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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一顆心便妥妥地落了下來,她知道,一定是他!他到底還是放不下她的,他來了······ 遍地的鮮血,她不再是那個素衣出塵的高貴郡主,而是一個渾身血跡,奄奄一息的垂死之人,他的整顆心都在痛! 他被她的樣子嚇得魂都快要出竅了,他沖過去雙膝著地,將她抱了起來,讓她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身子躺在他的腿上。 他俊臉發(fā)白,聲音都有些顫抖:“郡主,是屬下該死,是屬下不該丟下你獨自在房中,要殺要剮,悉聽郡主發(fā)落······可是郡主,你千萬不能有事······” 發(fā)落······我當然是要發(fā)落你的,居然敢生我的氣,丟下我不管!可是,不是殺也不是剮,而是······終生囚禁······ 芮央靠在他寬闊的胸膛里,又感受到他熟悉迷人的氣息,蒼白的臉上浮著一絲輕笑,她心中這樣默默地想著,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暈過去之前,她只做了一個動作——伸出她沒有受傷的那只手來,抓住夜寒的手,十指交叉,緊緊地握住······ 云安郡主身受重傷,驚得整個白泉行館都沸騰了。雖還是夜色濃重,行館之內(nèi)已被燈籠和燭火照得宛如白晝。 御林軍四下搜查有無同黨在逃,隨行的御醫(yī)們被唬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邊是淮南王鐵青的一張臭臉,一邊是云安郡主血淋淋的一身重傷,若是救不了郡主,也不知道自己還活不活得長。 芮央哪怕在昏迷中,也硬是沒有松開手,可憐夜寒哪里都去不得,也實在不忍心強行將她的手掰開,只得始終坐在她榻前陪著。 榻前拉了塊簾子,芮央和夜寒一個在里面躺著,一個在外面坐著,手倒是不必分開。夜寒眼睜睜地看著隨行的宮女們一盆盆血水從簾子里面端出來,腦子里一片空白,幾乎連呼吸也顧不上了。 那時,他負氣離開,獨自一人坐在荷花池邊吹著夜風,雖是氣著,心中卻總是放不下她。他滿腦子都是她,當年傘下的濯濯清蓮,如今一次次救他護他的“風流”郡主,她或許沒有從前那樣的溫婉賢淑,可是,卻更加撥動他的心弦。 她說的對,無論如何,他今晚都不該離開那間屋子,若是被慕容玦發(fā)現(xiàn)她欺君,那她必然會被連累。 于是他決定回去找她,可是人還未到,便聽見了暗夜中讓人驚心的碎裂聲,當他看見血泊中的她時,他已經(jīng)悔得腸子都青了。 如今,他疼不能替她,傷也不能替她,只能心痛地低著頭,默默地看著她因為失血過多,蒼白得毫無生氣的嬌柔小手發(fā)著呆。 就在他發(fā)呆的時候,慕容玦匆匆而來。 原本為了怕驚擾圣駕,莫北麟已經(jīng)叮囑了等皇上早起后再報,可是這番動靜鬧下來,慕容玦還是被驚醒了。 慕容玦醒來后得知了發(fā)生的一切,亦是驚得不小,他本是一方面惦記著芮央,想過來看看,一方面怒氣沖沖地想要問夜寒的罪,侍寢之夜他不知所蹤,竟然讓郡主被刺,豈可輕縱? 可是,當他沖進來看見夜寒連跪著也撇不開的那雙緊緊牽在一起的手時,心中只剩下無盡的心酸和頹廢,非要去試探什么虛實,如今倒好,真正成全了一對有情人,而自己,真正成了個孤家寡人! 慕容玦雖是說不出的惆悵和郁悶,一肚子酸水倒不出來,可也不能在芮央生死未卜之時便處置了她的人吧,好歹,她也是他最疼愛的表妹。 無奈之下,慕容玦只得一腔怨氣沖著跪在一邊的御醫(yī)撒?;实垡慌?,真可媲美火山爆發(fā),他金口一開,治不好郡主全都陪葬! 幾個苦命的御醫(yī)也不曾招誰惹誰,又是一頓戰(zhàn)戰(zhàn)兢兢,膽大的點頭如搗蒜,膽小的已經(jīng)直接嚇癱在了地上。 好在這幾個御醫(yī)雖然膽子小了些,卻還當?shù)蒙蠟閲t(yī)圣手,在幾番不遺余力的合力救治之后,芮央到底是在兩日后醒了過來。 她醒來的時候,幾個御醫(yī)個個喜極而泣,心中皆道是祖上陰德庇佑,方才不至于丟了這條小命。 原本三日之期的圍獵此時已經(jīng)為了芮央耽擱了兩日,慕容玦見她終于醒來,也不禁暗暗松了口氣。他一面著人安排回朝,一面又叮囑莫北麟待芮央傷勢好些才可挪回王府休養(yǎng)。 慕容玦和隨行之人一走,整個白泉行館便成了芮央的養(yǎng)傷圣地。莫北麟因為公務(wù)繁忙,平時并不在白泉行館,只是每日里加派人手將整個行館圍了個里外三層,于守衛(wèi)之事上再不敢有絲毫馬虎。 又過了幾日,芮央的精神開始好了起來,她便開始悄悄地打量著自己這位“俊色可餐”的側(cè)夫,琢磨著那“終生囚禁”的懲罰該如何實施才好。 于是,這幾日,夜寒片刻不能離開芮央的榻邊,被她使喚得團團轉(zhuǎn),他心知郡主惱他那日離她而去,故意刁難他,卻每每總是將她的刁難照單全收。 芮央:“我想吃梨。” 夜寒內(nèi)心獨白:旁邊不是站了好幾個侍女么! 夜寒嘴上答道:“好!” 芮央:“手疼,用不上力······要喂!” 夜寒內(nèi)心獨白:郡主不是還有一只手是好的嗎?那日抓我的手可沒有用不上力! 夜寒嘴上答道:“好!” 芮央:“梨太大了,不好咬······” 夜寒內(nèi)心獨白:郡主的嘴幾時也受了傷?屬下這幾日并未咬過······ 夜寒嘴上答道:“好!” 芮央:“梨不能分的,不吉利!” 夜寒內(nèi)心獨白:!??! 夜寒嘴上答道:“······” 芮央:“就用嘴喂吧······” 夜寒內(nèi)心獨白:······ 夜寒嘴上答道:“郡主······旁邊有人······” “哪里還有人?”芮央湊過臉來,笑眼彎彎地問道。她盯著他局促的樣子,劍眉星目,額上卻微微地冒著汗,精致如刀削一般的玉臉上,早已經(jīng)泛著胭脂紅,她忍不住輕笑出聲。 他錯愕地抬頭四顧,果然,哪里還有人,方才明明站在房中的一大排侍女,早已不知道是何時不見了蹤影。 ☆、第十七章那個侍衛(wèi),你跑什么跑 只剩下二人獨處的小小空間里,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 夜寒對上她柔情繾綣的一雙水眸,她的臉色雖還有些憔悴,可是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卻已經(jīng)恢復了往日的明亮生動,顧盼生輝。 芮央淺笑盈盈地問他:“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過分?” “不過分······”他的聲音低沉卻充滿了溫柔,“屬下早就想過,只要郡主能好起來,屬下什么都聽郡主的,郡主叫屬下走便走,叫屬下留便留,為了郡主······屬下······可以不再提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