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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以后我再也不會在程冬面前出現(xiàn)?!?/br>原殷之垂下眼瞼,夏因跟他不短,很摸得透他的性情,在外頭干囂張到底,在他面前卻明明白白知道,底線在哪里。然而這次原殷之的底線消失了,他身上沒有那根被觸碰就要著火的線,他全身上下都是火引子,要把人活活燒死。“誰把你從監(jiān)控錄像里剪掉的?”“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了?!?/br>原殷之出腿快得驚人,飽含怒氣的一腳當(dāng)胸踹在夏因身上,夏因幾乎飛出去,躺在地上半天起不來。“誰包庇你?”“黃、黃文堯……”原殷之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想起來黃文堯是誰,邪火更加壓不住。他一聲不吭地大步走到夏因旁邊,把夏因拎起來,夏因放聲尖叫,下一秒,他撕心裂肺的慘叫和一聲巨響把外間的聲控?zé)舳既空鹆痢?/br>原殷之踹掉了整塊玻璃,懟著夏因的脖子,把他懟到半空去,夏因當(dāng)即尿了褲子。“昨晚的升降臺呢?”“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沒有下次了,原總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我再也不在你們面前出現(xiàn)了?!?/br>“別他媽廢話!”原殷之把人又往外扯了一把。“是我!也是我做的!我是跟黃文堯?qū)W的!他以前也這么整過程冬,我昨晚氣不過程冬讓我當(dāng)眾出丑,想起這件事,就臨時買通了做舞臺的人,讓他卸螺絲,是我做的!”“……你們還做過什么?”“我、我還跟程冬說,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也跟我在一起……其他就沒有了,就沒有了?!?/br>原殷之慢慢松開了手。夏因連滾帶爬地起來,臉上是眼淚鼻涕,褲腿上濕了一片,像個便池一樣地跑了出去。翟潔和一幫打手等在外面。原殷之討厭被耍,她也是,更何況她還差點(diǎn)因此丟了工作。招呼那個愚蠢又惡毒的小子一頓半年住院費(fèi)并不算虧待。第75章夏因人間蒸發(fā)了。伯誠發(fā)了通稿,說因?yàn)橄囊騻€人原因,無法進(jìn)行工作,在雙方達(dá)成共識后和平解約。夏因一切正在籌劃或者已經(jīng)簽約的項目都停辦,賠償金出去了一筆,但對伯誠來說也談不上損失。粉絲們翹首盼著夏因的新專新戲,卻盼來了這么一發(fā)沒頭沒尾的通稿,再加上一些圈內(nèi)透出來的風(fēng)聲,自然是怒了。把夏因刷到話題榜頭條,又惡意攻擊伯誠官網(wǎng),伯誠公司門口成天堵一幫小姑娘,比給親爹叫喪還賣力,丟垃圾的丟垃圾,叫罵的叫罵,有“創(chuàng)意”的還搬來梯子,想往伯誠門頭上貼衛(wèi)生巾,被保安及時拿下。翟潔生氣了。她雖然只是伯誠的掛名HR總監(jiān),但這件事上,擁有絕對的插手權(quán)。“這次不是我不給那小子留底褲,是他的腦殘粉非要讓他裸奔?!?/br>翟潔陰惻惻地笑,回頭就吩咐人把夏因的黑料都po到了網(wǎng)上,夏因“創(chuàng)作新人”的名號是假的,首專的全套制作是假的,跟過不止一任金主,并且還都是同性,私下里為人極差,不少圈內(nèi)人和娛記都討厭他,還參與過給同行下藥的犯罪活動。