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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是日字形,他倆暫時還能周旋。”韋治臻說:“哦。可是我夫人也自由了啊,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在往上走吧……”被他提醒,二人猛地抬起頭。如果真等另一個人上來,周景州蘇莓映二人,怕是兇多吉少了。第一反應(yīng)就是把隊友放進(jìn)來,駱泗一把撲到門邊,門把手被他擰得咔吧咔吧響:“不行,打不開。”喬鈺詡已經(jīng)開始在室內(nèi)搜尋。韋治臻是反應(yīng)最慢的一個,他撓了撓頭,傻乎乎的說:“你們是想去有怨靈在的走廊嗎?”駱泗剛想回話,已經(jīng)聽一墻之隔傳來長長的男高音吼聲:“啊啊啊啊,那個女的在往上走!”隨后是蘇莓映的叫聲:“用得著你說!”駱泗也開始翻箱倒柜。整座房間頓時變得亂七八糟,咔擦聲中,抽屜被接二連三地打開。韋治臻終于反應(yīng)過來,伸手在褲子里慢慢掏了掏,看起來完全不急:“在找鑰匙?”“你有?!”翻箱倒柜的二人一起回頭,目光如炬。韋治臻動作一頓:“是、是有幾把,普通型號的肯定開不了大門,我也不知道是哪兒的鑰匙啊……”沒時間再糾結(jié),二人一同撲上,手忙腳亂把韋治臻的褲袋翻了個底朝天。慘遭sao擾的影帝簡直想雙手護(hù)胸:“等等,矜持、矜持啊——!”寥寥數(shù)把鑰匙被穿在環(huán)里,駱泗想一一取出時,喬鈺詡二指用力,直接將鐵絲擰斷:“去試試!”走廊的驚叫綿延不絕。似乎是看到“mama”上來了,一直在休息的小男孩兒也有了力氣。突然由2vs1轉(zhuǎn)變?yōu)?vs3,蘇莓映周景州本來就跑累了,這下更是氣都喘不過來,嗓音嘶啞得千回百轉(zhuǎn):“煬哥,喬鈺詡,你們究竟在哪兒——”叫聲越來越近。鑰匙終于插進(jìn)鎖孔,腳步聲路過房門時,駱泗擰開門,喬鈺詡一把將二人抓來:“在這里!”兩個人濕漉漉的,幾乎被汗淋濕成了水人。突然轉(zhuǎn)移場地,周景州驚疑不定間,半聲慘叫已經(jīng)出籠:“啊——喬、喬鈺詡?”驚覺面前是敵人,他咳嗽兩聲,強(qiáng)行鎮(zhèn)定起來:“你……咳,你怎么會在這里?”駱泗已經(jīng)一把鎖上了門。蘇莓映虛扶著門框,勾起一個柔弱的笑容:“煬哥,我……”尚且不知她試圖挽回形象,他把人扶去床上坐著:“先休息一會兒?!?/br>挨上柔軟的床鋪,蘇莓映幾乎想立刻癱軟下去。強(qiáng)撐著一口氣,她凝神,望著駱泗離去,在墻角抽屜前站定:“煬哥,你們是怎么上來的?”駱泗尚未開口,韋治臻就搶先弱弱道:“那啥,能不能先把鑰匙還給我……”蘇莓映頓時被轉(zhuǎn)移注意力:“你有鑰匙?那剛才怎么不說!”韋治臻哼唧了一聲:“誰讓你們丟下我就跑的!”沒去管那邊的風(fēng)云涌動,駱泗從抽屜里抽出兩只本子,朝那邊晃了晃:“快過來,這里有線索?!?/br>稍許的斗嘴時間后,眾人重新聚集在一起。本子首頁貼了幾個大字,分別是“大宅主人的日記”和“舞蹈家的日記”。眾人的眼神瞬間變得奇怪:“為什么蘇莓映的日記會在主臥里……”蘇莓映的抗議聲中,周景州搶先翻開書頁。