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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該想到的。昨日柏溪一直忙于后堂招呼各府女眷,那些人中與柏溪有利害關(guān)系,又敢冒得罪祁璩兩府的風(fēng)險對她下手的人只會是杜氏與柏蕊。而杜氏雖然厭恨柏溪,但柏溪對她也始終保持著距離與戒心。剩下的人便只有柏蕊了。 “昨日令妹之舉若是得逞,非但祁璩兩府會鬧得翻天覆地,溪兒出身柏家,又是義學(xué)發(fā)起者,太子殿下和柏府都一樣不能幸免。柏二爺素來無心政事朝堂,個中輕重卻該了然才是?!逼钪氐莱隽耸虑榈膰?yán)重性。 柏長善從來沒有想過能瞞得住祁重與柏溪。聽二人言指柏蕊,他沒有否認(rèn):“三meimei確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過錯,可她并非生來就是惡毒之人。只是遭逢劇變,一時迷失了心智而已。少將軍不肯原諒,執(zhí)意拿人的話,我也包庇不了。但此事鬧大,終究于五meimei的名聲有損。還請少將軍三思?!?/br> “你在威脅我?” 祁重本就心中不快,聽出了柏長善話中的弦外之音,不禁有些惱火。 “不是威脅,是懇求?!?nbsp;柏長善連忙搖了搖頭,解釋道:“稚子無辜,順兒出世便沒了父親,若少將軍愿意給他的母親一個改過自新的機(jī)會,我自有法子小懲大誡?!?/br> “我憑什么信你?” “他日三meimei再有行差踏錯,少將軍任何處置我都絕無二話?!?/br> “清平。”祁重還要說話,柏溪喊了他一聲,搖了搖頭。 其他的祁重不在意,可柏長善所言此事關(guān)系到柏溪的清名,他不得不慎重。見柏長善態(tài)度堅決而篤定,思忖了一番,應(yīng)下了:“好,希望柏二爺說到做到。再有下次,我絕不姑息?!?/br> 柏長善揖拜道:“謝少將軍?!睜柡髮Π叵⑿Φ溃骸爸x五meimei?!?/br> “二哥哥有心勸導(dǎo),我們亦樂于化干戈為玉帛。”柏溪沒有客套,直言道:“昨日在璩府相見,三jiejie曾說起‘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日后成人成鬼,皆在她一念之間。有勞二哥哥轉(zhuǎn)告她,好自為之?!?/br> “我會的?!卑亻L善點頭應(yīng)到。 話已至此,祁重與柏溪不多留,拿著傷藥離開了藥廬?;亓似罡螅钪嘏扇藢㈣趁鞯乃幩土诉^去。 “少將軍說昨日多灌了大人幾杯酒,害的大人酒醉失足,不慎摔跤,今日特去柏二爺?shù)乃帍]抓了一副傷藥。待大人與姑娘三朝回門后,再當(dāng)面謝罪?!?/br> 來人將祁重交代的話一一說與了祁玉聽,與璩明所言沒有出入,祁玉才是完全安下心來?!按蟾缫舱媸?,何時與我們這般客氣了。”不疑有他,祁玉收下藥,笑話了一句。 ☆、第六十三章 心結(jié)難消 聽人回完話,柏蕊遣了她們下去,在房中來回踱著步。她十分不解,自己明明成功設(shè)計到了柏溪,又親眼瞧著人將璩明扶去了房里,祁璩兩府沒道理會一派風(fēng)平浪靜。而比起疑惑,她心中更多的是不甘。柏溪若是還未出嫁,她有的是機(jī)會可以報仇泄憤。無奈柏溪身在祁府,她好容易等到昨天,卻意外地沒有如愿以償。 “難不成連老天爺也幫著她,不肯憐見于我嗎?”柏蕊實在想不通中間出了什么差錯,恨恨地自言自語到。話音猶在,原本處于熟睡中的順兒突然哇哇大哭起來。柏蕊過去安撫,可怎么哄,順兒都哭個不停,還越哭越厲害。柏蕊以為他是餓了,想要喂食,卻發(fā)現(xiàn)他的頸間滿是泛紅的斑點。