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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程冬只好閉嘴。司機將車開到了棕櫚公寓的地下停車場,原殷之沉默著下車,程冬跟上去,電梯門打開后原殷之伸手推了他一下,他重心不穩(wěn)地往前跑幾步,剛剛觸到電梯內(nèi)壁,原殷之就從身后壓了上來。電梯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程冬好像聽到了快門聲。但動靜太輕讓人根本來不及懷疑,更何況原殷之已經(jīng)一把扯下了他的褲子。“原殷之!”“閉嘴?!?/br>程冬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他用那么冷的聲音說話了,一個晃神,原殷之的手指就已經(jīng)探到了臀縫。“你到底發(fā)什么瘋!”程冬有點生氣了,奮力想要轉(zhuǎn)過身來,原殷之按著他的肩膀,猛地把他往墻上一撞,肩膀和胸口都本撞得生疼,頭磕了一下,就這眩暈的幾秒,原殷之把手指蠻橫地捅了進去。電梯早就到了,原殷之已經(jīng)聽到了蛋黃的叫聲,似乎是被關(guān)在陽臺。然而沒有潤滑難以進行下一步,原殷之把手指抽出來,打橫抱起程冬。程冬閉了閉眼緩解暈眩感,再睜開就看到原殷之冷硬的臉,接著他就被丟到了沙發(fā)上。他看著原殷之草草掃視了一遍四周,沒找著東西,就又朝自己靠近過來。“原殷之你冷靜點……”他話還沒說完,男人就握住了他的要害,手上擼動的動作急躁而粗魯,他卻還是立刻有了反應。從頭到尾,原殷之沒有看他一眼,也沒有親他,被輕微疼痛和快感逼迫出來的液體被原殷之抹到了他的后xue,他才明白過來,原殷之剛剛沒有找到潤滑劑。程冬腰腿酸軟,被原殷之從擴張不充分的地方猛然進入,更加疼得發(fā)虛,渾身泄力。“原殷之……”他咬牙切齒,伸手無力地想要推開對方。“對,叫我的名字?!痹笾焓帜笞〕潭南掳?,“別覺得委屈,我就是太寵你了,從一開始,就讓你三番五次地逃。你那么想演完,是因為那個男人吧?”“不是。”程冬才出了個聲兒,底下就被原殷之突然抽出,又毫不留情地撞進來,他覺得撕裂了。“不知好歹?!痹笾砰_他的下巴,發(fā)泄怒氣般埋頭狠狠沖撞,他的眉眼凌厲,連那顆痣都好像猩紅起來。他一直不遺余力地勾勒未來,覺得那是一副鋪滿暖光的,雖然有點兒可笑但讓人踏實的畫面。他會丟掉他曾經(jīng)擁有的很多東西,甚至傷害到自己并不想要傷害到的人,他疲憊而愧疚,卻沒有放緩一絲一毫,哪怕在那副畫面中本該與他執(zhí)手的人,在此時只是旁觀,他都說服自己,忍耐。他沒有包容心,他能做的只有忍耐。而這種岌岌可危的忍耐實在太脆弱了,輕易就會被捏碎。他覺得他一直把青年放在了溫暖而安全的地方,讓青年安逸地品嘗甜味。但他可不是慈善家,他總要索取回報。他曾經(jīng)猶疑自己為何想要更多,但這種畏首畏尾的顧慮早就消失了,他既然已經(jīng)做了決定,就不該再有任何退讓。對任何人的退讓。程冬的眼角因為疼痛而泌出淚水,他的下唇被咬出一圈牙印,原殷之用拇指摸了摸。“都說過想要我,都給你了,哭什么?!?/br>他在程冬的體內(nèi)射精,rou體上親密的快感卻跟面上冷淡的神情分開來。這種感覺陌生而熟悉,原殷之想,似乎很久沒有體會到了,他看著程冬,看到青年終于聚焦的眼睛,對上自己時在憤恨和悲傷中游移。他想起來這是什么感覺了,掌控、凌駕、睥睨——還真是讓人懷念。第42章程冬睜開眼睛,他伸手摸摸額頭,覺得那里一片冰涼,渾身都有些發(fā)冷。空氣里是淡淡煙味,他支起一點身體,發(fā)現(xiàn)原殷之正站在窗前抽煙,窗戶半開,入夜的冷風呼呼叫著灌進來。程冬被他抱來房間又折騰了兩回,滿頭濕汗,被冷風一吹,現(xiàn)在太陽xue跳著疼,估計已經(jīng)著涼。程冬重新躺回去,把被子裹緊了些。原殷之聽到動靜,滅了煙,順手關(guān)上窗戶,返身到床上來,把程冬連被子抱進懷里。“想吃什么?我餓了。”兩人從下午折騰到現(xiàn)在還粒米未進,程冬胃里空得泛酸,那個地方還在隱隱作痛,閉著眼睛不想說話。原殷之就湊上來,用涼涼的手指刮了下他的鼻子:“我跟你道歉,今天氣頭上,弄疼你了,你睡過去后我看了看,有點出血,給你上了藥?!?/br>程冬覺得原殷之好冷,不知道是他體溫向來偏低還是被冷風來回篩過的原因,他又往被子里縮了縮。原殷之看著程冬的發(fā)旋,沉默良久,終于還是抵不住層層泛上來的心疼。他用力抱著青年,貼著他的耳朵說:“我錯了,你其實不是睡過去,是暈過去了,我喊了你好幾聲你都不答應,以后我一定不這樣了。”程冬隔了幾秒才把頭從被窩里抬起來,別扭地朝原殷之回過頭。原殷之身上有很重的煙味,他的印象中這個人并不愛吸煙。并不是僅僅是因為醋勁大吧。“原殷之。”“嗯?”男人看著他眼光溫和,好像之前出現(xiàn)過的真真切切的兇狠從來不存在似的。“我昨天約你見面,是想說,明后兩天陳導給劇組放假,我定了回家的機票。”他停頓一下,不敢把目光從原殷之臉上移開一毫米,死死盯著原殷之,“兩張?!彼詈笱a充。程冬盯著自己看的時候原殷之就覺得不妙,這話對方出口后,他雖然竭力控制,表情還是出現(xiàn)裂痕。“想要我陪你回去?”他笑一笑。程冬卻搖了搖頭。青年的眼睛里出現(xiàn)了一秒的洞悉,然后又把頭埋起來了。“我和唐真的機票,他最近閑,約了一塊回家?!?/br>原殷之想了想,把程冬掰過來,無所謂地說:“你要是想的話,我也定一張?!?/br>程冬搖搖頭:“我的意思是,見見我家里人?!?/br>原殷之不動聲色地吸了半口氣:“可以啊。”程冬悶在被子里,聲音有點小:“我以為你想要這個……我如果出國的話,必須要跟家里打個招呼。我有認真想過,在美國也可以唱歌,但是在那里不能經(jīng)常跟他們見面,我必須得非常努力才行,這樣就可以把他們接過去,而我在國內(nèi)的事業(yè)剛剛起步,出國了的話,就沒有那么多錢拿了?!?/br>程冬說到這里抬起頭:“雖然你很有錢,但最近我覺得我也可以變有錢的,有個牛奶廠請我做廣告,可以出四百萬代言費,但是因為代言時間是兩年,我沒接,蘇瑾還罵我了?!?/br>原殷之只是笑了笑,靠過來摟緊了他:“真是個大寶貝。”“我就想跟你說,我都有認真想過,我以前從沒有一次想那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