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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拍下來了。”此言一出,周景州立即驚惶的往后退了半步。蘇莓映瞅他一眼:“蠢,別在鏡頭下露出破綻!”駱泗被逗笑了:“二十幾樓再往上,是專程給富豪住的。安保措施嚴(yán)格,每層樓都有保安隊巡邏,不允許有參觀者,除非是住客的朋友。”“也就是說……”周景州聲音有點兒慫。“等出了電梯,再往上走一層,我們就必須面臨保安隊的追捕了。”見這人實在有些慌,駱泗笑了聲:“別擔(dān)心,私闖柏蘭特酒店不犯法,最多被當(dāng)眾丟出去?!?/br>周景州慌得不行:“聽起來好丟臉?!?/br>叮咚一聲,電梯門開了。蘇莓映率先出去,在空中留下淡淡一聲叮囑:“所以別被抓到了?!?/br>咬咬牙,周景州跟著出了門。電梯其實可以直達(dá)第六十五層,問題是需要房卡。作為三個硬闖酒店的侵入者,三人只能靠勤勞的雙腿,自力更生。公眾電梯所能達(dá)到的地方,恰巧是一座中式餐廳。正是吃飯的時候,餐廳里坐了不少人,都好奇地望著他們。面前餐桌空蕩蕩的,只放了一頂禮帽,周景州瞅了兩眼,一把抓過:“這玩意兒怎么這么眼熟?”駱泗蹙眉:“別人的東西,還是不要動了吧?!?/br>蘇莓映扯了他一下:“應(yīng)該是忘在這兒了。車煬,我們正好需要偽裝一下,讓周景州戴上吧,到時候還回來就行了?!?/br>此言說得在理,駱泗默認(rèn)周景州戴上了禮帽。食物的香氣中,三人餓著肚子,小跑到樓梯旁。鬼鬼祟祟地探出頭,周景州朝二人招了招手,眉眼掩映在黑暗里:“走啦!”走廊悠長,灑滿熏香,每隔幾米就是一副壁畫。微黯的燈光下,油畫上的場景顯得有些扭曲,女人細(xì)膩的皮膚像是活過來了一般,狹長的雙眼似乎在看著三人。腳步聲極輕,落在地毯上??赡苁菫榱吮Wo(hù)隱私,通往上下的樓梯分別建在走廊兩端,也就意味著,必須不停穿過回廊,他們才能上樓。不知繞到了第幾層樓,行動出乎意料的順利。一模一樣的走廊間,周景州也大膽起來。他抹一把脖子上的汗,舒一口氣:“柏蘭特大酒店的安保措施也不過如此嘛!”蘇莓映依舊小心翼翼:“別飄。”“我飄什么!”周景州說。似乎為了證實自己的大膽,他沖出幾步,回頭望向二人,腳還繼續(xù)往后蹦:“這么久都沒被發(fā)現(xiàn),我看啊,我們可以直接一路摸進(jìn)安保室……”背后突然貼上一堵墻,禮帽都被撞歪。周景州一僵。在蘇莓映與駱泗震驚的眼神下,他探手朝后摸了摸,觸手溫?zé)帷?/br>青年瞬間笑得比哭還難看,他轉(zhuǎn)過頭,聲音微弱:“你好……”高大魁梧的黑人保安長低下頭,露出八顆白牙,友好地朝他笑了一下。在他身后,一群保安眉眼和藹。他們摸了摸腰間的警棍與電擊器,揚起與隊長如出一轍的友好笑容。第66章花瓶駱泗(26)沒有絲毫猶豫,三人轉(zhuǎn)身就跑!背后是一道三岔口,駱泗果斷往左邊拐去,蘇莓映見狀往右,只剩周景州一人掉著一串兒尾巴,在走廊中央淚流滿面,持續(xù)狂奔:“為什么會這樣啊——”“周景州!”蘇莓映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你再堅持一下!犧牲你一個,幸福千萬家!”我也想幸福!周景州滿目哀傷。背后傳來可怕的熱源,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掠過,幾次差點兒把人抓牢。此時,他無比感謝在里練出來的速度。如果換了以前,恐怕第一下他就跑不了!走廊綿延不絕,昏黃的燈光照亮求生的路。眼見就要跑到盡頭,房門突然被推開,一個頗為眼熟的身影走了出來。“好奇怪,是我的錯覺嗎,怎么聽到有耳熟的聲音……”男子身形偉岸。他穿著睡袍輕聲嘀咕,還打了個哈欠。“啊啊啊!韋治臻,韋影帝!”仿佛見到了親人,周景州眼含熱淚,一下子撲過去!韋治臻條件反射性的一躲,青年頓時糊在墻上:“你能不能接住我……”“啥情況???”韋治臻摸摸鼻子,看著后面跑來的一串兒保安大叔。他趕緊做了個手勢,示意人停下來:“這么有錢,跑D國來拍了?”“真人版……”周景州弱弱解釋。碰到韋治臻,他總算有了條生路。韋治臻和保安們交流片刻,硬時說周景州是自己的客人,這才終于把人保住。“行啦?!彼D(zhuǎn)過身,帶上門:“現(xiàn)在,可以給我解釋一下嗎?”周景州說得有些忸怩,韋治臻卻是理解能力超凡,瞬間弄明白周景州的意思:“原來如此。所以你們沒有先訂個房間再進(jìn)來找人?”“沒有。”周景州說:“上面的房間都得預(yù)定,頒獎典禮馬上就要開始了,哪還來得及……還有什么問題嗎?”“有。”韋治臻說:“為什么我的禮帽會在你頭上?”周景州恍然大悟,一把摘下帽子,隱約想起第52期里韋治臻蕩漾的出場方式……搞半天不是節(jié)目組配的造型,這人平時就這樣?!周景州呆愣間,韋治臻已經(jīng)轉(zhuǎn)身,給他倒了杯水。青年一把接過,咕咚幾下灌完,舒服得不行:“好了,既然你就在這里住著,我們也不用躲躲藏藏的了。我現(xiàn)在就給他倆打電話……”韋治臻攔住了他:“我覺得不行。”“為什么?!”周景州震驚:“你要棄隊友于不顧嗎?”影帝有點兒無語:“你以為你為什么會被追?真覺得是運氣不好,碰上當(dāng)層的巡邏保安了?”周景州說:“那不然呢?”“監(jiān)控器你忘了?”韋治臻虛虛往場外一指:“你現(xiàn)在是安全了,他倆估計還被保安追著呢。你一個電話過去,不管他倆藏哪兒,都會被揪出來……”周景州真心求問:“被揪到又怎么樣?就說人是你客人,那他們還敢追?”韋治臻說:“那是因為你在走廊里才這么順暢……萬一人家進(jìn)了辦公室、會議室、保安室,你覺得我說他們是客人,有人信嗎?”周景州終于弄明白了。韋治臻所猜不假。與周駱二人分開后,蘇莓映直接闖進(jìn)了人家的洗衣房。洗衣房有十幾平米那么大,幾名身著維多利亞式女仆裝的保潔人員正背對著門邊,守候工作中的洗衣機。趁沒人注意,蘇莓映墊著腳尖,直接委身縮進(jìn)塞滿被子的大筐里。還順便扯了兩件雪白的被子蓋身上。聽到身后動靜,一名挽了麻花辮的保潔員直起身,往后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