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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你那里拿東西了?!?/br>原殷之腮邊肌rou繃緊,咬了咬牙才說:“你也不明白,我這是向你妥協(xié)嗎?我不出國了,家里的事情都解決好了,你想演音樂劇,就去,只要你做完了到我身邊來……你并沒有失去我。”程冬看著原殷之,眼睛里波動的光漸漸平靜下來,然后他說:“那換個說法,我不要你了?!?/br>第53章原殷之覺得心臟猛地縮了起來“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知道。”程冬眼圈莫名有些酸澀,他剛出口的那句話多少也有置氣的成分,但也是強迫自己下決心,“我們結(jié)束了原殷之?!?/br>“這由不得你?!痹笾站o掌心,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覺,面色繃得再緊,手也抑制不住地有些許顫抖。“由不得我?”程冬苦笑了一下,“這就是原因,我再也不會讓你有這種念頭了,我不是你的,由得了我自己?!?/br>原殷之閉了閉眼睛,他在克制自己。程冬就站在那里,卻好像遙遠(yuǎn)得抓不住,他在克制自己不要把青年綁起來或者就在這里上了他,他殘存的理智告訴他這于事無補。“程冬哥哥?!蓖蝗怀霈F(xiàn)的稚嫩童音打破了空氣中某種要斷裂的氣氛,兩人扭過頭,看到扒著門框的一個西瓜頭小男孩,一雙大眼睛有點忐忑地來回看兩人。蛋黃跟在他身后跑進(jìn)來,伸著舌頭看看小孩又看看程冬。“啊?!背潭脨赖匕戳艘幌骂~頭,“對不起我忘記了,我們這就走吧?!?/br>“你要去哪?”原殷之皺著眉,他們的事情還沒有解決。程冬走過去拍拍西瓜頭的大書包,示意他先到院子里去,轉(zhuǎn)過頭來看原殷之,“你走吧,我不會跟你回去的?!?/br>原殷之忍了忍,總算把惡言咽了下去,只說:“這個點已經(jīng)沒有渡船了,我走不了。”程冬看了看門外的天色,晚霞稀薄,從海面吹來的風(fēng)十分輕柔。蛋黃看到他們要出門,歡騰地圍著程冬繞了幾圈,又跑去扒拉原殷之的腿。原殷之沒理它,只是直直看著程冬。“那就吃頓飯,然后我送你去客棧?!?/br>程冬說完,對蛋黃招招手,蛋黃就搖著尾巴奔到院子里,西瓜頭看程冬出來了,就拎起那只跟他體型嚴(yán)重不符的巨大工具箱,歪歪倒倒地往前走,蛋黃拿頭去供箱子底,想幫他分擔(dān)重量。程冬也顧不上原殷之了,交代一句:“你帶門。”就追上去把西瓜頭的工具箱接過去。原殷之掏出煙來點上,狠狠吸了兩口才緩過來,把屋門院門都帶上,跟在那一大一小一只狗后頭。原殷之來之前讓人草草查過,李蔚勤有個八歲的兒子,叫李鶴,大抵就是這個西瓜頭了。程冬在前頭走著,一手提著工具箱一手牽著小男孩,兩人邊走邊說著什么,小男孩看著性格靦腆,但一直仰頭跟程冬說話,笑得羞怯又興致勃勃,看樣子兩人關(guān)系不錯。這點程冬倒是跟原殷之有相似之處,為達(dá)目的都曉得要從小孩子下手,但顯然程冬要做得更好一些。李鶴最近在學(xué)畫,每天都要寫生練習(xí),他跟程冬約好今天到海邊,畫傍晚的沙灘。程冬已經(jīng)陪他數(shù)日,是個溫柔的大哥哥,還有那只叫蛋黃的狗狗,比學(xué)校里的同學(xué)都要好,讓他覺得自己也是有朋友的。