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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門畫棟為襯,而她步步生蓮,一時間美得不似在凡塵。 這日,芮央坐在鏡前由著珰珰為她梳妝,芮央抬眸看了看鏡子,便一眼看出珰珰的神情又有些古怪。 她一邊把玩著手中的一支玉釵,一邊問道:“說吧,又是什么事讓你悶悶不樂了?” 珰珰撇了撇嘴,用目光怯怯地看了看芮央,卻是沒作聲。 “又有誰說我偷看人洗澡了?”芮央蠻不在乎地笑了笑,又將玉釵比在發(fā)邊左右試了試,倒像是心情大好。 珰珰這才忿忿不平地開了口:“豈止這些!如今流言四起,說郡主······說郡主您風(fēng)流成性,關(guān)于您的風(fēng)流韻事都快傳得人盡皆知了?!?/br> “他們說什么?” 珰珰歪著頭認(rèn)真地想了想,說道:“說您一面覬覦著自家的侍衛(wèi),一面貪戀著外面的小倌兒,夜夜流連在南風(fēng)館,還一擲千金,為個小倌兒贖了身,可是您喜新厭舊,才沒幾日,那小倌兒便失了寵。” 芮央心中有些暗自發(fā)笑,原來世人的想像力是這般的豐富,但凡有些捕風(fēng)捉影的依據(jù),便能將整件事說得像模像樣。 自從芮央找到了凌曜的轉(zhuǎn)世上官霖,她便不再去南風(fēng)館了。她的確是為蘇霽贖了身,還給了他一些錢,讓他好回家照顧家中的母親和弟弟,一方面是感謝他陪了自己演了這么久的戲,另一方面,也是嘆惜他家中生計艱難,生活不易。 可是,如今世人將此事編得如此風(fēng)流狗血,倒是順了芮央的意,也不枉她日日逗留于南風(fēng)館,光是每日那幾壺酒灌下去,腹內(nèi)也是受罪。這般,倒總算是掙來了一個“風(fēng)流成性”的惡名。 她不禁點(diǎn)頭贊了句:“說得好!” 珰珰嚇了一跳,尋思著自家主子莫不是氣成了失心瘋,她遲疑了一下,又接著說道:“他們還說,郡主您之所以拋棄了那小倌兒,皆是因為您見色起心,又戀上了上官霖······” 這事兒傳得還真快······ 芮央正有些愣神,便有家丁來報——皇帝慕容玦親臨淮南王府,御駕已至朱翠街,莫北麟叫芮央速去前廳,準(zhǔn)備接駕。 慕容玦少年登基,淮南王莫北麟與太傅陸長崑同為輔政之臣,且慕容玦一直與表妹芮央親厚,因此,這淮南王府,他也并不陌生。 今日的慕容玦穿著一件黃色鑲金邊的袍子,玉帶系腰,文雅秀氣之中又帶著一種高貴清華之感。 他今日似是有些龍心不悅,心事重重的樣子,莫北麟饒是精心地為他準(zhǔn)備了一桌子美酒佳肴,山珍海味,又陪著小心說了一籮筐冷笑話,慕容玦仍是個秀眉緊鎖,食不知味。 所謂伴君如伴虎,莫北麟總算是一邊察言觀色,一邊陪著慕容玦吃完了這頓極不容易的晚飯。慕容玦臨走前,抬眼看了看芮央,幾番猶豫不絕,最終還是遲疑著說道:“你陪朕,去花園中走走吧?!?/br> 該來的總要來,其實(shí),慕容玦此番的來意芮央早已猜到了幾分,雖說一切皆在自己的計劃之內(nèi),可無論換作誰來面對一個心情郁悶的皇帝,心中都免不了有些忐忑。 芮央保持著她在慕容玦面前一貫的笑容,平靜地應(yīng)了句:“是,表哥。” 花園中,月色如洗,奇花異樹生得極是茂密,少時慕容玦也曾與芮央一道在此玩耍過。微風(fēng)拂過,一陣陣花香輕輕撩撥著心底的情意。 