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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已經(jīng)擺了幾樣菜,葷腥的和素菜都有。陌霜隨口問了身后的丫鬟,“怎的不見冬靈那丫頭?”丫鬟身子抖了抖,小聲道:“她,她在柴房?!?/br>“在柴房作甚?”丫鬟有些不敢說,“她,她……”穆錦實在看不下去,“說清楚,她到底如何?”“袁良娣說她不聽話,便罰她在柴房面壁思過。”“何時的事?”穆錦問。“三天前?!?/br>陌霜不疾不徐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臉上從容道:“殿下先用,臣去看看?!?/br>穆錦也站了起來,“我隨你一起去。”兩人一齊來到柴房,柴房外面上了一把鎖,陌霜眉間蹙起,穆錦對身邊的丫鬟道:“把門打開!”“鑰,鑰匙在袁良娣那?!?/br>穆錦喝道:“去把她叫過來!”“是?!?/br>過不久,袁玉芝便被丫鬟叫了過來。袁玉芝見穆錦回來,心里歡喜,“太子殿下……”還沒說完,穆錦便打斷她的話,“把門打開!”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第36章惡意·委屈袁玉芝看了看穆錦,再看了看他身旁的陌霜,兀自道:“冬靈那丫頭做錯了事,我只是罰她面壁面壁,沒甚惡意,尹哥哥該不會怪我罷?!?/br>穆錦提高了聲音,“本宮讓你把門打開!”袁玉芝心里一跳,對身后的丫鬟說:“把鑰匙拿過來?!?/br>丫鬟拿來鑰匙,開了鎖,陌霜第一個推門進去,在堆滿柴火的房里掃了一圈,只見冬靈臉色蒼白,閉著眼睛靠坐在墻角,身上蓋了些干草。陌霜過去,矮□子拍了拍她,“冬靈?”冬靈微微睜開眼睛,鼻子一酸,眼淚就流了下來,聲音微弱,“公子……”陌霜用手背在她額頭上探了探,燙手得很,是發(fā)燒了。穆錦轉(zhuǎn)身盯著袁玉芝,咬牙切齒道:“你瘋了,是不是!”袁玉芝還不以為然,孤傲道:“她不過是個丫鬟,我作為主子,難道罰一罰做錯事的丫鬟也不行?”“你最好給本宮弄清楚,她不是你的丫鬟,你也不是她的主子!”陌霜打橫抱起冬靈出了柴房,穆錦轉(zhuǎn)身跟上陌霜的腳步,吩咐丫鬟道:“去請大夫?!?/br>陌霜將冬靈放在榻上,扯過被子蓋上。丫鬟端來了熱水,陌霜親自扭了帕子給她擦臉。穆錦站在一旁,看著陌霜一言不發(fā)地給她擦臉擦手,心里有些酸酸的,但又想到陌霜最初嫁到太子府時,大抵也只有這個丫鬟對他好,所以才會這般主仆情深。穆錦把一個丫鬟叫了出來,板著臉問:“給本宮說說,到底怎么一回事?!?/br>丫鬟低著頭如實說了,“袁良娣回尚書府住了兩天回來后,就一直使喚冬靈干重活,讓她一天到晚不準休息,冬靈不聽,她便打了她一頓,再關(guān)進了柴房。這些天,還是陳伯偷偷地給她送了些吃的喝的。”穆錦深吸一口氣,當(dāng)初只想著把陌霜帶走,免得袁玉芝刁難他,沒想到卻忘了把冬靈也帶走。大夫過來給冬靈把了脈,留下了藥方。穆錦讓下人燉了些滋補的藥湯送過來,冬靈晚上才醒了過來,臉色依舊蒼白。冬靈鼻尖一酸,眼里盈滿淚水,“公子,你回來實在太好了?!?/br>陌霜溫聲道:“來,把藥喝了?!?/br>“恩恩?!?/br>陌霜親自喂了她一碗藥,再給她掖了掖被角。冬靈看了看一直站在后面的穆錦,再看著陌霜,“公子,你剛回來,也去歇著罷,我沒事了?!?/br>陌霜應(yīng)了一聲。穆錦吩咐丫鬟照顧冬靈,和陌霜一起出了去。方才有這么一出,他們兩到現(xiàn)在還沒用膳。用了膳,回到房里,穆錦歉然道:“我曉得你也受了她很多氣,這其中也有我的錯,是我虧欠了你?!?/br>陌霜認真地看著穆錦,“殿下哪里錯了?”穆錦語塞,隨即道:“我也說不出,大抵錯得太多,已然不知從何說起?!?/br>“臣倒是以為,是殿下多慮了?!?/br>穆錦看著他,不語。陌霜轉(zhuǎn)身往里房走,“時候不早,臣先去為殿下暖床?!?/br>聽到暖床一詞,穆錦輕笑一聲,跟在他身后,接過他解下的外袍,搭在衣架子上,陌霜先上了榻,穆錦后上。掀了被上去,把陌霜攬進懷里,他輕聲道:“愛妃暖過的被窩果真暖和。”陌霜:“……”次日,穆錦將書房里頭放著的公文以及奏折搬了出來,在書案上整整三疊,堆了半人高。拿出那封信函,與陌霜兩人便開始翻閱公文奏折對照字跡。在那一堆公文里頭翻了半個時辰,穆錦翻出一封奏折,“你看,這字跡像不像?”陌霜接過看了看,再對照了信函上的字跡,道:“雖看著相像,但用筆力度有些出入?!?/br>穆錦仔細看了看,確實有所不同,“不如先放一邊,我們再找找?!?/br>“嗯?!?/br>到了正午,陳伯兩次來催用膳,兩人無動于衷,埋頭翻著公文對照字跡。一直到申時兩個人才把公文的字跡全部對完,找出了六個字跡相似的,分別是禮部尚書、中書舍人、御吏中丞、工部侍郎、大理司直以及諫議大夫。將六個人的字跡與那封信函放在一起,穆錦指著工部侍郎楊忠的公文,“這六人之中,楊忠的字跡要貼近些?!碧ь^看了看陌霜,“你說呢?”陌霜看著楊忠的字,道:“臣也認為此人的字跡最為接近?!?/br>穆錦道:“如果是他那就說得通了,父皇年初時將修建行宮之事交由他來辦,選址經(jīng)費之類亦由他一手安排,當(dāng)初從京中撥官銀必經(jīng)他清查,要做手腳輕而易舉?!?/br>“只是,單憑這一張字跡相似的信函來定他的罪,怕是不能服眾?!?/br>世間字跡相似的上千上萬,朝廷官員里頭就有六個相似的,光憑字跡定罪確實不能讓人信服。穆錦輕嘆一聲,“說的也是。”“不過,如今有了線索,追查起來起碼還有個方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