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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感受著被他壓住的那副身子纖細(xì)而柔軟,手下的觸感······豐滿而柔軟······屬于女子獨(dú)有的柔軟讓他的腦子突然間被放空,放任身體極是留戀地有些舍不得起來。 因為離得近了,他輕易地聞到了她身上的味道,香香的,好像還有點(diǎn)甜甜的。她因為摔得痛了,櫻桃小嘴一直郁悶地撅著,嬌艷誘人,仿佛在召喚著他不自覺間慢慢地靠近······ 芮央終于叫了起來:“你壓死我了!你的手是往哪兒放呢······臭流氓!” 樓語生被她用力地一推,倒下來跌在地上,傻書生白玉一般的臉上泛起了紅,緊接著,他不服氣地說道:“不對啊······調(diào)戲良家婦女那是臭流氓,可你,你是我夫人啊······” 芮央不理他,自顧地起身,拍了拍衣裙上的泥土,一個轉(zhuǎn)身便撞上了一堵“rou墻”。 她馬上聽到了熟悉的笑聲:“哈哈哈,小姐,你又被我逮住了吧!” 站在芮央面前的這位五大三粗,膀大腰圓的丫環(huán)叫做苗條,她從前是不叫這個名字的,只因為人越長越胖,后來她便自己改了這個名兒,指望著能人如其名。 苗條一直是伙房的丫頭,自從月前洛北華也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神經(jīng),說是要節(jié)儉開銷,便將洛府中一應(yīng)的丫環(huán)小廝都辭了,只剩下幾個身手特別好的,其中便有苗條。 因為人手不夠,苗條便兼職做了芮央的貼身丫環(huán),于是芮央時常能在苗條的身上聞到些引起她食欲的味道,例如,剛出鍋的蒸餃,余味悠長的雞湯······ ☆、第二十八章小生有禮 芮央從前是不好吃的, 可是自從身邊跟著苗條, 她便總是覺得餓,估計,饞病是能傳染的! 別看苗條長得不苗條, 可是她身手確實(shí)不錯。天波府出了個燒火丫頭楊排風(fēng), 洛府出了個燒火丫頭苗條,可見,伙房是個出高手的地方。 從前,芮央常常摸進(jìn)她爹的書房, 偷本武功秘籍什么的,便總是被苗條發(fā)現(xiàn),如今, 她又常常于深夜去伙房偷只燒雞什么的,也總是被苗條發(fā)現(xiàn)。芮央覺得,苗條逮她有點(diǎn)上癮。 果然,此時當(dāng)苗條的目光看向地上坐著的樓語生時, 一雙被臉上橫rou完全遮擋的細(xì)縫眼, 突然變成了一雙明眸大眼,她張大了嘴說道:“小姐, 你······你這次偷大了,你居然偷上人了!” “啊······呸!”饒是芮央臉皮再厚也架不住苗條這般口沒遮攔,她上前一步就捂住了她的嘴。 樓語生連忙從地上爬起來,禮貌地解釋著:“姑娘誤會了,小生并非是‘偷’來的, 而是自幼便與你家小姐訂了親的。此番,特來登門······登墻······拜訪?!?/br> 苗條吃驚地從芮央手中掙脫了她的胖臉,激動地說道:“原來是姑爺!我家小姐總算是可以嫁出去了······” 芮央一翻白眼,這是怎么說話呢,怎么就說得好像自己是嫁不出去了,求著樓語生來娶她似的! 她還未來得及發(fā)飚,突然,聽得一聲碎裂的巨響,在這黑暗的夜色中,撕破了原本的寧靜。三人同時定住,仔細(xì)分辨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 芮央和苗條同時做出了反應(yīng),飛快地向著西北方奔去,樓語生緊隨其后,那邊,正是廣靈門門主洛北華的房間。 院中熟悉的景物,在漆黑的夜色中蒙上了一層陌生而神秘的感覺,潮濕的空氣中像是揮發(fā)著離人的眼淚,遍地皆是草木和假山在慘淡的月色下投出的灰暗,影影綽綽的,宛如隱身于夜色下冷血的殺手。 還未趕到之時,三人又聽到了一聲大叫,那叫聲帶著驚愕和憤怒,完不似洛北華平日的沉穩(wěn)風(fēng)度。大叫之后,夜,再度恢復(fù)了一片讓人膽寒的死寂······ 芮央心中驀地一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剎那間襲卷了她的全身!她又一次加快了腳步,第一個沖進(jìn)了洛北華的房內(nèi)······ 此刻已是丑時,正是千家萬戶沉睡的時辰。洛北華的屋內(nèi)沒有點(diǎn)燈,他床邊的一個紅木落地?zé)舻乖诹说厣希鹆У臒粽炙榱艘坏亍?/br> 借著窗外那極淡的月光,她看見洛北華穿著一身白色的中衣躺在地上,躺在一片血泊之中,腳上連鞋都沒有來得及穿。 在他的胸前,有一個和燕子歸一樣的傷口,鮮血淋漓,讓人觸目驚心。他身前的衣服,和身邊的地上,是殷紅慘烈的顏色,和他紙一樣白的臉形成了顯明的對比。 苗條湊過去,伸出她微微有些顫抖的胖手,俯身探了探洛北華的鼻息,臉上頓時失去了所有的表情,就像一個被抹平了褶皺的大包子,瞬間變成了東北大饅頭。她一句話也沒有,只是看著芮央默默地?fù)u了搖頭。 空氣中,流淌著屬于自己父親的血腥味兒,沖得芮央眼睛一熱,她呆愣著一步步向前,想要再仔細(xì)地看一看他······ 樓語生搶先一步攔在了她的面前,將她的臉按在自己的肩上,用身體遮住了她的眼,他低聲說了句:“別看?!?/br> 芮央沒聽,她怔怔地推開了他,又再一次地向著洛北華靠近,可是她走得極慢,她的內(nèi)心在抗拒著不愿意去承認(rèn)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切。 她口中低聲地呢喃著,不知道是在說給死去的父親聽,還是在說給自己聽:“我為什么要走,我為什么不早點(diǎn)回來?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他,他給我訂的親我答應(yīng)了,我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他,我會過得很幸?!ぁぁぁぁぁぁ?/br> 樓語生沒說話,上前一步抱住了她。雖然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可是他的臂膀和他的懷抱此時讓她覺得格外地可靠。 她靜靜地靠在他帶著薄荷草香的懷中,突然,感覺到他那只扶在她胳膊上的手突然輕輕地緊了緊,像是在向她示警。她迷茫地抬起頭來,看見樓語生的眼睛里此時綻放出一種異常清明的神采,他的目光正屋內(nèi)默默的梭巡,像是在尋找著什么。 她沉浸在悲痛中的心立即清醒了過來,她很快明白了樓語生的用意。 他們進(jìn)來的時候,門窗皆是緊閉的,而他們進(jìn)來之后,一直占據(jù)了出門的位置,那么兇手是怎么出去的? 唯一的答案是——他根本沒有出去,他一直都在這個屋子里! 芮央想到這里,頓時覺得毛骨悚然!一直與他們共處于這個黑漆漆的房間里的,竟然還有一個冷血的殺手,他也許就在哪個角落里,也許就在哪處陰影下,也許······就在自己的身后······ 苗條也終于在二人的示意下回過神來,她比芮央更加膽小,目光雖然也開始暗暗地搜尋,腿卻不聽使喚地有點(diǎn)發(fā)抖。要說明刀明槍地打,她不怕,可是這種黑暗靜謐的詭異,總是讓人心里發(fā)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