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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表情,覺得似乎有必要安慰一下,就喊了他一聲。“里面的人不好過,外面的人要多理解,不要慪氣,本來就見不上面了,是吧。”原殷之抬起眼看了看他,聽出這話里的善意,他向來對旁人態(tài)度漠然,這時候卻也拿出耐心來,對守衛(wèi)點了點頭,勉強(qiáng)擠了個算不上微笑的嘴角弧度。原縝的施壓也好、翟潔的擔(dān)心也好、蘇瑾和程冬的朋友們紛紛前來相助,這些都不足以讓原殷之安心。他以為自己只有見到程冬才能安心,但是這個時候見程冬對他來說壓力太大了,這種壓力是陌生的,并且?guī)捉鼪]頂,上一次見程冬,青年憔悴的模樣就幾乎把他逼瘋,但他又迫切地想要見到程冬,以確定對方?jīng)]事。或者說,還想確定程冬會不會對他失去信任。程冬沒有來,只給了他一張鋼琴琴譜。原殷之把琴譜捂在懷中,走出看守所大門后看都沒看停在街邊的車,開車回分神,他現(xiàn)在需要一段專注的時間,來完善那張琴譜,程冬給他的是雛形,看到那些音符的第一眼,原殷之就明白,這是一個邀請。由他來譜完曲,程冬也一定會在同一時間作詞,等到他們相見的那一天……等到相見的那一天。兩天后。伯誠與宏晉實業(yè)被查處,因偷稅漏稅被判罰款,股價下跌。先前有風(fēng)聲提到藝人程冬、黃文堯疑似入獄的消息再度被提起,因兩人的老東家都是伯誠,還有人爆出黃文堯系宏晉實業(yè)董事長之子。然而除了商業(yè)版給了這次偷稅案件版面,娛樂版面還將圖釘樂隊新專預(yù)告放在了最大面積的廣告頁,比起藝人牽涉經(jīng)濟(jì)案,人們還是對他們走紅毯的奇葩造型更關(guān)心,所以再也沒有人提起這兩件事的關(guān)聯(lián)性了。程冬在看守所呆的那九天,就像是從未存在過一樣。蘇瑾從陳淑曼那里套到了黃文堯的死xue,那就是他的外婆。黃文堯的外婆過世后唯一留給黃文堯的就是那幢破舊的筒子樓中,很普通的一套房子。那地方本來早就應(yīng)該被拆遷的,但是黃文堯答應(yīng)毛厲回本家的第一個條件,就是要毛厲保住那幢樓,毛厲答應(yīng)了。于是在高樓林立的大廈間突兀存在的一幢筒子樓還上過當(dāng)?shù)匦侣劊耘f有當(dāng)年的住客留在那里,卻沒有多少人知道是誰保住了樓。原殷之把這事跟毛歷提了,毛歷一拍腦門,想起當(dāng)年自己的私生子是跟自己提過這么個奇怪的要求,于是當(dāng)即讓律師去看守所見黃文堯,如果他不配合的話,那樓就保不住了,不僅如此,留在樓里的那些人,也不會得到拆遷賠償。黃文堯只猶豫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他就接受了保釋。一切重新回到了軌道,之前所做的所有努力都派上了用場,就算是毛歷心不甘情不愿,原殷之對他威逼利誘,還是讓他愿意用公司的名義頂下指控。這一次所有人都需要休養(yǎng)生息了。程冬出來的那天原殷之坐在全副武裝的保姆車?yán)?,司機(jī)不是原殷之御用的那個沉默大叔,而是程冬工作室新請來的話嘮師傅,他去接原殷之的時候看到原殷之停在房子門前的布加迪,于是在原殷之上車后就開始可勁兒地跟原殷之科普他的愛車內(nèi)設(shè)。“你不要看我這車子外面看著普普通通哦,給明星用的車子最重要的是功能!你看我這防爆膜、還有自動隔板,待會兒你下車的時候讓你試試迎賓踏板,誒你想看電影不,我給你放……”“閉嘴?!?/br>司機(jī)師傅慪氣地撇撇嘴。為了避免被拍到,車是直接開進(jìn)看守所的。程冬剛一上車,就被原殷之扯到了懷里。司機(jī)師傅看了一眼后視鏡,特別有眼力見兒地降下了隔板,但也非常沒有眼力見兒地吆喝:“看吧看吧,實用吧,我跟你說這隔音效果也杠杠的,你們就算是在后頭高射炮我也聽不……”隔板降下來了,原殷之臉也黑了。他抱著程冬說:“換個司機(jī)?!?/br>程冬低聲笑:“安靜點兒。”兩人很有默契地?fù)肀г谝黄?,什么也不說,就這么互相摟著,好像就這么睡一覺也沒關(guān)系。沒有人會說一切都過去了,未來是不可預(yù)測無法保障的。程冬將要面對的仍舊艱難的星途,而原殷之也要應(yīng)付剛剛上市就出現(xiàn)危機(jī)的公司事務(wù),每個人的生活都不可能容易,他們唯一慶幸的,就是身邊還有人能給自己一個這樣溫柔的懷抱。“我把曲子譜好了。”原殷之湊在程冬耳邊說,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耳廓。程冬癢得縮了縮:“我也寫好歌詞了?!?/br>“我有一個要求?!?/br>“什么要求?”“這首歌是我的,不要唱給別人聽?!?/br>程冬倒沒有想到這一層,他以前的創(chuàng)作欲望是抒泄,之后經(jīng)過訓(xùn)練和商業(yè)包裝后,在創(chuàng)作的時候也會不可避免地去設(shè)想聽眾的反應(yīng)以及遵循一定的市場迎合規(guī)律。原殷之提出這個要求后,他不由自主地回憶起自己在看守所的診室里,趴在枕頭上寫歌詞,那個時候竟然把自己上的那些訓(xùn)練課全都忘干凈了,腦子里只有原殷之,絲毫不去設(shè)想還會有別的人來聽這首歌。看來他跟原殷之一樣,有的東西,是根本不愿意分享的。“我答應(yīng),答應(yīng)你。”程冬閉上眼睛,感受著原殷之的呼吸,那么近,讓那剛剛過去的壓抑的九天倏忽變得遙遠(yuǎn),好像連回憶都回憶不起來。原殷之又嗅了嗅他的頸側(cè):“你洗澡了?”“……嗯。”“那么著急?”“嗯……所以不用換司機(jī)了?!?/br>后來原殷之揭開防塵布,把本家那架小時候用過的鋼琴搬到了棕櫚公寓。蛋黃顯然很喜歡這新來的龐然大物,證據(jù)就是數(shù)次在鋼琴腳上撒尿,被原殷之踢了幾頓才老實。相比之下雖然圓成球但身姿還算輕盈的皮蛋,卻可以跑過琴鍵的時候順帶制造噪音,原殷之想不通為什么程冬還能從這種噪音里獲得靈感,對著琴譜就琢磨上個兩天,所以原殷之從來不讓皮蛋在他打算吃程冬的時候出籠。不過最喜歡這架鋼琴的人是程冬,原殷之比較喜歡在鋼琴上干程冬。他們有了最私密的情歌。我聽到你關(guān)上門我以為不會有燈我的耳邊是時針被秒針追趕我覺得你遠(yuǎn)離了我直到光來你推開了窗我從未見過的風(fēng)景我知道我必須走向你哪怕我走得像貓世界上最猶疑的rou墊然后我奔跑得像狗世界上最熱忱的沖刺ohbaby你是我從未見過的風(fēng)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