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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側(cè)的樹丫上。因為對手的力量優(yōu)勢而被壓制得動彈不得的準將心中懊惱無比:“該死!怎么跟那個倒霉的春夢一模一樣?”此帖由春眠公子在2011-01-3015:10進行編輯...№56By春眠公子以下是該貼的隱藏部分:只有注冊會員用戶組可以查看這種時候,我們的阿希禮準將當然不會像遭受侮辱的女人似的,徒勞無功地哭著尖叫:“放開我!”他雖然已經(jīng)會講獸人的語言,卻也知道盧特是不會聽從他這種要求的。動了動腿,估算了一下把那一大坨踹下樹的可能性之后,獸人的吻已經(jīng)輾轉(zhuǎn)著從面頰落到胸膛。年輕的將軍仰著頭,無奈地靠在樹干上,認命了。胸前的小rou粒被溫熱的嘴唇含住了,輕輕地抿著蹭弄,這種奇怪的感覺讓他的腰部禁不住哆嗦起來。似乎是感覺到了他身子不穩(wěn),獸人右掌扶住了他的腰側(cè),另外一個手掌揉著他的下腹部,伴隨著漸漸粗暴的吮舔,阿希禮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對此沒有之前那種深惡痛絕的感受。大概是養(yǎng)傷期間,什么都要仰賴盧特照顧,不涉猥褻,也就少了惡心。那時候丟失了羞恥心,現(xiàn)在再想找回來就不太容易了。盧特一點一點地親吻著他的上身,終于松開折磨了許久的一邊,舌尖帶著yin糜的水澤,劃到了身下人另一側(cè)胸膛。濡濕的乳尖被獸人粗糙的指頭不輕不重地捻著,已經(jīng)變得極其敏感的奶頭因為水汽蒸發(fā)帶來的微冷和摩擦的刺激,完全挺立漲大了起來。被逼得呼吸急促的準將一時不慎,便讓一聲低吟溢出了喉嚨,而后又滿面羞愧地克制住。獸人仿佛是得了他這聲呻吟的鼓勵,愈發(fā)勤懇地玩弄起他的身體來。阿希禮已經(jīng)完全能感受到抵在他大腿上的rou刃的大小和熱度。他預(yù)感到待會兒絕對不會好受。他的屁股從上次使用藥莓的荒唐一夜之后,已經(jīng)許久沒有接受過那種尺寸。阿希禮潛意識里覺得盧特應(yīng)該有所準備,但仍然是恐慌擔憂的。盧特的嘴唇一點點碾過他的小腹。因為想到一會兒得面對的現(xiàn)實,精神緊張的導(dǎo)致他身體也緊張。獸人靈巧的舌尖描繪著鼓起的腹肌間淺淺的小溝,甚至還鉆進肚臍轉(zhuǎn)了轉(zhuǎn),這種從來沒有過的感受讓阿希禮再度“嗯”了一聲。綿綿的親吻一直落到下腹的盡頭,那里毛叢中的莖體竟然已經(jīng)自己微微抬頭。獸人本質(zhì)是好色荒yin的。他傷勢好了許多之后,盧特已經(jīng)借著給他清理身體的名義,讓他一次又一次地釋放在獸人溫暖濕潤的口腔中。每次想要消極抵抗,但最終都敵不過施yin者的技巧,這種弱勢的現(xiàn)實讓阿希禮準將非常沮喪。伴隨著jingye一起泄出來的,還有自己的銳氣。他真怕再這么磨下去,他真的會意志消沉,行尸走rou。這一次,他估計獸人是不會僅僅滿足于給他koujiao了。那蛇一樣靈活的舌頭舔弄著yinjing根部,厚實的嘴唇啜吸著兩丸小球時,阿希禮終于覺得還是不能為了面子,就冒生命危險。他喘著氣,勉強凝聚理智,啞著嗓子問盧特:“莓……莓子……?唔——”伴隨著獸人突然包含住整個莖體的吸吮,他話音的結(jié)尾也陡然拔高,顫抖得好像yin蕩的妓女。