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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高中的課程。不過在看過摸底考成績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擔(dān)心都是多余的。邵天寧輕輕點了點頭,手指還搭在鍵盤上。駱泗瞥了眼,滿屏都是他看不懂的字符。少年似乎在自學(xué)編程。一個大山里出來的孩子,僅憑自學(xué)就能在短短幾天內(nèi)接觸到高級語言,駱泗實在是對命運之子佩服得五體投地。一時間,二人間的氣氛倒顯得有些詭異的寧靜。如果沒見過命運之子拿著玻璃瘋狂向駱泗刺去的模樣,系統(tǒng)險些相信這倆人真的能和睦相處。門口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保鏢提著大包小包進來。駱泗趕緊起身,從保鏢手中接過食盒,往廚房走去:“你繼續(xù)學(xué),我去給你熱湯?!?/br>保鏢安靜地站在原地,似乎早已見怪不怪。剛看到秦大少下廚時,他還會吃驚一下。等見到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秦大少連續(xù)下廚一周后,保鏢也被迫接受了這個設(shè)定。氤氳的鮮氣在廚房間飄蕩,雞rou泡在醇厚的湯汁中,燉得爛熟。駱泗打開柜子拿碗,冷不丁聽見系統(tǒng)說了一句:“和你真像?!?/br>“什么?”駱泗沒聽懂。“湯。”駱泗腦海中,系統(tǒng)的外形是一只銹跡斑斑的鐵盒,此時那只青黑色的外殼正微微顫抖著:“湯里那只老母雞,簡直和你一模一樣。”駱泗反應(yīng)了半天,才聽明白那陣顫抖是在偷笑。忽略掉系統(tǒng)的惡質(zhì)玩笑,他憋著一口氣,取下圍裙,端了兩碗湯出去。邵天寧已經(jīng)把電腦收起來了,正坐在沙發(fā)上,垂眸默讀英語教材。遞給保鏢一碗后,駱泗走到邵天寧面前:“喝么?”邵天寧抬起一只手,似乎是同意了。駱泗細心擦了擦碗沿,把碗放在那只干過不少農(nóng)活的、略顯粗糙的手上。他知道這只手有多有力。初見時,這只手掐過他的脖子。命運之子眼神幽深,背對著陽光,只能看見彌漫的殺氣。那是屬于搏命者的目光。所以在后來,秦戟洲的下場才會這么凄慘。剝奪了幼虎的一切,自然要做好被吞吃入腹的準備。從回憶中抽身而出,駱泗攪拌湯匙,細細囑托道:“有點燙,喝前記得吹吹。”邵天寧手腕一翻,將碗放回茶幾,全程沒抬過眼。微涼的空氣中,駱泗有點尷尬。保鏢在后邊兒端著碗,吃得狼吞虎咽。駱泗以此為據(jù),安慰自己廚藝并沒有退步,都怪客人口味挑。當(dāng)然,也可能是他這道下飯菜太討人厭了。秦戟洲初到大山當(dāng)晚,村里的男女老少紛紛現(xiàn)身,在廣場上跪了一地。邵天寧也在此列,少年的脊背壓在月光下,鋪滿凝重的抗拒。在這樣肅穆的氣氛中,秦戟洲對準那顆腦袋,一腳踩了下去。對少年來說,秦大少應(yīng)該不只是逼死父母的仇人,更是碾碎他所有尊嚴的罪魁禍首。推土機開進李家村后,不止推平了命運之子的家,逼得他父母絕望的吊死在斷梁上,也推平了村里唯一一座學(xué)校。失去所有容身之所后,命運之子便無處可去,險些餓死在山上。“其實……”駱泗摸摸鼻子,低下頭,看向鋼鐵般沉默的少年。他想說,村里的學(xué)校已不是一片廢墟,重建的機器已經(jīng)開了進去。少年卻遞來冷冷一瞥,駱泗瞬間噤聲。這種情況下隨口一談,像是開了張空頭支票,還是等時機合適再說吧。知曉再待下去也沒有意義,駱泗收拾好桌子,默默關(guān)上了門。.第二天,二人來到了市里最頂尖的私立高中。邵天寧著一套白色小西服,屬于山野的氣息淡去,多了些雅致的底蘊。他骨架寬,穿什么都合適。配上公文包,活脫脫一名從英倫漫步而來的貴族公子。班主任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一副眼鏡規(guī)規(guī)矩矩的架在鼻梁上,鏡片后的眼神寫滿冷漠。如果不是事先介紹過,駱泗不會覺得她是個高中老師,而會認為她是哪家企業(yè)的高管。眾人走在走廊。秉承了初次當(dāng)家長的忐忑心態(tài),駱泗決定先與她套套近乎:“您貴姓?”班主任正紅色的唇一搭:“免貴姓王?!?/br>駱泗頷首:“王老師您好,請問教哪門課?”班主任看他一眼:“秦總,我校班主任不授課——您定的規(guī)矩?!?/br>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駱泗淡然收回目光,點頭道:“嗯,設(shè)計得挺好,專崗專責(zé)?!?/br>保鏢非常佩服自己的老板,即使記性不好都能接著搭話,還能順著話頭夸自己。說話間,眾人已到了目的地,班主任帶著邵天寧走進教室。駱泗留在門外,滿目慈愛,頗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喜悅。他不知道的是,教室內(nèi)已經(jīng)悄悄起了sao動。“邵家?C城有這號人物嗎?”“沒聽說過??赡苡质莻€暴發(fā)戶吧?!?/br>“暴發(fā)戶進得了一班?他是塞了多少錢?”諸如此類的信息在QQ群里瘋傳,半大不小的孩子互相使著眼色,神色間不懷好意。駱泗不知暗流涌動,見孩子自我介紹完畢,便先行離開。邵天寧在第二排坐下,開始收拾文具。正巧授課告一段落,老師喝了口水,讓學(xué)生們自己做題。邵天寧聽話的拿出紙筆,卻見周圍人紛紛從包里摸出一只扁扁的機器。他皺了皺眉,又翻了翻公文包,什么也沒找到。“喲,真是暴發(fā)戶的兒子,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币坏捞幱谧兟暺诘拇植诼曇魪淖雷恿硪活^傳過來:“平板電腦都不買,好意思來這兒上學(xué)?”邵天寧動作一頓,冷冷瞥過去。一名膚色偏黑的少年撐著頭望來,嘴角透著惡劣的弧度:“你家砸這么多錢才把你塞進來,怎么連這個都不知道?可別是個暴發(fā)戶吧?”邵天寧看眼他做了一半的練習(xí)題:“我要是你,在題錯了四分之三的情況下,絕沒閑心去挑釁其他人。”“你!”吳肆豪臉色一僵,滿面惱怒。“另外?!鄙厶鞂幧裆骸癘I7的機型在三年前產(chǎn)出,到今天早就過時了。憑它的分辨率,連題目里的圖案都顯示不清。如果你覺得貴,不想去換一個……”他眼睛一瞇:“道歉,我還能免費幫你升個級?!?/br>“嘩啦——”椅子腿在地板上拖出長長一聲。生于C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家,吳肆豪何時受過這種侮辱。他怒氣沖沖地起身,拳頭一提,便往少年臉上揮去!如果不是他家里管得嚴,哪輪得到這個暴發(fā)戶多嘴!教室一下喧嘩起來。邵天寧側(cè)頭避開少年的攻擊,右腿一抬,朝面前人腰上還擊!吳肆豪一愣。坐下時沒發(fā)現(xiàn),等人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