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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倒,他垂死掙扎般拼命向后縮避,口中嘶啞地喊著:“不,不!饒了我……殺了我……”獸人喘著粗氣,用赤紅的眼睛盯著阿希禮俊美的面孔,似乎是看懂了他眼中的示弱和哀求,他吐了一口氣,將yinjing從小小的后xue口上拔出,還帶著“撲”的一聲,異常的yin靡猥瑣。不過這之后阿希禮才發(fā)現(xiàn)惡夢并沒有過去。這個獸人的欲望終于稍微平抒的時候,我們俊美的準將閣下已經(jīng)下頜脫臼,半昏迷地倒在對方的懷里。閉不攏的嘴角向外淌著白色的粘稠液體。因為喉道被插得太深,即使是在半昏迷中,也還是習慣性地時不時干嘔,抽搐。之前曾經(jīng)試圖咬斷對方要害以謀求脫身的策略,都隨著他認清現(xiàn)實,煙消云散了。獸人顯然對他造成的后果也有點摸不準。他抱著半昏迷的準將,用手背擦掉他臉上的jingye時才注意到對方不自然地半張著的嘴。略顯粗魯?shù)耐粕舷骂M的動作讓阿希禮的部分精神從空白的世界又回復(fù)到了現(xiàn)實。他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那個獸人憨憨地瞪著他的超近大臉。欲望暫時平息的獸人,眼睛不再是紅色,而是一種神秘而深邃的深紫色。阿希禮完全無法理解,如此高貴而優(yōu)雅的色澤,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種野蠻的獸類瞳孔中。那野獸看他醒來了,便從隨身的包袱里掏出了一塊不明種類的風干rou,有點討好地遞給了阿希禮。可憐阿希禮剛剛才在強迫koujiao中被深入的yinjing堵住了嘴,被逼無奈吞咽下了一肚子濃稠腥臭的jingye,這時候怎么可能會有食欲。獸人好像明白了懷里的人閉著嘴就是不要吃的意思,便自己三口兩口嚼了那塊風干rou。阿希禮近距離看著那完全獸類的利齒撕咬著rou塊,心里一陣一陣的發(fā)寒。他不知道自己此番還有沒有機會逃脫報仇。如果不是一個逃走之后再征服報復(fù)的信念支撐著,他早撐不到現(xiàn)在了。獸人吃掉了rou,便將阿希禮的雙手再度綁到石樁上,用一塊獸皮裹起來確保他不會受凍之后,他就站起身來,向洞外走去。阿希禮看到他在洞口不知道做了什么,那里便隱約起了一片紅光,卻不似火光,像是某種結(jié)界。他心中一沉,難道這些野獸還懂得某些魔法?因為拼命地弓身想看清楚洞口,阿希禮忽然渾身一激靈,磨蹭到胸前兩點的酥麻感被無形的線連接到了下身——原來是摩擦在軍服外套上了。他不敢再亂動,只能默默蜷縮在地上,等待身體異樣的平復(fù)。他心里有些恐懼,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在經(jīng)過這場yin亂邪惡的折磨之后,到底已經(jīng)變得怎樣。不愿意去想,也不敢想。%%獸人過了好一陣子才回來。他手上拿著一兜奇異的果子,還有一堆亂七八糟的石頭。將阿希禮的雙腿并攏緊緊綁在一起之后,他松開了他的雙手。這示意很明顯,阿希禮看著那些果子,勉強吃了起來。雖然喉嚨里惡心反胃的感覺一點都沒有減少,他還是不敢當著這個獸人的面把他射進他胃里的那些骯臟東西全數(shù)嘔吐出來。吃了幾個清香甜美的果子之后,阿希禮覺得漸漸沒那么難受了。他不禁又有點感嘆人卑下的生存能力。在如此悲慘屈辱的情況下,他依然還是想存活下去。