一筆沒多一筆沒少,絲毫沒有冤枉夏因,并且這其中還有許多不容辯駁的證據(jù)。大部分人愕然,小部分人開始分析這后頭有些什么腥風(fēng)血雨,不過這些都會過去,真正不可逆的后果,就是夏因的粉絲歇了大半,剩下的也跳不起來了,而夏因這個名字,恐怕成為了娛樂圈歷史上最黑的一個名字。翟潔舒心了,一個高興,把最近死也通不了關(guān)的喪尸游戲通關(guān)了。她正舉著手機(jī)截屏留念,一抬眼,發(fā)現(xiàn)原殷之站在跟前。翟潔現(xiàn)在收斂許多,忙把手機(jī)藏在背后,畢恭畢敬:“老板?!?/br>原殷之沉著臉,對她說:“干得不錯?!?/br>翟潔展現(xiàn)職業(yè)微笑:“那是必須的?!?/br>“還有件事兒?!痹笾D了頓,翟潔往前湊湊,比起悉聽尊便,看著更像是八卦之心燒太旺了,原殷之越發(fā)別扭,但還是開口道,“紀(jì)念日這種東西……要怎么過?”“跟程冬的紀(jì)念日?”“嗯……”“什么紀(jì)念日?”原殷之看了一眼窗外,目光在陽光豐盛新枝嫩綠的樹杈上停了一會兒,眼簾又垂下來。“相識一周年?!?/br>程冬按下報紙,娛樂版面上放了一張夏因演戲時候哭泣的劇照,用來切題的。然而他的哭戲?qū)嵲诩傩市?,一股子能蒙幾個是幾個的懶怠勁兒,讓人實(shí)在難以同情起來,這幾天夏因被扒得底褲不剩的黑料程冬也聽說了一些,解氣是自然的,生平第一次,程冬感受到了幸災(zāi)樂禍?zhǔn)鞘裁醋涛叮欢?dāng)輿論擴(kuò)大,夏因各種丑照被翻出來做配圖調(diào)侃,程冬又有些不適。對這種過分曝光的生態(tài)環(huán)境的不適。唐真喊他過去試音,程冬抬起頭,看到那三個正忙活的人,架子鼓面上印了圖釘?shù)膌ogo,他便覺得心間被注入了動力。被奪走的跟得到的比,實(shí)在微不足道,何況他還有了意外收獲。圍繞在他身邊的良師益友,和那個好像從天而降眼下卻已經(jīng)在他的人生中扎根的男人。程冬剛剛想到這里,原殷之就出現(xiàn)了。司徒青狠狠嘆了口氣。原殷之三天兩頭跑他們的訓(xùn)練室來,程冬就算從頭到尾不搭理他,彈著琴眼神也會往他那兒跑,就算司徒青那么不拘小節(jié)的人都覺得,這個男朋友實(shí)在是影響秩序。司徒青剛剛嘆完氣,就聽旁邊的莫星也嘆了。這就奇怪了,莫星個少年老成,擁有貝斯手的一切悶sao特質(zhì),從來淡定得很,司徒青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就見到一大團(tuán)黃毛沖了過來。這回連唐真也嘆氣了。原殷之知道光是自己來程冬肯定不給面子的,于是把柴犬跟天竺鼠也帶來了。就算蛋黃很乖,但是要它安安靜靜聽音樂是肯定坐不住的,特別是唱得一激動,它看著主人激動也激動起來,直接沖上去連人帶麥克風(fēng)一起撲倒。“行了!帶上狗和耗子走吧!”唐真忍不了了,胳膊一揮,直指大門。程冬左右看看,覺得自己的隊友都十分不待見他。原殷之照舊是一臉讀作優(yōu)雅寫作皮厚的淡淡笑容,從椅子上站起身,沖蛋黃打個響指,再摟上皮蛋,留給程冬一個背影。潛臺詞是“跟上”。程冬訕訕的,勾著脖子把吉他解了,回頭看一圈隊友,就司徒青跟他揮手:“趕緊走吧,其實(shí)我挺同情你的,找一男的比女的還黏人?!?/br>程冬覺得這人還不如別跟自己說話。樓下原殷之已經(jīng)在車?yán)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