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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面無表情,就是愁眉深鎖。此刻看到她面帶笑容,聽出她話里有話,羽峨步霖心中一驚,暗呼上當(dāng)。卻只聽得一聲巨響,柏溪整個人連著柱子向后退去,兩側(cè)的墻同時裂開,數(shù)不清的箭矢以人眼難以看清的速度齊刷刷地朝羽峨步霖射來。饒是他身手再好,也只來得及一邊揮著手中的劍一邊躲去外頭,無法靠近柏溪半步。 飛身在院子中落定,羽峨步霖看見滿院都是自己人的尸體。一樣重物落在了他的腳邊,等看清了那樣?xùn)|西竟是羽峨步銖的人頭后,他的憤怒達(dá)到了極點。他雙目猩紅地抬起頭,仿佛一頭毫無理智的野獸,未及發(fā)力即被一支利箭穿喉而過,直直地往后栽去,沒了呼吸。 緊接著,祁重與祁玉領(lǐng)著一隊士兵沖入院中。二人進(jìn)到屋里,救下了柏溪。 “溪兒。”劫后余生,祁重緊緊抱住了柏溪。 雖說此前從韓翊處得知祁重的手腳恢復(fù)了,可比不過親眼所見時的欣喜。很快,柏溪的淚水浸濕了祁重的肩。 柏溪離京三天后,一封信被投在了璩府的匾額之上,祁玉得以知曉了前情后果。剛才那一箭是她親手射出的。擔(dān)驚受怕了這么久,見到兄嫂重逢,她忍不住哭了出來,比柏溪哭得還厲害。 “傻丫頭,都是當(dāng)娘的人了,還這么孩子氣?!甭牭狡钣竦目蘼?,柏溪輕輕推了一下祁重。等他放開自己,她看向了祁玉,一面擦著臉上的淚水,一面笑話到。 祁玉沒有像從前一樣與柏溪斗嘴,而是一把抱住了她,繼續(xù)哭道:“大嫂你終于回來了!有什么事不能跟我們商量后再去做?你一個人孤身犯險,萬一出了事,我們還活不活了呀?” 祁重理解祁玉的心情,她的埋怨是源于對柏溪的關(guān)心,可他很清楚柏溪是不得不先斬后奏。不忍柏溪為難,他出言維護(hù)道:“玉兒,你大嫂這么做有她的苦衷,你別怪她?!?/br> “人家哪里是怪她嘛,我是太難過了。”祁玉哭著辯解道:“你們出趟門,一個受傷一個被抓,你們不知道這些日子,我們都是怎么過來的……嗚嗚……” “好玉兒,是我考慮欠周,對不住你們了。”柏溪拍著祁玉的背安慰道:“現(xiàn)在沒事了,別傷心了?!?/br> 柏溪話音剛落,外頭有人稟報說院子里處理好了。確保柏溪不會被尸體和人頭嚇著了,祁重對祁玉說道:“有話回家了可以慢慢說,先離開這兒吧?!?/br> 祁玉聽了,松開柏溪,抽抽戚戚地與祁重一左一右牽了柏溪的手,去到了回府的馬車上。 回到祁府,見了祁老將軍與祁老夫人,柏溪跪下請罪道:“溪兒不孝,總是讓二老為我擔(dān)心?!?/br> “好孩子,快起來,快起來?!逼罾戏蛉朔銎鹆税叵粗嫒葶俱?,心疼不已:“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闭f著話,祁老夫人的眼淚下了來。 柏溪趕緊扶了祁老夫人坐好,安慰了幾句。等老夫人止住了哭泣,祁老將軍說道:“這段日子你受苦了,先回屋好生歇歇吧?!?/br> “是,溪兒告退?!卑叵辛硕Y,與祁重一道退了出來。 回到房中,柏溪想去柏府跟玉姨娘報平安,祁重見她臉色不好,擔(dān)心她身子受不住,勸道:“柏大人那兒已經(jīng)得了消息,會轉(zhuǎn)達(dá)的。你這個樣子去了,豈不叫人擔(dān)心嗎?