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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含憂,想到定是與自己這幾日來的不適有關(guān),即是問道:“郎中怎么說?” 聞言,祁重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 ☆、第六十八章 喜憂參半 祁重神情的變化使得柏溪的預(yù)感極為不好。她深呼吸了一下,握住了他的手:“直說吧,我承受得住。” “不是壞消息,”聽出柏溪會錯了自己的意思,祁重連忙寬她的心道:“郎中說,你有喜了?!?/br> 祁重的話說完許久,柏溪都只驚訝地望著他,好半天不能言語。祁重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與她確認(rèn)道:“兩個多月了?!?/br> 自從與祁重落實(shí)夫妻之名后,已有兩年的光景,柏溪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祁老夫人抱孫心切,卻從未催促過,更沒有以此為由往祁重房中添人。祁重對此亦是半個字不曾提過。柏溪想象過有孩子的情景,可始終都是抱著順其自然的心態(tài)。這下突然被告知自己正在孕育一個小生命,感覺實(shí)在是奇妙而繁復(fù),不是簡單的驚喜或意外可以一概而論的。 柏溪將手覆在自己的腹部,輕輕地摩挲著,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你還說你粗心,這種事該是我自己先發(fā)現(xiàn)才對?!边@段時(shí)間事情接二連三,直到這一刻,柏溪方想起上個月的葵水確是沒有如期而至。再過兩天又是那個日子,她知道,不僅是這次,未來的幾個月定然也不會來了。 祁重的目光從柏溪的笑臉游移到了她的肚子上,臉上雖是笑著,眉心卻不曾舒展開過。柏溪懷有身孕,他當(dāng)然充滿了將為人父的欣喜與期待,然而……為何偏偏在這個時(shí)候呢? 心事過于沉重,祁重沒有發(fā)現(xiàn)柏溪早已抬起頭觀察了他許久,將他的愁緒盡收眼底。等他有所覺察時(shí),已經(jīng)來不及掩飾分毫了。 柏長興與璩明離京半年后,皇上病重不起,將國事全權(quán)交由了盛滌塵處理。南國之內(nèi)大部分地區(qū)都吏治清朗,民生無虞。唯一不盡人意的是,北部邊境的百姓們從前便時(shí)常遭受蟒國的sao擾與挑釁,盡管戍邊的將士多番驅(qū)逐,仍不能杜絕。近三個月來,更有愈演愈烈之勢。柏溪看得出,祁重的開心是真,但憂慮更甚。她很快明白了惹得祁重惴惴難安的緣由。 “大軍何時(shí)出征?”祁重還不知說些什么,柏溪開口問到。 不意外柏溪能猜到,祁重沒有隱瞞:“這個月十九?!?/br> 邊境情勢危急,柏溪沒有奢望過祁重能久留京城,只是沒想到剛剛得知了懷孕的消息,夫妻二人就要在三日之后分開了。不愿讓氣氛更為凝重,她按下心事,微微一笑道:“還好。大哥與璩大人明日回京,來得及為你踐行?!?/br> 祁重很想配合柏溪調(diào)節(jié)氛圍的心思,可是內(nèi)心深深的恐懼讓他沒有辦法若無其事,他甚至寧愿柏溪沒有在這個節(jié)骨眼懷上孩子。那樣,他或許還能離開得安心些。 “除非親眼見到你,否則任何消息我都不會相信。”此時(shí)的祁重,表現(xiàn)出了從未有過的混沌與無助。柏溪清楚他定是想起了過往,害怕舊事重演。她依偎進(jìn)他的懷中,柔聲安慰道:“無論發(fā)生何事,我都會保護(hù)好我們的孩子,保護(hù)好我自己。你沖鋒陷陣也要好好照顧自己。你要記得,我們在家等你。” 被柏溪的話戳中心事,祁重一言不發(fā)地緊緊抱住了她,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tài)中,在她身邊落下淚來。