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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老夫人只當她是在替祁重開脫,更是替她不平。安慰了柏溪一句,轉(zhuǎn)而質(zhì)問祁重道:“少將軍何時長了本事,在家里欺負起自己的媳婦兒來了?” 聽得祁老夫人以“少將軍”稱呼自己,祁重知她是氣極了,當即跪了下去,也不辯解地告罪道:“兒子知錯,再也不敢了。還望母親切莫因了兒子不孝氣壞了身子。” 在平時,祁老夫人早就心軟了??勺蛞孤犃似钣衽c珍珠的回話,知道柏溪是因著祁重仍念念不忘舊人而傷了心,她便下定了決心,這次不能輕易放他過去了。她不是要逼祁重做個絕情忘本的人,但總不能一輩子揪著過往不放,讓所有人都被其所累。祁府是義不容辭,柏溪又是何辜呢? “哼,這話你說得多,我也聽得膩了?!逼罾戏蛉穗[下不忍,說道:“今天你給我一句準話兒。要是你心里有溪兒,我讓她賣我一個面子,與你回屋好好過日子。你如果說心里沒有她,我即刻讓你父親去跟皇上請罪,求他恩準你們和離。沒得白白耽誤了人家的大好年華,陪你在這兒發(fā)瘋!” 此言一出,莫說祁重,柏溪也被驚到了。 祁玉看了看祁重與柏溪,急忙說道:“娘……” “沒你說話的份兒,讓你大哥自己說!”祁老夫人不為所動地阻止了祁玉說下去。 祁玉悻悻地閉了嘴。珍珠再得臉,身份上也還是一個丫鬟,更不會也沒有立場去插手老太太的決定,只能在一旁小心伺候著,不敢置喙半句。 柏溪從前說過和離的話兒,可眼下情況與當時大有不同。昨夜又得知祁府有盛滌玄的人,就是為了與那人接上頭,她也不能走。 “其實少將軍待我很好,夫妻嘛,哪有不鬧別扭的呢?”柏溪打起了圓場。 “我年紀大了,但不糊涂,這些年他怎么對你的我一清二楚。是我祁府對不住你。今天你別替他遮掩,也別怪我狠心。若是我們祁家果真沒有這個福分要你做兒媳,我便認了你做女兒。日后嫁娶,也會替你風光籌謀,定不會教你受半分委屈。” 祁老夫人一番話情義兩全,饒是柏溪也找不到可以反駁的地方。好在她相信,祁重是絕不會在這個時候讓她離開祁府的,心里并不慌亂。 “母親,孩兒不愿和離?!惫黄淙唬钪貨]有教柏溪失望。 祁老夫人如何看不出祁重心里有沒有柏溪,不過是想著兵行險著地逼他一下,也不是真心要讓二人和離。祁重的話讓她懸著的心回到了肚子里。表面上,她仍是神情嚴肅:“好,這話是你說的?!闭f完,她問向柏溪:“溪兒,你的意思呢?” 柏溪看了祁重一眼,走到他的身邊,跪下回話道:“我也不愿和離?!?/br> “既然你們都這么說,那從今兒起,不許再分床睡,更不許再為從前的人和事起齟齬,聽到了?”祁老夫人下了最后的指令。 “是,孩兒知道了?!逼钪匾灰粦?yīng)下。 “是,溪兒知道了?!卑叵嗳?。 眼見事情完美解決了,祁玉有意緩解氛圍,即是給了珍珠一個眼神。她上前扶起了祁重,珍珠扶起了柏溪。 “娘,人教訓過了,哥哥嫂嫂也都答應(yīng)了,可以吃飯了嗎?”祁玉神情委屈地摸著自己的肚子問到。 祁老夫人消了氣,被祁玉可笑的模樣逗得忍俊不禁,戳了一下她的額頭。祁玉討好地挽住了祁老夫人的胳膊,與珍珠一道陪著她去用早飯,還不忘回頭對祁重與柏溪使眼色。二人隨即跟了上去。 等回到自己屋子里,祁重讓所有人退下,想要與柏溪好好談一談。經(jīng)過早上祁老夫人一頓撮合,柏溪也沒有再賭氣不作理睬,見祁重有意相談,便耐心地等著他開口。 “對不起,是我胡亂說話害你傷心了?!辈谎云渌?,祁重誠意十足地道了歉。 “不能怪你?!卑叵沧晕覚z討道:“是我利用你在先,你生氣也是必然?!?/br> “不管你做什么說什么,我都應(yīng)該充分理解你的心情和立場,不該跟你置氣的?!逼钪刈叩桨叵?,握住了她的手,問道:“溪兒,我們講和,好不好?” “我不想與你爭執(zhí),可我,”柏溪將手抽出,后退了一步,“我沒辦法面對大哥與殿下,我只要一想到……一想到……”柏溪眼中漸漸有淚,接下去的話難以為繼。 “那就不要面對?!逼钪貙叵獢堖M了懷中,輕撫著安慰道:“案子的事交給璩大人,你在家里好好休息,靜等結(jié)果就好。至于旁的,等案子結(jié)束后再說,嗯?” 聞言,柏溪點了點頭。祁重在她額上深深一吻,緊緊抱住了她。良久,感覺柏溪輕輕推了推自己,他松開了手。 “將這個交由璩大人,他查案時會方便許多?!卑叵砹嘶噬嫌n的圣旨與金牌,交給了祁重。 祁重伸手接過,未及說話,柏溪想起了什么,問他道:“在少將軍看來,我這么做,算不算得沒有為了一己之私罔顧公義呢?” 這正是那晚祁重指責柏溪的話,這會兒他自是語塞??吹剿臒o措,柏溪心中的郁悶一掃而光,嫣然一笑道:“快去吧。今日休朝,璩大人說不定也有事要與你商議呢。” “好,我快去快回?!逼钪卣f完,出門去了。 目送著祁重的身影漸行漸遠,柏溪臉上的笑意隨之慢慢消散。約是一炷香的時間過后,珍珠來了房中,行禮道:“見過大奶奶。” “太太怎會這個時候放你過來?”柏溪有些意外。 “姑娘還在太太屋里?!闭渲榛卦挼?。 “鬧了這些天,心情都不松快,jiejie可愿陪我去院子里走走?”柏溪放下書,問到。 “是,奴婢遵命?!闭渲橥说揭慌?,待柏溪起身走到了前頭,她不遠不近地跟了上去。 二人一路走到了院子北角的碧梧亭,柏溪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確是祁府最為安靜少人的地方。她走進去歇腳,見珍珠仍站著,即是說道:“jiejie不必拘謹,坐下說話吧?!?/br> “奴婢站著就成?!闭渲椴辉赣庠搅艘?guī)矩。 柏溪只好隨她,整理了一下衣擺后,狀似無意地問起:“jiejie來祁府多久了?” “十五年了。”珍珠如實說到。 “想來,當初為了到太太身邊,也是費了不少心思吧?”柏溪說著,拿出了昨夜在枕頭下發(fā)現(xiàn)的那張紙條。 珍珠一臉茫然地看著柏溪,柏溪一瞬不瞬地盯著珍珠,說道:“明人不說暗話。此處只有你我,jiejie大可放心。” “大奶奶在說什么?”珍珠依舊懵然。 柏溪展開紙條,慢慢說道:“屋子里的人告訴我說,昨夜是jiejie親自照顧我到少將軍回府的。除了你,誰還有機會把這個放在我的枕頭下呢?jiejie既赴了我的約,又何須裝模作樣呢?” 猜到送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