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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仇;第二當然是要借助蟒國的軍力東山再起,殺回南國皇宮,坐上龍椅。他確定柏溪會為了祁重而來,也做好了應對的準備,可他沒想到柏溪會說出這種話。 “大王別中計。”盛滌玄提醒道:“柏溪在南國,不僅處心積慮助我皇兄登上了太子之位,還大興義學,救苦扶難。一心為國為民之人,怎么會覬覦皇位,幫大王統(tǒng)治南國呢?” “我能扶持大皇子,就能拉他下來。輔佐他、興義學、助寒門都是收買民心的手段罷了,二殿下連這個都不明白嗎?”對于盛滌玄的質(zhì)疑,柏溪不急不忙地給出了合情合理的解釋:“大王如若不信,大可派人去打聽如今我柏溪在民間的聲望。” 依盛滌玄此前對自己描述過的柏溪,加上今日自己的所見所聞,羽峨步霖知道她的能力的確可以撐起她的野心。但是到目前為止,他還是心中存疑。“想不到少夫人竟有這份壯志?!庇鸲氩搅剡M一步試探道:“敢問少夫人,祁重該如何處置呢?” 柏溪清楚,自己的回答系著太多人的生死。以羽峨步霖和盛滌玄對自己的心思,她不能直接說出祁重的去留。想到這里,她笑了笑,回答道:“手腳雖斷,口尚能言。等他招出南國兵符何在,大王便可除之而后快了。” 柏溪前面的話羽峨步霖都可以理解成她在狡辯和欺騙,這一句卻令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起她的言行:“少夫人怎知我們還沒有從祁重那里得到兵符呢?” “如果引我現(xiàn)身單單是二殿下的意思,羽峨將軍大可在軍營里就殺了我。他忍氣吞聲地將我?guī)нM宮中,必然是奉了王命,必須為之?!卑叵褪橇系搅诉@一點,才有所倚仗。 至此,柏溪之前所說的在羽峨步霖心里的可信度大大提高了。見羽峨步霖有所動搖,盛滌玄連忙說道:“大王,柏溪雖有名望卻無官職,不可能知曉軍中之事。留下她,只會壞事?!?/br> “我與祁重夫妻多年,對他的脾性了若指掌,我一定有辦法讓他對我說實話。”柏溪同樣看出了羽峨步霖的變化,趁熱打鐵道:“大王試想,若你是祁重,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不遠萬里來救你,你感不感動?” “會感動,也更會懷疑你的安然無恙?!庇鸲氩搅氐囊尚牟⑽幢M消。 “只要大王讓我見到祁重,我自有說法。反正有羽峨將軍在,飛葉總不能帶著一個完全不會武功的我逃走,不是嗎?”柏溪說出了來此的初衷。無論后續(xù)如何發(fā)展,她首先要見到祁重才行。 “大王,別信她……” “二殿下,少夫人說得對,我們這幾個大男人,難不成怕她一個弱女子嗎?”盛滌玄想要讓羽峨步霖殺了柏溪,一了百了,可對方明顯被柏溪說動了,打斷了他的話后,沖著羽峨步銖喊道:“二弟,打了這么久,歇歇吧。” 羽峨步銖與飛葉難分伯仲,聽了羽峨步霖的話,當即收了手。飛葉見勢收劍,走去了柏溪身邊。柏溪用眼神關(guān)切著她的情況,她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無礙。 答應讓柏溪見祁重,既為試探更為兵符,羽峨步霖一刻都不愿耽擱,對她說道:“少夫人,事不宜遲,跟我來吧?!?/br> 柏溪跟著三人往外走去。飛葉緊隨其后,絲毫不敢放松警惕。 ☆、第七十五章 勸夫降敵 祁重形容消瘦,雙目無神地坐在窗前。為了兵符,羽峨步霖將他軟禁在這間房中近三個月了。騎跨戰(zhàn)馬,仗劍殺敵的威武將軍,如今手腳俱損,寸步難行。心系同生共死的眾將士,牽念家中的雙親妻子,祁重想回去,又害怕以當前的面目去見他們。為了南國淪落至此,他不后悔,可無法不哀戚頹喪。 “吱呀——” 背后傳來門被推開的聲響。每天的這個時候,都會有人來給他送食物與水。祁重對此習以為常,無動于衷。 一個背影,便讓柏溪心痛如絞。她放下手中的吃食,心情沉重地去到了祁重身邊,眼前的人沒有絲毫離別時的意氣風發(fā)。她蹲下,雙手手顫抖著撫上他布滿胡茬的臉,拂過他深凹的雙眼,淚如雨下地柔聲喚道:“清平,我來了。” 在看到柏溪的那一刻,祁重的瞳孔瞬間收緊。聽到她喊出自己的名字,感受到她手心的溫熱,他才敢確定這一幕不是幻夢,難以置信的震驚和久別重逢的激動讓他說不出話,一直以來的隱忍化作了奪眶而出的眼淚。柏溪伏在他的膝上,后續(xù)的話難以為繼。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的情緒稍稍平復了些。柏溪打了水來,為祁重洗了臉、束起了散亂的發(fā),喂他吃了點東西,祁重看上去才是有點了精神。他打量著柏溪,見她沒有受傷的跡象,但腹部平平,想著定然是舊事重演了。柏溪能活生生地站在自己跟前,讓他感到無比慶幸??稍僖淮闻c為人父的緣分失之交臂,前塵涌現(xiàn),他心內(nèi)一片凄然。而她出現(xiàn)在這里,顯然不是尋常之事,由不得他不擔心。 心中情緒五味雜陳,祁重問道:“溪兒,你怎么會在這里?” “家里一切都好。我們的孩子,是對龍鳳胎?!卑叵獩]有回答祁重的問題,而是報起了平安。 柏溪的答非所問給了祁重一個好大的驚喜,他不敢相信地確認道:“我們的……孩子?” “嗯,meimei叫思清,哥哥叫佑平。”提起一雙兒女,柏溪露出了笑容。 聽到這里,祁重的神情頓時變得凝重——他離京時柏溪剛剛懷有身孕,算算日子,一切正常的話,她現(xiàn)在應該生下孩子不足半月。可京城至此何止萬里之遙,她不會騎馬,坐馬車最快也要大半個月。怎么都不可能是足月生產(chǎn)。她為孩子取那兩個名字,足以證明她的早產(chǎn)是被自己所累。 “溪兒……”無法想象柏溪是怎樣熬過那番生死煎熬,又是如何山水迢迢地來了這里,自己卻連一個擁抱都給不了,祁重從來沒有這般恨過自己的無能為力。只喊出一個名字,隨即淚眼模糊了。 了解祁重的心思,柏溪替他擦去了淚水,笑道:“都過去了,我來就是接你回家的?!逼钪匾苫蟮匕櫰鹆嗣碱^,柏溪從貼身的內(nèi)襯里掏出一張紙,上面寫著一些東西,祁重低頭去看的時候,她說道:“我原想著你這次得勝回京,聲威更上一層樓,兵權(quán)可以更為穩(wěn)固。加上我這么些年所獲得的民心,大可取盛氏天下而代之。沒想到你會被盛滌玄所害,落到這步田地。夫妻一場,孩子又出生不久,我不愿見死不救,只好來此求蟒國的大王與我合作了。希望你不要固執(zhí),能告訴我們兵符的下落?!?/br> 柏溪說完,祁重也看完了紙上所寫的內(nèi)容。抬頭看向柏溪時,柏溪用眼神示意他門外有人。祁重會意地問道:“你當初苦心籌謀,幫大殿下除去二皇子和四皇子,是為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