有更多時間在一起,他還希望陳牧也能這么做。“所以,其實陳牧是騙你的嗎?”“沒錯,我哭了以后他就立刻說這是愚人節(jié)玩笑了?!?/br>程冬以為自己聽錯了,張大嘴看著偶像,周昱毫無察覺,仍舊咬牙切齒:“所以他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里?!?/br>程冬覺得下巴都要掉了。其實陳牧沒那么慘,他確實被周昱揍了,而且這個男人睚眥必報的性格,導致他一點兒不顧及作為演員的資本,給了陳牧那張帥氣的臉一個結實的右勾拳。陳牧此時坐在客廳里給自己冰敷,是的他沒有在醫(yī)院,頂著這張臉出現(xiàn)在醫(yī)院的話,明天的娛樂頭條就將是“影帝陳牧獨自前往醫(yī)院,傷勢疑似家庭暴力”之類之類的。到時候就不僅僅是他,周昱也會受到波及,他只要一想到周昱會被娛記的話筒戳在臉上,問那個男人有沒有了解最新出臺的家暴法案時,就決定還是自己解決比較好。老實說當他看到周昱哭的時候,真的慌了,周昱演過無數(shù)哭戲,不管是默默流淚還是聲嘶力竭,總能在影院里引起此起彼伏的啜泣聲,但是陳牧從來沒有看到過周昱這樣哭。他眨了兩下眼睛,在意識到陳牧是“認真”的以后,就癟了癟嘴,下巴皺起來,他似乎有用力忍耐,整張臉都扭曲到極致,這就跟演戲不同了,演哭戲的周昱就算涕淚橫流,也能掌握一個觀眾絕對察覺不出來的度,讓他的臉看上去不至于太恐怖,連鼻涕都很清澈。然而這次周昱的臉完全不能看了,并且也結結實實地嚇到了陳牧,他連忙去幫周昱抹眼淚:“是愚人節(jié)玩笑,我騙你的?!?/br>然而周昱已經收不住了,那種傷心和恐懼不是立刻就能拿走的,所以他是一邊哭著一邊給了陳牧右勾拳。陳牧握著冰袋,一邊低頭給周昱發(fā)短信,對話界面是無數(shù)的“對不起,今天我來洗碗好不好”、“對不起,我洗一年的碗”、“對不起,不然今晚你在上面行不行?”然而周昱始終沒有回復。陳牧哀嚎了一聲往后躺倒,嘴里還有淡淡的血腥味,周昱那一拳頭其實還留了些力道,不然他說不定會被打松牙齒。老實說陳牧真的再也不想看到周昱哭了,但是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他說不定還是會忍不住這么做。能看到周昱為他哭,并且哭得那么真實那么讓人揪心,這種算不上美好但也足夠讓人滿足的記憶,說不定能讓他在周昱面前炫耀一輩子。你比你想象的要愛我多了。手機終于響起提示音,是周昱的回復。“洗干凈等我,老子要讓你下不了床?!?/br>果然這個周昱一直沒有實現(xiàn)的愿望就是大殺器啊。周昱跟程冬演示了“一百種弄死陳牧的方法”,到第九十九種的時候,終于不耐煩地看了一眼震個不停的手機。“程小冬,我走了。”他盯著手機屏幕笑起來,“我這就去實施第一百種弄死陳牧的方法!”他一邊說一邊挺了一下胯,滿臉讓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