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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爾摩斯擺出了一個友好的笑容,要讓西西莉看到這樣的笑容一定是要摔個跟斗的——這也太過傻白甜了吧?一點都不福爾摩斯! 坐到吧臺那兒,吧臺上面標(biāo)的價格很便宜,而老板卻偏偏要收三倍的費用。 西西莉有點兒不高興了, 眉頭一皺就要說話,然后—— 福爾摩斯按住了她的手?? ////// 很久沒有心里波動的西西莉此刻內(nèi)心波濤洶涌洶涌澎湃澎湃到接近四級海嘯。 “漲價了嗎?”福爾摩斯的聲音有些弱氣,帶著不經(jīng)世事的公子哥的無知,“我看那個標(biāo)牌上……” “那是幾年前的價格了!早就漲價了!”老板的臉在光線下十分清晰,眼睛里寫著嘲諷和算計,“你是外來人,當(dāng)然不知道了!” 西西莉不喜歡這樣的酒味,她稍稍別開眼睛,看著老板身后的酒柜,花花綠綠的沒有幾瓶她認識的酒,她開始思索自己有沒有酒量這樣的東西。 但是所有的思索都壓不過手上的溫度。 她覺得要是福爾摩斯再不松開手她可能就要越界了。 然而等福爾摩斯真的松開手的時候西西莉幾乎想要追著抓上去。整個手背都是燙的,她幾乎覺得福爾摩斯一定能感受到她不受控制的脈搏。 明明還沒喝酒,就已經(jīng)醉了的樣子呢。 老板已經(jīng)說了什么價格的事情,福爾摩斯給了錢之后自然就有了酒。西西莉用福爾摩斯按著過的那只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欸,還好哦,沒有那么嗆辣。 她小小地吐了吐舌頭,沒注意到自己的情狀早已被福爾摩斯看了去。 拿了酒之后,兩人就坐到了另外一邊兒去,沒占著老板身邊的位置。 西西莉手里只有一杯酒。她不太清楚福爾摩斯想要干什么,只是安安靜靜地握著酒杯在一邊,仔細聽福爾摩斯在說什么。 她小心地,自以為不被人發(fā)現(xiàn)的偷偷看福爾摩斯的表情。她很少見到福爾摩斯這么神采飛揚,就好像把心里的東西寫在了臉上似的。她知道這是福爾摩斯,也不是福爾摩斯。 福爾摩斯認識了邊上一位年輕人——那年輕人看上去強壯的很,不是肌rou輪廓分明的精壯,而是覆蓋了脂肪的那種,一看就極有力量。 福爾摩斯假裝不小心提到了搏擊相關(guān)的話題,年輕人一下子就感興趣起來,西西莉幾乎想要問福爾摩斯關(guān)于他那神奇的演繹法,但她知道那不是時候。 一杯酒下去,兩人已經(jīng)是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了。 難怪華生醫(yī)生評價,如果福爾摩斯想要討好什么人,他的主意是從來不會落空的。 雖然今天早上萊恩先生打臉打的有點疼。 在西西莉的對比之下,福爾摩斯顯得更加坦誠,率直,且對朋友忠誠。那年輕人話里藏話地說西西莉看上去弱不禁風(fēng)又目中無人,福爾摩斯還為西西莉辯解幾句。 西西莉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附和,而那年輕人假裝聽不見她的話,從來不搭理的。 但西西莉并不討厭這種感覺,因為她知道福爾摩斯在關(guān)注著她。 酒吧的氣氛總算是沒被兩位外來客破壞,而變得更加融洽起來,在他們眼里,福爾摩斯大概是最可愛的紳士了。 “說實話,我實在是不知道,為什么你們那么不喜歡外地人,”福爾摩斯已經(jīng)有些醉醺醺的模樣了,他高聲談?wù)撝?,“我不覺得我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嗝,就算我的朋友話稍微少了些,表情也少了些,他也絕對是一位好人——不管怎么說,他是個醫(yī)生?!?/br> 西西莉沒喝幾口酒,但臉上已經(jīng)有些泛紅了。 年輕人給自己倒?jié)M了酒——眼前這位可愛的紳士答應(yīng)了請客,他便要多喝一些了。 當(dāng)然,也看在這位可愛的紳士請客的份上,他多說了一些。 他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湊到了福爾摩斯耳邊:“你過來,我跟你說?!?/br> 西西莉其實也想聽,但是她維持住了正人君子的形象,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福爾摩斯。 福爾摩斯對著她笑笑擺擺手,湊過去聽了。 兩個人喁喁私語了什么,西西莉全不知道,只是看著福爾摩斯的表情,西西莉覺得——穩(wěn)了。 這時候,酒吧里突然傳來了一聲驚呼:“有人暈倒了!” 西西莉第一反應(yīng)就看了過去,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呢就已經(jīng)有人嚷嚷著是詛咒、是詛咒了! ——原諒西西莉還沒有自己是個大夫的自覺,她眼里,自己還沒畢業(yè),不是能應(yīng)對緊急情況的那種大夫,直到福爾摩斯推了推她的胳膊她才反應(yīng)過來,急急跑過去。 她的聲音很低,卻莫名給了人信服力:“我是醫(yī)生,稍微讓一讓!” 人群稍微分開,西西莉皺著眉頭提高了聲音:“讓一讓,給病人通風(fēng)!” 她沒顧著人群到底有沒有散開了,那人捂著喉嚨在地上,盡管燈光昏暗,西西莉也能輕易看出這人臉已經(jīng)青紫。 有人好像說他是吃東西卡住了。 “福爾摩斯!” 福爾摩斯急急沖過來,也顧不著自己還醉著了,他看見西西莉正奮力把躺著那人抬起來。本來喝了一兩口酒臉有些泛紅的她此刻全不見醉色,眉頭皺的死緊。 福爾摩斯接過手,使病人身體前傾,西西莉立刻用手掌用力拍擊那人的后背,沒有奏效,又開始站到福爾摩斯的位置環(huán)著那人,用拳頭抵住那人腹部,箍著那人用拳頭用力幫助他呼吸。 本來躺著的人猛地一咳,吐出來了什么黑糊糊的東西,西西莉這才松了口氣,只覺得腿都站不穩(wěn)了,福爾摩斯在她身后稍稍攙了一下她的腰,又很快收回手,半托著她有些酸軟的右臂。 西西莉總算是把氣喘勻了。 “沒事了,吃東西嗆住了,”西西莉伸手抹了把額頭上的汗,“以后吃慢點?!?/br> 酒吧老板匆匆趕過來,看見是西西莉搭了手救了自己的老顧客,連忙感恩,又責(zé)怪了一番那位不小心差點嗆死自己中年人——那中年人終于緩過來,臉上青紫慢慢退去,又要問西西莉的姓名要道謝。 福爾摩斯也不知道是不是無意的,稍稍側(cè)身就擋在了西西莉前頭,替西西莉回了話:“我的朋友是名醫(yī)生,這是他該做的。” 西西莉站在后頭揉了揉自己的手臂,那中年人得有一百六十多斤吧?她全身肌rou都酸痛得很。 西西莉跟著福爾摩斯一同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去坐了,這回那年輕人對西西莉尊敬了不少,只是西西莉也無心去回答他奉承的話,只是點了點頭,看著福爾摩斯把話題輕輕巧巧地又帶到了別的地方去。 氣氛更加活躍了,大家也不顧忌著兩位外來者,甚至不少人給西西莉敬酒,西西莉一開始不好意思拒絕,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