拉開衣裳一看,紅斑竟然遍布全身。她嚇壞了,再沒有心思去想旁的事情。正巧杜氏來看女兒和外孫,見此情狀,連忙喚了人來備馬駕車。 自打順兒出世后,柏蕊凡事都是親力親為,生怕一個不仔細(xì),孩子就出了岔子,這會兒自是不放心將孩子交與旁人。在丫鬟mama的伺候下,她抱著順兒上了車,朝柏長善的藥廬疾行而去。 “二哥哥,你快來看看順兒……”不論心里有多少不平多少怨恨,身為母親,順兒受苦,柏蕊比自己遭罪還要心急難受。顧不上是否有失儀態(tài),一下了車,她就急沖沖地往藥廬的院子里跑去,一邊跑一邊高聲喚著柏長善。 眾藥童見到柏蕊,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躬身見禮。柏長善正在教丁兒分辨藥材,聽見動靜,忙是走了出來。 “二哥哥,順兒他……你快看看!”情急之下,柏蕊有些語無倫次。 柏長善抱過順兒查看了一番,安慰道:“三meimei別怕。只是尋常的紅疹,擦些藥就好了?!闭f著,他轉(zhuǎn)身朝屋里走去,柏蕊緊跟其后。進(jìn)到里間,柏長善吩咐丁兒道:“將藥柜左下角抽屜里的膏藥取出一些來?!?/br> “是,師父?!倍阂姥匀×藖?。 柏長善解開順兒的衣裳,仔仔細(xì)細(xì)地替他擦起了藥。紅疹干癢,藥膏潤澤溫和,待柏長善停手,順兒早已停止了哭泣,沉沉睡了過去。 “多謝二哥哥?!币婍槂簾o事了,柏蕊松了口氣,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掉落:“好端端的,緣何發(fā)起紅疹了?” 聽到柏蕊的問題,柏長善將剩余的膏藥遞給了丁兒,想了想,問道:“三meimei近來是否接觸過摻有椒樣薄荷的脂粉或香料?” 柏蕊點了點頭:“前幾日睡眠不好,我讓人買了些干的椒樣薄荷回來,制成了香囊,隨身佩戴著?!?/br> “這便是了?!卑亻L善解釋道:“椒樣薄荷雖可疏散風(fēng)熱,凝神助眠,但生性寒涼,香味于嬰兒來說過于刺激。順兒體質(zhì)又是敏感,想是多日受此影響,今日一并發(fā)作了?!?/br> 聽到順兒發(fā)病源于自己的大意,柏蕊自責(zé)不已地取下了裝有椒樣薄荷的香囊,放在了一旁。柏長善看了,沒有言語,眼神卻是一緊。柏蕊一心系在順兒身上,沒有發(fā)現(xiàn)柏長善的異常。她走去床邊,坐在了順兒身旁。 “你把上午曬的藥材翻個邊,再將我方才教你的溫習(xí)一遍。”柏長善囑咐完丁兒,又對跟來的丫鬟mama們說道:“讓順哥兒好生歇一歇,你們都去外頭候著吧?!?/br> 丁兒與一眾丫鬟mama們領(lǐng)命而出,柏長善回身看向了柏蕊。只見她滿臉關(guān)愛與和善,如非證據(jù)確鑿,他也不愿將昨日下藥之人與此刻的柏蕊聯(lián)系在一起。血濃于水,柏長善心疼親妹的不幸,所以極力請求祁重的諒解。他不會苛責(zé)柏蕊的一念之差,但也絕不能放任她胡作非為。否則終有一天,誰都保不住她。思及此,柏長善不由地長嘆了一聲。 柏蕊聽了,回過頭來,見柏長善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其他人又都不在,當(dāng)即聯(lián)想到了順兒,趕忙問道:“二哥哥怎么了?是不是順兒他……” 聽到柏蕊誤會了,柏長善搖了搖頭。一番決心之下,他開口道:“我是想到三妹夫一家出事后,三meimei極少出屋子。若是你肯多走動,我也能早些與你提個醒兒?;蛘咦蛱煳遗c你們一道往返璩府,順兒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