獸人在他吃東西的時候,一直在旁邊“嗒嗒”地鑿著什么東西。阿希禮偷眼瞄去,看到對方手里初具雛形的物體,稍加聯(lián)想后差點背過氣去。那東西是長條狀的,獸人很有雕刻家的天賦,甚至已經(jīng)能隱約看到一個蘑菇狀的頭部!這第一件并不算大,也就是獸人的大拇指長短,稍微粗一點點??墒遣碌将F人意圖的阿希禮頓時明白,獸人根本沒有放過他屁股的意思。只是如同獵手戲弄獵物一樣,這個禽獸的打算是要慢慢訓(xùn)練他的肛門!他無法想象,在這個蠻荒的大陸上竟然居住著這樣一群野獸般生活著的人類,單純論rou體的武力,已經(jīng)是如此強悍,而且還具有使用魔法和發(fā)展各種生活器具的智慧!避難到這片大陸,到底是弱rou強食的原始世界,還是他們這些移居者的地獄?%%經(jīng)過最后的拋光打磨,刻好了第一個石勢之后,獸人顯得十分得意,拿著那玩藝兒左看右看,更像吃糖一般將那東西含在嘴里,細細舔舐。阿希禮覺得這個獸人有點變態(tài),但很快便明白對方為什么要這么做。獸人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毛糙的地方,又將石頭在手里打磨了起來。直到最后確認這東西光滑無瑕之后,獸人才把裹在獸皮里的他拖到懷里。他的雙腿從膝蓋以下都被皮繩子緊緊捆住,那獸人將他以俯趴的姿勢安置在自己的膝上,撩起他軍大衣的下擺,手指沿著臀部的縫隙摸索到他下面那個小口之后,便試圖鉆進去。可惜之前只是稍微打開了一下的那個小口,此刻又緊緊地閉合了起來。趴跪的姿勢讓阿希禮腫脹受傷的乳粒又磨蹭到了粗糙的外套,他咬著牙忍住反應(yīng),對方卻將他的全身緊繃當作是害怕這個石陽具的侵入。哇啦哇啦地又說了幾句什么,獸人一手摟住他,另外一只大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又不輕不重地揉了揉。阿希禮明白對方是要他放松。都這個時候了他也知道聽話是最好的選擇。畢竟這個獸人暫時還沒有殺死他的意思。留一條命在,日后還可能報仇雪恥,找回尊嚴和名譽,要是惹得對方火大,直接讓他難堪地下身爆裂而死,那一切就全完了。他眼角帶著剛才被強制koujiao時嗆咳出的淚痕,默默地低下頭,溫順地趴在這個強jian他的禽獸懷里。直到被那玩意兒進入體內(nèi),阿希禮才發(fā)覺那可能不是一般的石頭。緊縮的肛門開頭還有點抵觸,但溫潤的感覺讓緊張的肌rou漸漸就放松了抗拒,最終石頭整個滑入了他的后庭。xue眼外還拖著一截皮繩,弄得他癢癢的。覺察到那根繩子后,他怔了怔,隨后便明白那是怕石頭取不出來,做的預(yù)防。阿希禮都不知道是不是該感謝獸人為他的俘虜設(shè)想周到了。但是,與此同時,他更加恐懼。懂得分辨材料,懂得用工具,甚至懂得設(shè)計,這些獸人的智商,真的不低。又或者,也許這個是他們的首領(lǐng),因此在各方面比較出色?獸人把獸皮蓋在他的背上,隨后將他摟在懷里。而后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用拳頭砸了砸自己的胸膛,發(fā)出了兩個音節(jié):“盧特!”隨后又搖了搖懷里的阿希禮。交換名字?被俘虜?shù)能姽儆行┰尞惖乜戳丝传F人那殘留著顏料的花臉,不太情愿地說道:“阿希禮?!?/br>獸人勉強地試圖重復(fù)發(fā)音,有點好笑但還是基本正確的。他又示意阿希禮也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