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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她貿貿然參與那么幾個案件只是年輕沖動。她好像和他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她拆開他的信件,突然就沒有了回復的沖動。 他在信里提起,說最近破獲的一起案件,他合租的舍友是一位忠誠勇敢的軍醫(yī),而且似乎在文學上頗有造詣,將兩人共同破獲的案件記錄了下來,在報紙刊登之前,先把手抄件給她看看。 這個案子被命名為——血字的研究。 他的征程是正式開始了嗎? 西西莉難得喝了一點兒酒,為自己的朋友慶祝。 并肩而行了那么長的時間,該說分別了。 她提了筆,寫了祝賀,在第二天托人送了過去,之后沒有再說別的話,也不再提沒有聽過他拉小提琴的遺憾了。 福爾摩斯沒有案件的時候仍舊會到醫(yī)院的化驗室,但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有心,恰好兩人都沒有再見到。那位被福爾摩斯關注過的護士姑娘還和西西莉打招呼問過福爾摩斯的行蹤,西西莉也只坦言了一句不太清楚,可能在化驗室。再之后那位護士姑娘也就離開了,而直到她離開,西西莉都不知道她為什么出現(xiàn)為什么離開。 而在這之后,布朗斯和西西莉的聯(lián)系漸漸密切起來了。 布朗斯是個很會聊天的人,西西莉并不是擅長主動找話題的人,但是和布朗斯寫信總覺得信能無限期地一直寫下去似的。而同樣的,西西莉并不是在感情上過于遲鈍的,她開始意識到布朗斯的來信不僅僅是舊友重逢之后有說不完的話題,可是對方的話題總拿捏得很巧妙,讓她總不自覺放下警惕心。 那天,西西莉的門診剛結束,準備出醫(yī)院找點吃的,一眼就看見了有急診,擔架上躺著的竟然是福爾摩斯? 他一身盡是血! “福爾摩斯?”西西莉轉身就跟著擔架往里跑,一邊問旁邊的護士,“怎么回事?” 她的心被提了起來,匆匆掃了一眼他身上有沒有外傷。 “蘇格蘭場送過來的,打過頭了,那邊被揍的就在后面也要被送過來,傷的比這個透,”護士的語氣甚至有點無奈,“血不是他的,左腿骨折,還有左手腕脫臼?!?/br> 西西莉:…… 她不知道為什么很想嘆氣:“這個我跟著一起吧,這是我朋友。” 護士當然認識希爾維斯特醫(yī)生,和那邊打過招呼之后主治交給了西西莉。 “嗨,希爾維斯特?!备柲λ固稍趽苌希€準備舉手打個招呼。 西西莉冷漠瞅了一眼:“你還準備動你的手嗎?不怕斷了?” 其實只是脫臼了,但是不妨礙西西莉恐嚇一番。 福爾摩斯扯了扯嘴角,他本來還想說些什么的,看著他的朋友一臉嚴肅的樣子也就不說了。 西西莉對于這種皮外傷倒是擅長的很,她的急救水平可是被本院專家夸贊過的,福爾摩斯除了小腿骨折之外沒別的毛病,西西莉在骨科方面除了沒去德國進修之外沒別的毛病,又因為她對于解剖學的熟悉——福爾摩斯還得感謝自己讓西西莉從來不放松解剖學的復習——西西莉在骨骼血管神經(jīng)的吻合方面十分具有經(jīng)驗。 福爾摩斯是第一次看西西莉在手術臺上的樣子,她戴了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睛,但是他能看見她十分專注。 是有很多病人總沖著這位年輕醫(yī)生來到這家醫(yī)院,夸她麻醉用量合適,手術cao作精準,門診開藥都是最合適的,幾乎可以媲美那些專家。 他是親眼見過她如何將自己投身于學習的,如果說他確實性命攸關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是能將性命交給這樣一位醫(yī)生的。 又或者,不管發(fā)生什么,他都能將自己的身家性命交托給他這位朋友……他對她的信任似乎已經(jīng)超脫了某種范圍。 在眼睛閉上之前,他突然想起,自己已經(jīng)好久沒考慮過什么性別的問題了。 醒過來之后,他自己爬起來按了鈴,來的卻不是護士,而是希爾維斯特。 “嗨,希爾維斯特,剛吃完飯?”福爾摩斯的嗓子有點兒啞,咳了咳,“你看上去不太好。” “是啊,正準備出去吃飯的時候被告知自己朋友被打斷了腿折了手地送到急診,我是不是該高興你的對手被揍的更慘,”西西莉的不悅顯而易見,把福爾摩斯的靜脈滴注速度調慢,“感謝你還記得要到醫(yī)院來,不然我真擔心你直接找你的舍友解決?!?/br> 其實她本來想讓他吃點苦頭的,可是沒能忍心,尤其看到他疲倦虛弱的模樣。 福爾摩斯笑了笑,接過了西西莉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 “在醫(yī)院呆一晚吧,過兩天再拖著你這條腿回貝克街去,別出去瞎蹦跶了,要真殘了我救不了,”西西莉輕輕地碰了碰福爾摩斯被固定好的那條腿,說道,“手的話也別提重物,注意一下吧,我記得你喜歡玩兒槍?注意點吧,后坐力也夠你受的,要習慣性脫臼了我看你怎么出去浪?!?/br> “我怎么覺得許久不見,你的態(tài)度仿佛變差了?”福爾摩斯顧左右而言他,嘴角卻噙著時有時無的笑意。 這樣的笑配合迷離的燈光,讓他顯得有些……誘人。 “大概是我看清了你不是個合格的病人?!蔽魑骼虬岩巫油狭诉^來,坐到了福爾摩斯邊上,“醫(yī)生對于不合格的病人就是這個態(tài)度,服不服?” “服?!?/br> 福爾摩斯失笑。 其實他還蠻想問的,比如說為什么突然就斷了聯(lián)系。 好像是應當?shù)?,但是他能察覺到希爾維斯特的態(tài)度,她似乎在避開,他不知怎么的,就不想繼續(xù)往下想了?;蛘咴谒呐笥训氖虑樯?,他不想要再往下想的次數(shù)有點兒多,他總是愿意把自己探究的思想在觸及到她不想讓他發(fā)現(xiàn)的地方的時候停止。 可是現(xiàn)在,兩個人這樣自然地說著話,他的心情似乎都要好了一些。 他意識不到這是他對于她的縱容。 福爾摩斯放軟了口氣:“你是不是被嚇到了?!?/br> 西西莉有些發(fā)怔,其實她確實是的,她確實是被嚇到了的,尤其是他被送過來的時候,一身血,還閉著眼睛,難得脆弱的樣子。 她好像還是第一次見。 病房里的氣氛忽而有些沉默。 西西莉不自在地歪了歪頭,沒有回答。 福爾摩斯輕輕地笑了一聲:“放心,我會注意的?!?/br> 感覺有點窘迫,西西莉移開了目光:“我知道你喜歡冒險,事實上,把自己推進危險之中甚至是你的興趣?!?/br> 她又看回床上躺著的他的眼睛。 “但是,福爾摩斯,”西西莉也想不出什么理由去說了,只是把自己擺在醫(yī)生的角度告訴他,“至少你應該注意自己的安全,你的兄長你的朋友,都為你擔心。” 其實福爾摩斯早就注意到自己的朋友有個小習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