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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哦……”原先生把嘴里的口香糖用錫紙包了,丟進煙灰缸后又剝了一片,“那你要怎么跟我繼續(xù)話題?”老實說程冬都有些打退堂鼓了,這人說話太噎人,但中斷交談好像比搭訕更困難。他無意識地干掉了手上的雞尾酒,把空杯子放到桌上:“我就想,打聽打聽黃文堯說的工作室的事情?!?/br>“那你不去問他,跑來問我?”程冬接不下去了,他果然不適合這種交際。原先生卻笑出了聲來,順勢吹了個泡泡,程冬看這他發(fā)愣,心想第一次見到有人能把口香糖吹出那么大個兒來。“跟你開個玩笑,別介意?!痹壬f,“既然咱們不談我侄子,那我就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原縝。”他說著伸出手跟程冬握了一下,這時候剛好另一手里的酒杯里也空了,便將空杯放到桌上,程冬注意到他把杯子放下后移了移杯底,似乎是讓桌面上的兩只空杯位置平均。“你好,我叫程冬?!背潭舱J認真真報了名字,不知道對方又被戳了哪個笑點,再次盯著他瞇了好一會兒眼睛。大概是表示尊重,原縝把很快就沒味道的口香糖吐了,語氣平常:“想打聽工作室?怎么,你也感興趣?我看黃文堯是很想拉你入伙的?!?/br>“我不會加入任何娛樂公司或者工作室的?!背潭f。“為什么?我聽說你最近是打算復出,還是原殷之那小子又鬧別扭了?”他語氣里對原殷之還是很親昵,程冬不由疑惑地微微皺眉。“并不是,我跟人有約定?!背潭鸬?,“而且我說不清楚他的近況,是真的?!毖韵轮獗闶前迅笾年P系撇開了。然而原縝只是笑笑:“你肯定是奇怪我跟原殷之既然是親戚的話,怎么還跟伯誠對著來吧,確實,如果黃文堯的工作室弄成了,伯誠肯定不樂意見?!?/br>這也太開門見山了。“不過我關心的不是這個。”程冬說,這個時候正好有人端了托盤往旁邊過,程冬站起身,頗自然地伸手取了兩杯過來,對那個并非侍應生的人笑笑,說了句謝謝,復又坐下來,按著剛剛原縝擺放杯子的方式,把酒杯擺對稱。原縝看著很受用,投過來的目光耐人尋味。“我知道黃文堯這個時候找我,應該是有關合作的,但問題不僅僅是我并沒有與他合作的意向,還是我根本不知道他對我的興趣到底來自哪里。他總是話里有話,并不直接,所以我想問問原先生,如果你們確實在籌備工作室的話,是需要我填什么位置呢?”“你都說了沒有合作意向,問這個有什么用嗎?”“我現(xiàn)在非常需要定位,不論是在粉絲心目中的還是同行心目中的?!?/br>這倒是個看著很誠懇的回答。原縝端起杯子來慢慢喝:“黃文堯跟我談過,他不介意有人比他站得高,事實上他也介意不過來,但是那些站得比他高的人,有沒有跟他站一邊,就是值得介意的事情了。所以如果你加入的話,優(yōu)質資源和策劃,我們都不會吝嗇,黃文堯他就想要個他說了算的場子,這場子不可能一個人就能撐得起來,所以也會分出去?!?/br>“我明白了,所以這可能對于我來說是個好機會?”“在我看來,不能更好了。”“不,應該還有更好的?!?/br>“?”原縝不由歪了歪頭,程冬發(fā)現(xiàn)面前這人跟原殷之相像的地方,還有這中不由自主流露出的稚氣。“如果黃文堯可以的話,為什么我不可以呢?”程冬叫了車回家,離開party之前,他看到黃文堯正在唱歌,哪怕室內(nèi)并不比舞臺,他的明星氣質還是讓人移不開眼。黃文堯是個讓人摸不透的人,而自己正在試圖遵循這個人給出的線索,就像啄食沿途的面包屑,然而等著自己的到底是什么,程冬不得而知,他只知道,想要把所有事情弄清楚的話,就得先按別人的劇本走一會兒。到家的時候夜已經(jīng)深了,但看到停在自家樓下的那輛邁巴赫時并不意外。意外的是,程冬覺得自己勉強緊繃了一晚上的神經(jīng)莫名放松了。程冬記得自己答應過對方,人來了不會不給進門,何況原殷之相當安分,連個催促的電話都沒打,也不曉得在這里等了多久。此時他看程冬來了,下車站到昏暗燈光下,臉上微微有點兒不高興,眼睛卻是亮亮的,腦后有頭發(fā)翹起來,大概是靠在車里睡過一覺。程冬走過去對他說:“上去喝杯熱茶。”語氣還是控制在疏離。這間簡陋公寓剛剛修好電梯,使得兩人上升的過程才不算那么難熬,等到電梯停了,原殷之率先走出去。他身上有種抹不去的自在氣質,到哪兒都像蒞臨自個兒底盤,毫不拘束,也不等程冬開燈,徑直走到門口去。程冬忍了一路,臨了到底沒忍住,伸手壓了一下原殷之腦后的那撮頭發(fā)。然后兩個人都愣了。走道里一時靜悄悄的,半晌后才被程冬掏鑰匙的聲音打破,他掩飾尷尬,邊開門邊說:“等下用梳子沾水順一順。”然后忙不迭拍亮客廳頂燈。原殷之臉上那點兒因為程冬晚歸但自己又暫時沒資格教訓的不高興無影無蹤了,跟著進門也忘記換鞋,大搖大擺在沙發(fā)上坐下,靜了一會兒,伸手摸摸自己那撮翹頭發(fā),跟摸了什么寶貝似的。而后他在這里喝了熱茶,猶猶豫豫說自己加班后就來這兒了,還沒吃飯,便又騙得了一頓夜宵,他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程冬是個典型吃軟不吃硬的,所以那些理所當然的話到了嘴邊,拐個彎兒就變成囁囁嚅嚅,有話不好好說的撒嬌,反而能多騙點兒待一塊的時間。于是順其自然到了凌晨,程冬很困,原殷之杵在客廳也趕不走,他累得很,就沒管對方徑自去睡了。原殷之乖乖說睡客廳,其實沒二十分鐘就躥到程冬房門口,結果一按門把,發(fā)現(xiàn)從里面鎖了,頓時泄氣。不過他是有備而來的,親近不了程冬,這屋里還有另外一個生物——從他進門后就十分歡迎他的蛋黃。原殷之從Burberry風衣口袋里掏出幾根牛roubang來,大爺?shù)刈谏嘲l(fā)上,一口氣全剝了喂狗。就算這狗再乖,嘴養(yǎng)叼了,也是十分麻煩的。他想的很簡單,程冬不粘他,狗粘他,程冬肯定特歡迎自己來。完全不覺得這撬墻角的行為可能會引起反效果。第66章原殷之在沙發(fā)上醒過來,鼻端一陣溫暖的香氣,蛋黃正把食盆舔得啪嗒響,間或有碗碟碰撞的聲音,在沙發(fā)上將就的這一夜并不算舒服,他還有些困,但這些細碎的聲音卻并不讓人覺得吵。程冬正在餐桌上擺早餐,提前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