柏溪任他抱著自己,用無言的陪伴撫慰他忐忑的心緒。不知不覺間,在他懷中睡了過去。 盛滌塵下令所有出征將士都可以休假三天,回家與親眷團(tuán)聚。因此,柏溪得以一早醒來見到祁重睡在身邊。對著他發(fā)了一會兒呆,她想要躡手躡腳地起身下床,誰知祁重并未睡著,伸出手臂將她朝自己攬近了些,睜開了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不放。 若在以往,柏溪定會與祁重逗趣幾句。這回,因著幾日后不知何時(shí)能再見面的分離,她格外珍惜與他在一起的時(shí)間,哪怕是玩笑,也不忍說一句違心的話。她眉眼含笑地與枕邊人對視著,看到他睡了一覺,雙目仍是布滿了紅色的血絲,很是心疼。可看到自己的臉映在他溢滿柔情的雙眸之中,心里又彌漫著甜蜜,忍不住湊上去吻了它們。 祁重亦然。他心里的憂慮并未因昨夜柏溪的寬慰而減少半分,但柏溪的話給了他無上的勇氣。他下定決心,一定要謹(jǐn)慎周全,速戰(zhàn)速決。沙場之事無法一勞永逸,可他要令侵犯南國者再次聞風(fēng)喪膽。不單是為了能早日回來見柏溪和孩子,也為了少犧牲一些將士,讓邊境的百姓們少受些苦楚,讓南國早日恢復(fù)平靜。 祁重回吻了柏溪。二人心中情意綿長,顧及孩子而有所克制。小小地鬧了一陣,即是起床梳洗。去給祁老將軍與老夫人請安時(shí),二老也是喜憂參半。在祁重與柏溪的開解下,到底是喜勝于憂。用過早飯,祁老夫人安排了人去柏府向玉姨娘報(bào)喜,祁重與柏溪出了門,去接柏長興與璩明了。 二人原想著找祁玉一塊兒,到了璩府被告知她一早便去了城門口。二人相視一笑,往目的地而去。他們到的時(shí)候,果然看見了祁玉的車轎。見到祁重與柏溪,祁玉從城門旁的驛亭走出,迎上前來,與他們打了招呼:“大哥早,大嫂早?!?/br> “我們再早也沒有璩少夫人來得早,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逼钪胤隽税叵?,調(diào)侃到。 祁玉羞紅了臉,卻不否認(rèn)自己對璩明歸來的期盼之心,理直氣壯地回?fù)舻溃骸按蟾缫舱f我是璩少夫人了,我比你們早一些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br> 祁重表示自己無言以對,祁玉得意地沖他哼了一聲,坐去了柏溪身邊:“大嫂,你昨天可把我嚇壞了,幸虧是個天大的好消息,我還沒來得及恭喜你呢?!?/br> 柏溪原是聽他們兄妹拌嘴有趣,聽到祁玉提及孩子,低下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得溫婉。祁玉卻是想到祁重離京在即,嘆了口氣:“哎,可惜大哥后天就要出征了……” “武將出征是分內(nèi)之事,凱旋就好了,不必傷感?!毕肫鹱蛞沟膶υ挘叵κ亲柚沽似钣窭^續(xù)說下去。 祁玉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自己說的話不合時(shí)宜,立即岔開了話題:“大嫂你懷有身孕,等著我們?nèi)ジ锟茨憔秃昧?,何必受累跑這一遭呢?” 柏溪笑道:“京城的路平平坦坦,來回又都是馬車,哪里就受累了呢?” “那……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嗎?”祁玉尚處在之前說錯話的慌亂里,沒頭沒腦地冒出了另一個問題。 此言一出,柏溪和祁重都忍不住笑出了聲。祁玉一臉茫然地看著夫妻二人,問道:“問名字有這么好笑嗎?” 柏溪提醒道:“你忘了,我們昨晚才曉得孩子的存在的?!?/br> 祁玉一聽,頓時(shí)覺得自己的問題的確愚蠢,難怪他們笑成這樣,跟著尷尬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