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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一臉無法直視的助理, 以及忽然沉默的屏幕,白曼后知后覺地在腦袋里劃過兩個字——完了…… 前一秒她才說了自己傷得不能動彈,后一秒她就自己跳了起來, 還是在直播過程中, 這要怎么解釋? “快停下!”最后還是她的助理在五秒后沖上前將攝像頭擋住,“快停止直播!” “???”主持人傻住了,“我們的直播不能停的,否則以后我們拿什么臉見觀眾?” “我管你們!”助理大吼, “快停下!” “吵什么吵?醫(yī)院里不能喧嘩不知道嗎?”帶著口罩的護士推門走進來,不滿地說:“這位白小姐,早叫你出院你不肯, 沒受傷就不要霸占醫(yī)療資源好嗎?多得是等著用床位的,你還占著單人病房……” “你這個護士不要胡說八道!”白曼的助理本來就氣最直播不肯停下拍攝,這會兒又冒出個不知道哪里來的護士,揭穿了白曼根本沒受傷的事, 氣得他沖上前舉起拳頭就要打人。 “你干什么?”護士雖然很害怕, 但一手抓過病房的門擋住了,高聲叫道:“住手!再鬧我們報警了!” 主持人也趕緊跑過來阻擋:“不要動手!觀眾都看著呢!” 白曼也氣得要暈倒, 敗壞地罵道:“你還嫌丟臉丟得不夠嗎!給我滾!你被炒了!” “這怪我嗎?”助理也急了,“根本就是你的錯!好好地干嘛要陷害那個小新人?現(xiàn)在好了,自己把自己賠進去了,還怪我?要不是我跟醫(yī)院周旋,你還能住單人病房?早就被攆出去了!你別忘了, 你可是毫、發(fā)、無、傷!” 后邊四個字咬得特別準確清晰。 白曼登時哭了出來,捂著臉大聲道:“你……你胡說!為什么會這樣?你們都在害我……” 主持人和攝影師等工作人員默不作聲地在旁邊看著,各大論壇,阿珊請的水軍已經(jīng)出動了。 【0樓·真是一場好戲·回復:這期最直播可太精彩了,論證了什么叫十八線戲多。那個白曼,說是受傷住院了,采訪的時候濃妝艷抹嗲聲嗲氣的,一直在強調(diào)自己年輕時候多漂亮,角色有多經(jīng)典。彈幕從頭到尾都只有女神好美、最喜歡女神了之類的,水軍都不知道掩飾一下。最搞笑的是,直播到一半她忽然跳起來了!沒錯啊,前一秒還說她動彈不得的,后一秒就跳起來了!說病床上有蛇!搞不搞笑!然后護士讓他們別吵,說他們強占醫(yī)院的床位,白的助理竟然要打護士,被主持人攔下之后還揭穿白是假裝受傷故意陷害那個新人,現(xiàn)在,白曼哭了,對著鏡頭嚶嚶嚶~問為什么會這樣!23333不行了,樓主要笑死了!】 【2樓·睡不著啊·回復:不是吧?直播搞這種?腳本吧?】 樓下水軍和吃瓜路人登時各占一半,路人表示好假好一出戲,水軍表示白曼太搞笑,中間夾雜著零星的白曼粉絲,場面不可謂不熱鬧。 【105樓·零食出售·回復:這也太假了,哪個醫(yī)院會有蛇在病床上?還被嚇得跳起來,還助理打人,親口說出陷害新人?帶了腦子生下來的人都不會這么說吧?肯定是腳本,事先說好的。故意炒作,惡心。】 【108樓·香遠益清·回復:難以相信這是真的,難道這世上真的有人不帶腦子?但是炒作。。。沒錯這波白曼掙了熱度,可這是黑她自己吧?無緣無故陷害一個新人?還自己說出來,給自己加上蠢毒人設?為什么?】 【125樓·別打我是呼?!せ貜停阂婚_始是想陷害那個新人吧,畢竟老撲街看到嫩新人總是想扼殺在搖籃里,然后不知道受了什么降頭忽然覺得可以趁機自黑一波炒起熱度?煥發(fā)第二春?】 【130樓·曼寶專屬·回復:講道理分明是有人想害我們曼曼好嗎!這根本不是我們曼寶的錯!】 【156樓·哎喲喲雪人·回復:哈哈哈哈!粉絲活體表演!我們寶故意摔倒出通稿說是新人干的!我們寶沒受傷但是強行要求住單人病房!我們寶前一秒說傷重不能動后一秒就能跳起來!我們寶縱容助理對護士謾罵!我們寶出通稿黑新人夸自己拉采訪自己黑自己炒熱度搏上位!可是,我們寶有什么錯呢!】 【170樓·玉米沙拉·回復:黑新人捧考撲街的通稿是對家買的,直播是對家故意陷害的,我家怎么沒有這種又買捧人通稿又拉采訪的對家呢?】 根本不用水軍帶節(jié)奏,白曼的粉絲一無腦護主,立刻就惹來路人憤怒,將白曼扒了個底朝天。十分鐘不到,帖子就翻頁了。 這時候,最直播的主持人才慢悠悠地默不作聲地將直播掐斷了,然后@最直播官博發(fā)微表示時間到了,要按照規(guī)則辦事。 回程途中,主持人收到了兩條微信。 一條是網(wǎng)站后臺發(fā)來的。 【播放量漲了快十倍,咱們平臺終于紅了!】 另一條是署名s的好友。 【多謝,你要的那瓶紅酒搞到了。ps.蛇真是神來之筆,透露一下怎么回事?】 主持人一笑。 【沒什么,仿真玩具蛇而已,是不是很機智?】 【s:機智機智,佩服佩服?!?/br> 那頭放下手機,阿珊開始聯(lián)絡水軍發(fā)新一輪的帖子。 諸如此類的帖子,借著白曼被群嘲的風,飄入了眾人視野,再一次為明鈺刷了一波存在感。 “唉……我真是越來越壞了……”明鈺鎖屏手機,喃喃地說。 ☆、第37章 經(jīng)紀人的電話來時, 最直播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走了, 白曼畫著精致的妝容,呆呆地坐在病床上,手機響了好久她才察覺。伸手在被子里好久, 先摸到的不是手機, 而是毀了她前途的東西—— 那條蛇。 蛇并不是真的蛇,雖然很仿真,但實際是橡膠做的。現(xiàn)在望去,一眼就能看穿是假的玩具蛇, 為什么當時乍一看會認錯呢? 白曼茫然地想著,將經(jīng)紀人的電話接起,喃喃地說:“那是假的蛇……” “你以后再也不會有任何工作了?!苯?jīng)紀人的語氣很尋常很冷靜, 但這話聽在人耳朵里,卻仿佛冰一般,冷徹肺腑?!斑@么喜歡自作主張陷害新人,就自己找活路去吧?!?/br> 說完便掛了電話。 白曼的眼淚就像破了個洞的酒瓶, 不斷地往下掉, 濡濕了整張臉。 “為什么……”她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