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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一定價值不菲,相比之下,自己送的那條領(lǐng)帶太寒磣了。 “好了,這是叔叔的生日禮物,還給叔叔?!比~心道。 小豆兒見表盤亮晶晶的,里面還有東西在一動一動的,眼也不眨地盯著表盤。 元清微笑:“她每年都送,這玩意兒我也戴不過來,小豆兒,喜歡嗎?喜歡就拿去玩?!?/br> 每年都送? 葉心琢磨了一下,把手表推回去:“這么貴重的東西,是別人送你的生日禮物,你還是好好留著吧?!?/br> 那盒子還沒推過去,葉心的腳尖被人踩了一下。抬眼,元清盯著她。 “我只喜歡你的?!?/br> 元清語氣不容置疑。 一只手在桌子底下摸上了葉心的膝蓋,她急忙向后坐去,腿卻兩條粗壯的腿緊緊夾住了。 “我要……”元清吐出兩個字。 葉心緊張得心提到嗓子眼了。 “我要吃蛋糕,許愿!”元清干脆道。 葉心看著他老神在在地指揮小豆兒把蛋糕提到桌子上,就好像她的腿不是被他的腿夾著一樣。 流氓、變、態(tài)! “叔叔,你要許愿嗎?”小豆兒見他點起了一支蠟燭。 那蛋糕上就插了一只蠟燭,如果一支蠟燭代表一歲,這蛋糕簡單沒法看了。多虧他還有自知之明。 “是,豆豆,你說叔叔的愿望會實現(xiàn)嗎?” “老師說,好孩子的愿望會實現(xiàn)的?!?/br> 他們倆竟然愉快地聊了起來。 “那叔叔是好孩子嗎?” 小豆兒認真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還可以,你比我們班的張志杰好,張志杰老是尿褲子,上一次他還拉褲子李了。” 元清忍住笑:“那要是叔叔的愿望有困難,你幫叔叔完成好嗎?” 葉心想制止小豆兒,小豆兒已經(jīng)說出來了。 “好?!?/br> “那我吹蠟燭,你幫叔叔唱生日歌吧?!?/br> 他還真過生日,沒想到外表跟老橘子的元清,內(nèi)心還住著一個小孩兒,送這個蛋糕的人真是了解他。 葉心按住浮上心頭的一縷不祥的預感,道:“愿望也要合情合理,要是彗星撞地球這種逆天的,那基本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被白費功夫了?!?/br> 元清像沒聽到一樣,只管閉著眼許愿。 “mama,唱生日歌呀!”小豆兒提醒葉心。 這個小叛徒! 葉心無奈,只好隨便哼了哼。 元清很快許完了,并吹滅了蠟燭。 “叔叔,你許了什么愿望?” 能不能不要那么配合?葉心正打算告訴小豆兒愿望是不能隨便說出來的,元清已經(jīng)直接說了。 “我想讓你mama到我的公司里來上班,可以嗎?” 葉心心里“啊”了一聲,沒想到他這么快就知道她失業(yè)的事了。但去哪上班都行,葉心就是不想去元清的公司。她本來就是風頭浪尖的人了,再去,別人背后不知道說什么呢。 “但我mama有工作?!毙《箖赫J真道。 “你mama前幾天失業(yè)了,她已經(jīng)沒有錢了,叔叔的公司很大,需要你mama來幫忙。”元清道。 “那mama你可以去叔叔的公司上班?!?/br> 小豆兒看向葉心,把決定替她做了。 “mama好累,mama休息一下,過幾天再說這件事?!辈幌肴サ脑?,就要趁早給元清挑明。雖然他現(xiàn)在不高興,但比以后不高興要好得多。 “但這是叔叔的愿望。” 小孩兒為什么都這么固執(zhí)呢,葉心頭疼。 “你先別急著回答我,你先考慮考慮。我的公司也不是誰想進就進的?!痹宓?。 “小豆兒,你還喜歡你的房間嗎?”元清旋即轉(zhuǎn)移了話題。 “喜歡!” “好,我也喜歡?!痹逋~心道。 葉心立即明白了他的暗示,更加頭疼了。 一頓飯,元清和小豆兒吃的歡暢,只有葉心時不時的心臟就揪了起來。 吃完飯,葉心蔫蔫地上了車,元清開車。到了家門口附近的藥店,他突然把車停下來,對葉心道:“我嗓子有點不舒服,我去買一包含片?!?/br> 元清抽煙,抽煙多的人嗓子多半不好。葉心沒多想,跟小豆兒在車上等著。 沒多久元清就回來了,三人回家不提。到了睡覺的點,葉心讓小豆上床睡覺?;胤烤涂匆娫遄诖采系人?/br> 回來不是已經(jīng)發(fā)泄過一回了嗎? 元清站起來推開浴室的門:“你自己洗還是我?guī)湍阆??要不一起洗??/br> 葉心無話可說,拿了睡衣進去,把門鎖死了。 她故意洗了很長時間,出來看見元清換了睡衣,也是剛洗過的樣子,正倚在床頭看電視??匆娝鰜砹?,拍了拍身邊。 “過來?!?/br> 葉心哪會過去? 元清等了一下,就站起來。 葉心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兩下就被他抱扔在床上,身上那件新睡衣“刺啦”一聲就被元清從中間撕開。 剝了殼的荔枝rou顫巍巍地在眼前,一層層的火焰從元清眼底涌出。 葉心被抓的痛叫起來,見他沒有半分憐惜,只有野蠻,忍不住求饒。 元清差一點就進去了,他曉得自己太急了,可特么這刺激人了! “慢點,你讓我慢點?叫二哥?!痹宕执鴼獾溃采刂谱×俗约海饶ブ?,也好讓她滋潤些。 葉心知道這是個騙局,她一叫,他就更瘋。 “叫不叫?” “啪”的一聲,大掌落下,它的主人自覺不輕不重,可底下的人卻一聲痛吟,又羞又臊之下竟然感到了滲出了什么東西。 元清專注地盯著那水光涌現(xiàn),喉結(jié)猛然動了一下,就像一個渴極了的人。 他突然改變了主意:“好,你讓我溫柔,我就溫柔。”看看她到底有多少水? 從指尖開始,元清一寸寸地吻住,含住她,他的手也不再那么粗魯,輕輕的撫弄,就像面前躺著的是世界上最珍貴的珍寶,實際上,對他而言,的確就是。 房間里不時有水聲響起,那水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