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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言兩語就挑撥了他們跟黃葉的關(guān)系。 黃葉被元錦叫醒了,這個女人看起來比元錦、姜小茹都要可靠,但她是元清的老婆,她自己還有個女兒,她是要從她手里搞到家產(chǎn)的,她會那么善心把錢送給她嗎? “不了,我現(xiàn)在有地方住,我就是……”就是什么黃葉說不出來,因為原本計劃里,葉心是會受不了的,可葉心不但沒亂,還這么鎮(zhèn)定,這讓黃葉說不出話來了。 “你帶著兒子來不就是想看看元清嗎?元清現(xiàn)在在醫(yī)院呢,不過不在這個醫(yī)院,你不跟我去怎么見他呢?”葉心柔聲問道。 “我……”她想的只是元清的錢,誰想元清了,連探望元清都沒想過。 “小葉,你怎么能這么不信任我?我雖然是后媽,可也是媽,再說首長把黃葉和孫子托付給我了?!苯∪阋婞S葉不是葉心的對手,生怕黃葉被葉心忽悠過去了忙道。 “姜阿姨,我不是不信你。我剛才不是說元清早就安排好了嗎?他早料到有些人會為了錢不擇手段,早就寫好了遺囑,如果有非婚生子出現(xiàn),就按照遺囑上的辦?!?/br> 遺囑?姜小茹這些人根本沒感覺到羞恥,只聽到了“遺囑”這兩個字。 “遺囑在哪?”姜勇冷冷問道。 他突然出聲,把葉心的注意力拉了過去。 “你是誰?”葉心猜到他是誰,故意問道。 “他是元清的舅舅?!苯∪忝Φ馈?/br> “您姓馮還是姓鄧???算了,不說了。遺囑在元清mama那兒,萬一元清醒不過來,一切都按照遺囑上的做。怎么分配元清的家業(yè),還輪不到外人cao心。姜阿姨,元清爸爸還等著你呢。” 姜小茹被譏諷的臉上紅白一片,卻張口結(jié)舌說不出話來。她不是元清的親媽,人家有沒有遺囑怎么也輪不著跟她說,她連懷疑的資格都沒有,但這話黃葉可以問??! 像是猜到了姜小茹的想法,葉心看向那孩子:“鐵柱,你要是不信,可以給你奶奶打電話。你要想看你爸爸的遺囑,就得去你奶奶那兒;你要想見你爸爸,就得跟我說,我?guī)闳メt(yī)院。就這樣吧?你們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黃葉看向姜小茹,本來是來搶家產(chǎn)的,可人家滴水不漏,鐵桶一般嚴(yán)實,這要怎么搶? 把黃葉和張鐵柱送到葉心那兒,黃葉能堅持多長時間?不行不行,不能把黃葉這塊肥rou交出去,交出去他們就什么也沒有了。 “小茹,你不是已經(jīng)把房間給黃葉和鐵柱打掃出來了嗎?我看你就先留下他們,等我妹夫醒了再說?!苯屡陆∪阕龀鍪裁床幻髦堑呐e動上前道。今天冒失了,低估了姓葉的,只要握住這兩個人不撒手,有的是辦法收拾這個姓葉的。 “對,他們剛到,總得收拾收拾再去見元清?!苯∪愕?。 前言不搭后語,處處破綻。 葉心手落在張鐵柱的肩膀上:“鐵柱,你來的真巧,看見那扇門了嗎?你爺爺,親爺爺,正在里面搶救。你先陪你爺爺吧,等爺爺出來了再去看你爸爸?!?/br> 又提元震野,姜小茹臉色鐵青鐵青的。 葉心沒有撕開最后一層臉皮,坐在椅子上默默地等著。元震野還沒從手術(shù)室里出來,這種手術(shù)怎么著也得好幾個小時。等了一會兒,姜勇把黃葉母子帶出去了。葉心紋絲不動。 景君坐在葉心旁邊,心下喟嘆,換了是他,也做不到這個地步。元清好福氣。 晚上九點,元震野被推出手術(shù)室,手術(shù)剛完,在昏睡之中。 和元震野一起出來的,除了大夫,還有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陌生的中年男人。 之所以提到這個人是因為葉心看到姜小茹看到此人時神情明顯地一愣,旋即上前招呼道:“老林,多虧你來了?!?/br> 老林沖姜小茹略一點頭,他不似大夫面帶疲憊,倒是有幾分傷感:“手術(shù)做完了,老元可能得幾天才能醒過來?!?/br> “那會不會醒不過來?”姜小茹擔(dān)心地問。現(xiàn)在有張鐵柱在手,元震野最好不要醒過來。 老林看了一眼姜小茹,寬慰道:“送來的及時,麻醉效果過后,應(yīng)該就能醒過來了?!?/br> “那太好了。”姜小茹巧妙地隱藏了眼底的失望。 葉心準(zhǔn)備走了,元震野情況明顯比元清好的多,她得回去照顧元清。 “小葉,你等一下。”老林突然叫住葉心。 葉心略帶詫異回身,因為她并不知曉這老林是何許人也,但看樣子,他認(rèn)識她。 姜小茹也詫異地看著這一幕。 “老元以前跟我提過你,元清情況還好嗎?走,我們邊走邊聊。” 老林不給姜小茹窺視的機(jī)會,招呼葉心下樓。 那邊護(hù)士請姜小茹過去交待元震野的病情,姜小茹分、身無術(shù),只好眼巴巴地看著老林跟葉心一起乘坐電梯下樓了。 電梯里只有老林跟葉心。 老林道:“我給首長做了三十年的副手了,小清算是我看著長大的。” 原來如此,但老林找她干什么呢? “首長進(jìn)手術(shù)室之前,清醒過一回,他對我說了一句話,‘姜……要害元清’。” 葉心眼睛睜大,她回想起剛才老林跟姜小茹客客氣氣的說話,表情看不出一點破綻,原來大家都是高手。 但這個“姜”是姜小茹還是姜勇?還是他們一起? “首長的私事我不好插手,但如果你有什么困難,可以來找我?!崩狭肿詈蟮?。 葉心明白。 出了電梯跟老林告別,景君已經(jīng)在車?yán)锏戎~心。 “怎么說?” “他說元震野進(jìn)手術(shù)室之前醒了一回,對他說是姓姜的想害元清?!?/br> 景君驚訝,腦溢血還能清醒過來,這得多大的意志力? “你怎么想?” 葉心覺得元震野說的十分可信,共同生活那么多年,就算同床異夢,也能從生活習(xí)慣、瑣碎的細(xì)節(jié)里察覺到對方的不對勁。這個姜,不管是姜小茹還是姜勇,都是一伙的。 但是在此之前他們已經(jīng)懷疑過姜小茹,無論如何調(diào)查,包括現(xiàn)在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的那個罪犯都咬死了跟姜家無關(guān)。 “一定不是無關(guān),只是我們沒有找到突破口?!本熬了嫉?。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