這是一部酒吧女郎的血淚史,日記中,用泣血般的文字哭訴了之前受到過的不公,又詳細(xì)描述了她是怎樣一步步爬上了劇團(tuán)女郎的寶座。末尾,舞蹈家的字跡變得繚亂,似乎陷入了難以言喻的興奮中。“終于,在那個人的幫助下,我認(rèn)識了一個大人物!他很欣賞我,只要找到機(jī)會進(jìn)入大宅,我一定能將女主人取而代之!”合上本子,駱泗得出結(jié)論:“舞蹈家追求名利,瞄上了這家主人的錢財??礃幼铀南右煞浅4蟆!?/br>“煬哥,竟然連你都這么說……”蘇莓映面露哀傷。眾人翻開第二本日記,這本就和剛才的完全不同了,充斥著金錢與奢靡的氣息。韋治臻還是很愛他的妻兒的,即使錢財越積越多,依舊把家人放在第一位。此次舉行私人派對,也僅僅是因為妻子沉迷懸疑,想親自見他一面。“請來歌手和舞蹈家,只是為了盡興……”駱泗合上日記本:“韋影帝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br>周景州在一旁嘀咕:“明明某人剛才還覺得客人被鎖比妻兒遇害更重要……”“行了!”韋治臻直起身,嚷嚷道:“無論是誰的嫌疑大,第一要務(wù)是從這里出去吧!”眾人表示贊同。然而,走廊上幾名怨靈還在執(zhí)著的徘徊,似乎一出門就會被逮個正著。“不然先回地窖……”駱泗猶豫著提議。韋治臻表示贊同,甩了甩手:“你看,我這兒還剩三把鑰匙呢。導(dǎo)演肯定是想讓我們在怨靈的追捕下,玩兒一出生死時速,一邊跑一邊試哪幾扇門還能開?!?/br>眾人打了個寒顫:這是故意讓嘉賓不好過啊。喬鈺詡皺眉,看著駱泗額角未干的汗珠,似乎有一些不愉。他在房內(nèi)踱了幾步,眼神移到窗外:“沒必要按照趙導(dǎo)規(guī)定好的路線走?!?/br>見他視線,駱泗瞬間明白這人的意思:“難道你又要……”青年長身玉立,徑直去了窗邊。察覺到不妙,跟拍大哥已經(jīng)在聯(lián)系趙導(dǎo)了,小小聲抱怨:“趙導(dǎo),這幾個嘉賓腦子好像真的不太正常?!?/br>喬鈺詡一把拉開窗簾,清冷的月光鋪灑進(jìn)來。他探頭出去望了望,叫眾人過來:“你們看?!?/br>窗沿從這里蔓延到整層,路途寬厚,站一個人都綽綽有余。偶有墻柱凸起攔住去路的,看起來也可以輕松跳過。“你要從這里走?!”周景州已經(jīng)嚷嚷開了:“不行,不可能!和怨靈玩兒頂多累點,從窗臺走,那是在搏命?。 ?/br>喬鈺詡不耐煩地皺起眉:“窗沿至少半米寬,你能掉下去算我輸?!?/br>就算他這么說,也沒幾個人會同意的。這條路實在太驚險,到最后,除了駱泗,其余幾人都選擇了重回地窖。“煬哥,你真要上窗臺?”樓梯里,蘇莓映探出頭,表情惶惶:“萬一吹陣大風(fēng)……”“沒事?!瘪樸粜π?。雖然這具身體體力算不上好,但他可在星際練兵場磨煉過好幾個月,處理一些突發(fā)狀況,肯定綽綽有余:“有喬鈺詡在,我倆不會有事的?!?/br>聽他這么說,喬鈺詡別過頭冷哼一聲,卻并沒做出反駁。等一道上了窗臺,還能聽見跟拍小哥聲嘶力竭的勸阻聲:“趙導(dǎo)剛才說,你倆根本不會被惡靈干擾,就不要做這么危險的事情了——”駱泗動作一頓:“對呀,危險的是他們?nèi)齻€,我們?yōu)槭裁匆缐???/br>喬鈺詡走在后面,聞言又哼了聲:“你想按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