你先安心休息,明日再去也不遲?!?/br> 祁重言之有理,柏溪只得暫時作罷,去梳洗了。 ☆、第八十章 夫妻默契 怕打擾柏溪休息,祁重去了書房。他前腳一走,柏溪便迫不及待地去看一雙兒女了。出世一個月,自己就丟下了他們。雖然事出有因,身為人母,柏溪仍是心懷愧疚。見到兩個孩子都養(yǎng)得極好,她又滿是欣慰。她拿出自己之前做的衣裳,親手替他們換上了。 “大奶奶手真巧,清姐兒和平哥兒穿著太好看了!” “清姐兒和平哥兒模樣俏,穿上這精致的衣裳,哪有不好看的道理?” 乳母丫鬟mama們一邊圍觀著一邊贊不絕口。襁褓中的小人兒聽懂了那些夸獎似的,咯咯咯地笑個不停。被他們感染,一屋子的大人全都笑得合不攏嘴。 “回屋找不到人,就猜到你在這兒了。”眾人笑得正歡時,祁重走了進(jìn)來。 下人們紛紛見禮。柏溪笑道:“心里掛著孩子,睡不著?!?/br> 祁重理解柏溪的心情,可更擔(dān)心她的身體,說道:“看過孩子了,該回去休息了?!?/br> “我不困?!卑叵攵紱]想,拒絕了祁重,不再理會地轉(zhuǎn)過了頭去,繼續(xù)逗弄起孩子來。 祁重?zé)o奈卻又不忍強拉著柏溪離開。他從乳母手中接過了孩子,一左一右地抱在了懷中,對柏溪說道:“讓清姐兒和平哥兒跟著咱們回屋,你可愿歇息片刻?” 柏溪無話可說,從祁重懷里抱過了一個孩子,點頭答應(yīng)了。祁重對乳母吩咐道:“你們跟著留在外屋?!?/br> “是?!比槟競兏I眍I(lǐng)了命,隨著夫妻二人一道回了去。 孩子們在身邊,柏溪安心地小憩了一會兒。晚飯過后,在祁重的堅持下,乳母將孩子們抱了回去。柏溪對此頗為不滿:“我可以帶著孩子睡的?!?/br> 祁重拉過柏溪到了床上,讓她靠在自己懷中,柔聲解釋道:“孩子還小,夜間需要時時喂食。你大半年在蟒國殫精竭慮,這幾個月又奔波勞苦,現(xiàn)在還不適合哺乳。等過些時候,你養(yǎng)好了身子,一切都由著你,好不好?” 祁重的安排思慮周全,柏溪的怨怪轉(zhuǎn)為了內(nèi)疚:“我只想著自己,沒有顧及到是否真的對思清與佑平好。我……真不是一個好母親?!?/br> “誰說的?”聽到柏溪的妄自菲薄,祁重立馬反駁道:“要是他們知道自己的母親不僅救回了他們的父親,還一舉解除了國家的邊境之患,驕傲都來不及?!?/br> “又不是我一人之功?!甭犉钪卣f得夸張,柏溪忍不住轉(zhuǎn)憂為喜:“只是可惜了西郊的那座府苑。當(dāng)初建造庭院,設(shè)計機關(guān)時,殿下與大哥哥可是費了不少的心思?!?/br> 提起西郊,祁重在柏溪肩上輕拍著的手停了下來。感覺到他的變化,柏溪撐起身子,發(fā)現(xiàn)他面色沉沉,關(guān)切地問道:“怎么了?” 對柏溪看了好一會兒,祁重重新?lián)砹怂霊阎校骸跋獌?,答?yīng)我。以后不管我發(fā)生了何事,你都不能再孤身犯險了。” “我此刻應(yīng)了你,日后也決計做不到?!卑叵p笑道:“何況,有太子殿下信任,大哥哥和璩大人幫忙,還有飛葉護(hù)送,我哪里是孤身犯險呢?” 其他人,祁重不擔(dān)心,唯有飛葉以及她身后的方家,猶如一塊巨石壓在他的胸口。他摩挲著柏溪手腕上的梨花胎記,皺起了眉頭:“韓翊帶去的人都是我的親信,不會亂說話。方家那邊,我也已經(jīng)安排他們離開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