“哥哥,后頭的叔叔是你的朋友嗎?”“不是?!?/br>“那他一直跟著我們?”“他沒飯吃,我們帶他去吃頓飯。”“哦?!崩铤Q乖乖答了,又悄悄扭回頭去看原殷之,他并不笨,原殷之雖然看著憔悴,但并不像沒飯吃的樣子。那就該是哥哥討厭卻又甩不掉的人了,就像學(xué)校里欺負(fù)他的阿春,也總會跟到他的家里來,跟爸爸說他沒飯吃,然后順理成章地跟他坐一張桌子,一邊吃飯一邊在桌子底下晃腿,故意踢到他。阿春最怕無聊,試過一次守他寫生就煩了,所以每天的清靜時候就是跟程冬哥哥和蛋黃待在一起。但是今天多了個看著像壞人的叔叔。晚霞維持的時間并不長,何況現(xiàn)在是冬天,天晚得早,倏忽便黑了,李鶴坐在畫架前才剛剛把底色鋪好,有點沮喪。“不然先吃飯吧,今天天氣不錯,晚上應(yīng)該會有星星,吃完飯來畫夜空?”程冬摸摸他的頭。李鶴覺得這是個好主意,皺皺鼻子笑了,從椅子上跳下來跟程冬來到旁邊的烤魚攤。這座漁村近年也開始發(fā)展旅游,沙灘邊上多了幾家烤魚攤,當(dāng)天打撈起來的海鮮和傳統(tǒng)醬料,還有些當(dāng)?shù)匦〕裕潭刻於紒?,還沒吃膩。老板娘也與他臉熟了,忙起來就讓他自己動手,他給每個人發(fā)了碗筷,又放好給蛋黃的自帶食盒,坐下來挑了無刺的魚rou,結(jié)果蛋黃根本用不著食盒,張著嘴程冬一扔一個準(zhǔn)。李鶴很快也加入進(jìn)來,專心致志地喂蛋黃,程冬不得不提醒他別把自己碗里的放涼。原殷之從頭到尾一句話沒說,氣氛竟然詭異地祥和。可惜李鶴還沒吃完,阿春就來了,生拉硬拽把李鶴拖走,這桌上就只剩下默默剔刺的程冬,和又抽起煙來的原殷之。程冬瞟了一眼原殷之,這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公眾場合從來不吸煙的,現(xiàn)在一副頹廢模樣。“明天早上七點有渡船?!背潭f。原殷之垂下眼,把煙蒂丟在茶杯里。兩個人都看著火星遇水熄滅,杯中清水被煙灰染污。程冬放下筷子,站起身來:“你吃完了我?guī)闳タ蜅0伞!?/br>原殷之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腕,掌心力度并不像白天那樣強硬,程冬覺得那手掌一如既往的有點涼,本能地要回握上去,想暖他,指尖動了動,才想起來今時不同往日,但到底沒有掙開。“你想要我怎么做?”原殷之說,將他的手放到唇邊,輕輕印上去。程冬緊張地左右看了看,他們這個位置雖然在外圍,光線也不佳,但被看到難免尷尬。他想掙脫,原殷之卻死死握著他的手,抬起頭來望著他:“你告訴我,我依你?!?/br>“我不是要你妥協(xié),我要的不是妥協(xié)?!彼D了頓,“我什么都不想要,因為我知道你給不了我?!?/br>“給不了什么?”程冬放棄掙脫他,認(rèn)真說:“把我當(dāng)一個獨立的人,而不是依附你、任你擺布的什么東西?!?/br>原殷之深深看著程冬的眼睛。今晚果然是個好天,星子逐漸閃現(xiàn),夜幕就映在程冬身后,青年朝他彎下頸子,那雙眼睛僅僅是被黯淡的白熾燈光照著,卻比星星還亮。原殷之知道,自己是多么想得到他。他張了張口,有些遲疑而生澀地說:“你教我?!?/br>程冬睜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