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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所有人家都遭了報應(yīng)?”福爾摩斯挑了挑眉。 “也沒有,”西西莉搖頭,“具體的我并不太清楚,我能聽到的就是這些?!?/br> 福爾摩斯低低地笑了一聲:“醫(yī)學(xué)生……哦不,你快要成為一名醫(yī)生了,作為醫(yī)生來說,你覺得是什么因素?” 作為醫(yī)生來說她覺得是遺傳病。然而這個時代根本沒有遺傳病。所以西西莉沒有看法。她斟酌了一下,也不愿意表露出自己全無思索的模樣:“我是不相信所謂詛咒的存在,但是比起你說懷疑的,我覺得我的懷疑更有道理?!?/br> 福爾摩斯愣住了,他沒想到西西莉會說出這樣的話。 ‘比起你所懷疑的’? “看起來你對我的思維模式也有了一些了解,你說說我在懷疑什么?”福爾摩斯饒有興致。 “我們看到的結(jié)果是眼睛瞎了,要么是病了要么是毒.藥,至于被人暴打一頓什么的我不覺得這樣的傷痕或者病史能夠瞞過為他會診的所有醫(yī)師,而且他除了眼科癥狀也沒有別的問題,”西西莉中肯地回答,“就像我更懷疑是疾病,而您肯定更懷疑是毒.藥?!?/br> 福爾摩斯的笑意擴大,十指交叉,目光凝在她身上。 “因為您肯定覺得,如果是生病,沒道理一個村的人一塊兒生病,這也太不合常理了,”西西莉在這樣的目光下受到了鼓勵,“而您覺得,這些生病的人之間肯定有關(guān)聯(lián)?!?/br> 福爾摩斯難得爽朗地笑出了聲。 “哈,你倒是都說到了點子上……沒錯,我和你一樣,將詛咒視為荒誕的言論,但既然如此巧合的事情發(fā)生,我只能懷疑事在人為了?!?/br> 西西莉有心說明遺傳病的事情,卻也不知道怎么組織語音。想來也未必是遺傳病,或許還真是什么現(xiàn)有科學(xué)所解釋不了的毒.藥……反正她出現(xiàn)在這里就是科學(xué)不能解釋的事情了。她心里有些黯然。 在這些時間里,她幾乎都要忘卻了自己的前世……她很少想,等她猛然意識到的時候,前世的記憶已經(jīng)十分模糊了。她有意提筆記下來,卻又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后來也只是寥寥數(shù)語,用了中文寫了一小篇文章和福爾摩斯先生的信件放在一起,提示自己不要忘記。 只可惜,她的手連中文都有些生疏了。 要是往常,他夸過希爾維斯特之后,希爾維斯特一定是會回應(yīng)幾句的,或許是謙虛或者是更加熱情地夸獎他,但是今天他似乎又有些神不守舍了,目光虛虛地看著半空,似是在看他又似是沒有。福爾摩斯覺得有些異常,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還是喊了她。 “希爾維斯特?” 他叫了兩遍西西莉才回神。 “你在想什么?” 注意到朋友有些關(guān)切的眼神,西西莉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沒什么,我就是在想,如果真的是疾病,那算是難得的,我高你一籌了?!?/br> 福爾摩斯失笑,他知道希爾維斯特絕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出神許久,或許是在想這種情況是某種未知疾病的可能性,不過他也不拆穿朋友這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不知為何,兩人的目光交聚的時候,都下意識偏開,看向了窗外。 西西莉看見了這個國家的另一面,連綿不斷的草地和湛藍無垠的天空,今天沒有什么云,外頭的視野也開闊,火車還顛簸著,這樣的感覺讓這樣的景多了一絲人味兒。 天下本無事,庸人擾之而煩耳。 大概是心情又好了起來,西西莉忍不住翹了翹嘴角,然后收回視線之前,在玻璃窗上看見了福爾摩斯先生的眼神。 他在看她。 作者有話要說: 我早就想寫兩個人一起坐小火車嗚嗚嗚嗚嗚嗚了??! 修了個bug ☆、第三十一章episode.31 火車大約是十分神奇的交通工具了, 在這個年代, 不管是達官顯貴還是窮人乞丐, 若要遠行總得要借助著慢悠悠又看著笨重的家伙。 西西莉在火車上一直清醒, 后來還拿了本書出來看,倒是福爾摩斯后來把帽子往下壓一壓就睡了。 西西莉悄悄地看了看福爾摩斯的睡顏, 擋了大半張臉之后西西莉只能看見他的鼻尖和嘴唇,以及瘦削的下頜骨。西西莉想福爾摩斯果然就應(yīng)該是這樣薄薄的嘴唇, 英國大概是沒有薄唇無情的說法, 西西莉也不是覺得福爾摩斯無情,只是覺得再厚一點都要顯得福爾摩斯世俗了些,豐厚的嘴唇總叫人聯(lián)想起某些世俗的追求。 而這自然只是西西莉毫無保留的偏心而已。 在她眼里,大概福爾摩斯的下頜線條的幅度還有長短,都應(yīng)當(dāng)是世界上獨一無二, 最美的那種。 她看了一會兒, 又繼續(xù)看書, 自然察覺不到那位本應(yīng)睡著的先生的嘴角勾了勾。 他們在波茨鎮(zhèn)下了車,并沒有第一時間去到格林村, 而是當(dāng)晚先在波茨鎮(zhèn)歇腳。 波茨鎮(zhèn)民風(fēng)淳樸, 旅館老板在聽說兩位紳士是來此看海,忙不迭推薦了幾個好去處, 當(dāng)然這之中并不包括格林村,兩人各自到了自己的房間安頓好了行李之后才下來同老板扯皮。西西莉來之前沒做過功課,聽著福爾摩斯侃侃而談幾乎都要相信自己是來旅游的了,只恨自己沒多了解點, 一開口就好像要暴露目的、拖后腿了似的。本來在車上放松下來的神經(jīng)又緊繃起來,西西莉決意讓自己不要gay里gay氣,一副很高冷的模樣,不提到她她就絕不開口,即便開口,一個字能解決的事情絕對不說一句話。 福爾摩斯看在眼里,心里覺得好笑但到底沒有表露,他對他這位朋友,已經(jīng)可以說是十分了解了。 或許也就是這個時候他才發(fā)覺,明明許久沒見了,他仍舊是這樣了解——而且這樣的了解卻不是來自慣常的演繹。 兩個人做戲做全套,既然來了,索性就在附近還賞了賞景,波茨鎮(zhèn)附近的草原總能吸引游客,兩人在草原呆了一天,第二天又跑去看湖泊,在從湖泊回來之后才開始漫不經(jīng)心地和老板提起周圍有沒有其他的村莊值得一去,他曾在書上讀過,格林村有個大湖,日出日落的景象都很好看,他有心同朋友一起去游上兩日。 老板聽了這話,得意地笑起來。 “你這算是問對人啦,格林村是個閉塞的村子,他們是不歡迎外人的,”老板的眼球有些突出,笑起來的時候有一種很精明的感覺,又讓人覺得有些混沌,有一種矛盾的氣質(zhì),“大多數(shù)去格林村的人呢,沒找到我都算是無功而返,他們哪,都是要有本村的人擔(dān)保才讓進呢。” 福爾摩斯一臉十分感興趣的模樣:“如此嚴(yán)苛?這讓我對他們的景色更加感興趣……” 他看見了老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