因為突然受刺激,好險沒射出來,阿希禮本能地側(cè)了側(cè)臉,不想去看獸人得意洋洋的神態(tài)。盧特卻貼著他的身體,攀了上來,與他面對面的吻了下來。獸人的口腔里都是他自己的味道,阿希禮覺得有點惡心,想推開,可是很快就被強制的絕對的吻弄得方寸大亂氣息不穩(wěn)。等到盧特終于慢慢離開他的嘴唇,用紫色的雙眼溫柔而體諒地注視著他時,被獸人溫熱的手掌覆蓋的胸膛下,能明顯感覺到異樣的心態(tài)頻率。快得讓人發(fā)慌。阿希禮被盯得口干舌燥,無意識地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到底該順勢攬住他,還是做點沒意義的抗爭。意外的,盧特此時卻開口了,“那個莓子,用了會……”他說了幾個音節(jié),阿希禮卻沒有聽懂。獸人想了想,又解釋道:“用了一次,還會想用,一直想用?!?/br>這回阿希禮明白了。他又試著重復(fù)了剛才盧特說的音節(jié),這大約是“上癮”的意思。會上癮的致幻物,阿希禮稍微想想就知道盧特為什么不愿意用。根據(jù)切身體驗,這種莓子會使他在那種過程中獲得極大的快感,一定對神經(jīng)系統(tǒng)有些影響,如果興奮過度,一時死過去都不奇怪。想到有生命危險,阿希禮便只能放棄了借住外力度過難關(guān)的設(shè)想。盧特望著他,又親了親他不知不覺皺起的眉頭,呢喃道:“我不會讓你疼的?!?/br>阿希禮怔了怔,便被他曲起了雙腿,暴露出了腿間脆弱的部分。動作驟然的改變,讓他身體平衡不穩(wěn)。因為怕掉下樹去,阿希禮只得用雙手向背后反抱住樹丫。盧特也發(fā)現(xiàn)了,用胳膊頂著他腿,輕輕一推,大掌便將準將柔韌的身體穩(wěn)穩(wěn)地扶在了樹干上。阿希禮這時才看出他的企圖,想掙扎卻已經(jīng)晚了。盧特蹭了蹭呈現(xiàn)可愛rou粉色的囊袋,便將舌尖抵上了他的后門。“別怕?!鲍F人如此說道。阿希禮先是緊張害怕得掙扎,等到發(fā)現(xiàn)自己胸腔里充滿的居然是一種羞愧恥辱的感覺,又有些莫名??墒谦F人根本不理他,只是一味舔弄著。不知怎么的,被擺弄久了,分管羞恥的部分似乎麻木了,原本緊繃著抗拒的臀部也漸漸松弛了下來,一不留神就被執(zhí)拗的舌頭尋到了破綻,闖入了淺淺一點。舌頭在肛口進出的感覺并不糟糕,甚至還有些微妙的無法言說的快感??墒莵碜缘赖吕碇堑穆曇魠s在不斷地鞭打著他。在精神的痛苦和rou體的愉悅中,那邪惡的舌頭越鉆越深,他甚至有錯覺,自己能感受到那強韌濕滑的舌頭正在舔抵著他的腸壁。濕津津的肛門收縮著,蠕動著,卻被軟韌的舌頭頂開了門戶,無法閉合。這種感覺,和被那粗硬的熱鐵頂入不一樣。那是被強迫著剖開緊閉的身體,而這,卻是用芬芳甜美的糖果誘惑人打開身體,甚至被誘導(dǎo)著泌出了情動的液體。感覺到下身竟然再次開始自行出水,阿希禮準將的內(nèi)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和驚嚇。上一次可以歸咎于那可怕邪惡的莓子,可是這一次呢?自己明明是正常的??!因為害怕,可憐的準將沒有章法地掙扎了起來,于是就沒注意到自己此刻的姿勢。他輕聲的無意識地呻吟和輕顫著蹭著獸人肌膚的腿,都變成了最好的催情劑。獸人忽然含住他已經(jīng)挺得筆直的yinjing,吸棒棒糖似地全根沒入了嘴里,隨后狠狠地啜吸,緊包著莖體的嘴唇從漲大的柱體上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