慕容玦想起從前,心中竟覺得有些委屈。他是這天照的皇帝,想要什么樣的女子會求而不得,可他偏偏心中早認(rèn)定了芮央才是他命中的皇后。 他一直以為,青梅竹馬便是承諾,一直以為,只要他傾心之人也必然會傾心于他,他以為只要安心地等芮央長大,他便可以順理成章地接她入宮。 可是這些日子,他突然聽到了些流言蜚語,讓他的心又亂又難過。他放不下他天子的身份去與旁人爭風(fēng)吃醋,可是他一日不從芮央的口中聽到一句實(shí)話,他便覺得坐立難安。 于是,他到底還是來了,整個晚上,他都不過是在等著和芮央單獨(dú)在一起的時候,可以痛快地問她一句話。 如今真的有了這個機(jī)會,可是話到嘴邊,卻是痛快不起來。 要當(dāng)著一個未出閣的王府千金,去詢問那些與她相關(guān)的八卦傳聞,其中還涉及到又是什么南風(fēng)館,又是什么小倌兒······慕容玦做為一個少年皇帝的修養(yǎng)真的有些難以啟齒。 倒是芮央硬著頭皮開了口:“表哥,你是有什么話要說吧?” 慕容玦被問得臉上有些發(fā)熱,好在夜色掩飾了他的神情,他只是輕輕地說道:“近日,朕聽說了一些關(guān)于你的事······” 芮央淡淡地應(yīng)了聲:“哦?!?/br> 她的平靜到底讓慕容玦有些著急,他緊緊地蹙著眉,原就白皙的膚色在皎潔的月光照射下更添了些蒼白:“芮央,你不想同朕解釋些什么嗎?那些傳言沸沸揚(yáng)揚(yáng),我不信你自己便一無所知。芮央······你告訴朕,其實(shí),你只是一時貪玩,一時糊涂······” “表哥,”芮央喚了一聲,打斷了他的話。 她出乎慕容玦的意料,被問到這些事,非但沒有一絲的局促不安,反倒是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表哥是在與芮央說笑嗎?這樣的事,在天照國并非是什么了不起的稀罕事,你讓芮央解釋什么?譬如莞meimei,她向來如此,表哥便從不曾過問過,可見,習(xí)慣了就好?!?/br> “芮央!”慕容玦的語氣中透著些不快,可他向來寵她,又不忍對她發(fā)脾氣,“你與陸莞能一樣嗎······” 這話,芮央沒有接,慕容玦也沒有說下去。若說不一樣,豈非是要向她表白自己的心跡?可是此時此刻,他沒那個心情,也并非一個好時機(jī)。 他郁悶地嘆了口氣:“芮央,我不信你真的貪慕美色,風(fēng)流成性······” 芮央干咳了一聲,咬了咬唇:“那個······表哥,我是真的風(fēng)流成性······” 慕容玦有些火了,她這是存心的嗎,一點(diǎn)回轉(zhuǎn)的余地都不留,難道,她當(dāng)真如此不在意他的感受! 他從不曾如此抑郁過,想說的話說不出來,明明近在眼前的人,卻看不透她的心,他忍不住氣惱地說道:“芮央,你是瞎嗎?從小到大,朕如何待你,你難道真的看不出來嗎?那些逢場作戲之人何來真心?難道你連真情假意都分不出來嗎!” 芮央看得出慕容玦是真的傷心動怒了,其實(shí),她心中何嘗不明白他一直以來是如何待她,只是,真心需得真心才能配得上,可她給不了他真心。 她一咬牙,硬著頭皮,又答了一句:“表哥,我是真的瞎······” ☆、第六章那個侍衛(wèi),你跑什么跑 當(dāng)夜,慕容玦離開淮南王府沒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