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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璩明去柏府做了什么?!?/br> 看著皇帝好整以暇、一副閑話家常的模樣,柏溪更為深刻地理解了何為“君心似?!?。她再隱瞞不得,即是將自己對柏敬與二皇子和四皇子的關(guān)系的猜測以及自己讓璩明去柏府之事都一五一十地說給了皇帝聽。 皇帝聽完,不置可否地問道:“如此說來,你也覺得行刺之事,二皇子是冤枉的?” “有兩種可能?!卑叵治龅溃骸耙皇撬牡钕碌拇_不知柏院士暗中效力二殿下,既要棄車保帥,又想以此栽贓;二是,二殿下兵不厭詐,險中求勝,計劃借這件事讓四殿下百口莫辯?!?/br> 作為上一代大位之爭的勝利者,柏溪能想到的皇帝一樣想的到。他一面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柏溪,一面說道:“今日早朝,二皇子剛說出田柔與四皇子有關(guān),吏部便有人上奏了此事。雙方各執(zhí)一詞,難辨真假。事情越來越復雜,朕也越來越糊涂。既然二皇子與四皇子都牽涉其中,讓他們中任何一個人繼續(xù)追查都難防諸口悠悠。朕找你來,就是相信你能替朕分憂。” 柏溪沒想到皇帝會做出這樣的安排,有點懵:“皇上的意思是……” 皇帝點頭道:“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br> “可……臣婦是柏家人,理當避嫌?!卑叵窍胍M快理清真相,但還未到高調(diào)行事的時機,她不想直接立于人前。 “柏府的家事朕不便插手但并非毫不知情,你心中沒有怨恨已是難得,斷不會有偏袒的可能?!被实蹖ψ约旱臎Q定很有信心。 “臣婦并無官職在身,查案的話,名不正則言不順?!卑叵允遣幌胧苊?。 “朕會賜你圣旨和金牌,再讓璩明輔助你。只要是案情需要,你二人可以傳訊各級官員,自由出入皇宮與柏府。有阻辦案者,以同罪論處。這樣,可算名正言順?”皇帝一早下定了決心,沒有更改的打算。 聽出皇帝是打定了主意,若是自己再拒絕,怕是會因抗旨不遵而惹得龍顏震怒,柏溪只有應下:“皇上思慮周祥,臣婦……領(lǐng)命?!?/br> “就當是朕給你另加的考題。解決好了這件事,也能讓那些對你不服的人無法再有微詞?!币姲叵媛峨y色,皇帝出言安撫到。 “是,臣婦自當竭盡全力,不負圣恩?!卑叵x恩到。 皇帝這才滿意地讓柏溪回去了。柏溪走后,盛滌塵從竹林后走了出來,去到了臨湖軒的亭中—— 那日發(fā)現(xiàn)自己跟蹤的人去了皇帝的寢宮后,他心生疑惑,便也跟著去了,恰好聽到了皇帝與徐公公的對話。那一刻他才頓悟,皇帝這么多年對他的冷落疏離是為了保護他,他的父皇沒有一刻忘記過他的母妃與胞弟。他涕淚橫流地跪在了皇帝跟前,說了許多肺腑之言。 事發(fā)突然,但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皇帝便也實言相告。父子最終和好如初。今日正是皇帝讓滌塵先隱身于竹林之中,遠遠地聽著自己與柏溪的對話。 “父皇……”盛滌塵欲言又止。 “覺得朕太為難柏溪了?”皇帝一眼窺破盛滌塵的心事。 “兒臣只是不明白,”盛滌塵直言不諱地道出了自己的疑惑:“原本只需柏敬上奏是四弟所為,這樁案子便可以結(jié)束了。父皇為何要大費周折呢?” 皇帝沒有直接解答,而是問道:“你知道二皇子是怎么發(fā)現(xiàn)考卷有問題的嗎?” 盛滌塵搖了搖頭。 皇帝頓了頓,悠悠道:“是祁重告訴他的?!?/br> 祁重上朝回來,聽聞柏溪被召進了宮,心里直覺與柏敬昨夜遇刺之事有關(guān),心里莫名地不安。方才聽到下人稟報說柏溪回府了,再也坐不住地急急來到院子里迎她,卻見她心事重重,完全是無意識地走著路。眼見柏溪要被腳下的臺階絆倒,他迅速跑過去了扶住了她,發(fā)現(xiàn)她的手冰冰涼,忙牽著她回到了房中,倒了一杯熱茶,等她喝下后才是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剛才虛驚一場,又喝下一杯熱茶,柏溪回過了神來,面對祁重的關(guān)心她無法若無其事。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后,她說道:“皇上將案子交給我和璩大人了。” 祁重明白皇帝這么做的理由:“是因為昨夜柏府之事?” 柏溪點了點頭:“皇上說,二皇子查出田柔與四皇子有關(guān),行刺之人報的又是二皇子的名號,他二人都不宜再查此案。如果我可以將這件事辦好,不僅能替他分憂,也可以讓人信服,于我今后仕途有利?!?/br> 柏溪說完,祁重沉默了許久。柏溪看著祁重面色愈發(fā)凝重,她眼中的憂慮亦是更甚。她握住了祁重的手,雖是問話,語氣卻極是肯定:“你也想到了,對嗎?” 祁重仿佛并沒有聽見柏溪的話,兀自發(fā)著呆?!澳恪谙胧裁??”不知究竟,柏溪擔心地問到。 祁重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以笑掩飾道:“在院子里的時候,你在擔心什么?” “也不是擔心,而是太意外?!?nbsp;柏溪只當自己以為錯了,解釋道:“我在想,也許柏院士真正效忠之人既非二皇子也非四皇子,而是皇上。” 在柏溪看來,眼下二皇子占盡優(yōu)勢,行刺一事看似兵行險著,實則多此一舉。如果是四皇子所為,柏敬又是二皇子的人,那么上奏時根本無需提及二皇子,就可以將四皇子置于死地。事情變成這樣,最大的可能就是所謂會考作弊案從一開始就是皇帝布的局。 聽了柏溪的話,祁重的眉心不自覺跳了幾跳。其實,早在他瞞著柏溪做了那件事后,他便有所猜測。只是當初既瞞住了她,他便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要告訴她。但皇帝今日做這樣的安排,明顯就是對他當初的決定心存顧慮。瞞著她是為了保護她,到頭來卻教她陷入更大的困境,這是祁重始料不及的。 ☆、第三十七章 為君之選 “祁重?”盛滌塵詫異道:“他不是在北境戍邊嗎?” “會考前,外頭關(guān)于柏溪與祁重的傳言你可聽說了?”皇帝問到。 傳言沸沸揚揚,上到八十老者下到垂髫小童,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盛滌塵想不聽說也難。當時還是柏溪遞了消息給他,表明自己不會受影響,他才安下了心。這會兒皇帝舊事重提,他即刻會了意:“從那時起,父皇就召了祁重回來嗎?” 盛滌塵一點就通,皇帝很是滿意,將自己此先的部署全盤托出—— 起初答應祁重的請求,命他去戍邊,便是預備讓他在暗中相助。而既有心布局,少不得在各處安插耳目,以便隨時掌握各方的線索。早在柏長善將考卷的蹊蹺告訴了柏長興時,皇帝便料定柏長興會因著柏敬而隱瞞下此事。他讓祁重知曉,明面上讓他考慮一下告訴誰,實則他希望祁重選擇盛滌塵。但祁重思慮再三,選擇的卻是二皇子盛滌玄。 “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