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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對皇兄負(fù)責(zé)吧,皇兄不僅讓你抱過摸過,還······親過!”他狡黠地笑著,輕輕指了指自己那羊脂美玉一般的左臉。 哦······還確實是親過,奶娃娃時做的事不提不行么······ ☆、第五十五章寧負(fù)蒼天不負(fù)卿 其實, 事情是這樣的。 那日, 芮央正為上一輪恨嫁不成而煩惱,但凡看中的駙馬人選,是看中一個跑一個。芮央心想:這一定是皇兄黑我, 指望他能找來駙馬, 不如自己找一個。 當(dāng)時芮央正立身于繁華的京都大街上,芮央放眼望去,目光細細地掃過川流不息的人群,竟然失望的發(fā)現(xiàn), 人雖多,然而落在她這雙看慣了皇兄那龍章鳳姿的眼睛里,怎么就個頂個地成了歪瓜裂棗。 芮央正自顧地發(fā)著呆, 也沒注意打西邊來了個送煤的馬車。不知道是路不平,還是那車轱轆攆上了石頭塊兒,馬車身子歪了歪,眼看著幾大簍子黑乎乎的煤便向著芮央的身上倒了下來。 芮央的輕功絕對不算弱, 她剎那間反應(yīng)過來, 雙足拔地而起,忽地向旁邊飛出。誰知, 身邊有個好心人,正要撲過來救她,讓她砸了個滿懷! 那人被她重重地一撞,兩人同時失去平衡,向地上倒去, 芮央怕摔,一把死死地抱住了對方,將那人壓在了下面。 幾簍子煤就倒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一時間滿天黑灰,塵土飛揚! 當(dāng)芮央細細地打量那個被她抱著的“rou墊”時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長得還蠻好看的,至少在這些歪瓜裂棗之中顯得如此的鶴立雞群。 他眉清目秀,一身淺藍色錦袍低調(diào)而貴氣,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只是此時那清爽干凈的袍子上落上了不少黑色的煤灰,看著很是礙眼。 芮央好心地為他拍了拍,然而那衣裳料子越拍黑的地方越大,芮央左拍右揉,最后終于在對方忍無可忍地目光下住了手。 她干笑兩聲,從那男子的身上收回自己看似在揩油的小爪,連聲說道:“抱歉抱歉,我保證,我絕對不是存心占你便宜的!” 對方那秀氣白皙的臉有些微紅,他看起來實在是懶得與她廢話,沒好氣地對她說了句:“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上下去!” 芮央這才覺醒地一躍而起,又伸手去拉對方:“這位公子,你好意救我,我還沒謝你呢!” 可人家卻對她伸過來的手視而不見,自顧地?fù)哿藫凵砩系膲m土,說了句“不必了”,便要離去。 芮央固執(zhí)地一把扯住他的衣角:“師父教過,受人滴水之恩定當(dāng)涌泉相報!” “好好好,”那人纏不過她,向著她攤出一只手來,“那你報吧,你能給我多少錢?黃金還是白銀?” 這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芮央近日四處闖禍賠錢,整個公主府都窮得只剩下層皮了,哪還有錢賠?況且這人一身錦衣華服,錢少了定然也不放在眼里。 芮央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就斬釘截鐵地說了一句:“我以身相許!” 芮央忘了,她自從華山回京,每每出來游逛都是穿的男裝,腦袋上頂著個梳習(xí)慣的團子,方才再被煤灰一揚,真比那滿街的歪瓜裂棗還不如。 那人瞬間白了臉,應(yīng)該說原本是白皙,現(xiàn)在是慘白。他一邊用力將被芮央抓住的衣角往外拽,一邊連聲說著:“不必······你還是給錢就好了······錢我也不要了,你······你別過來······” 就這樣,那人不顧芮央幽怨的小眼神,一臉晦氣地走了,走得飛快。只剩下芮央站在原地心有不甘地數(shù)著自己這堂堂的公主,到底是第多少次被拒······ 時光一轉(zhuǎn),很快便到了太后壽誕的日子。 此時,正值春暖花開之際,慈圣宮中百花競放,牡丹爭春,香氣撲鼻,令人神清氣爽。芮央自是不敢怠慢,早早地便盛裝入宮,向太后祝壽。 這一日,入宮拜壽的人極多,禮儀也極是繁瑣冗長,熬到下午,一些外臣皆已散了,只剩下些王爺貝子,再就是之前選定的名門閨秀在慈圣宮的牡丹園中賞花聽?wèi)颉?/br> 芮央這些年呆在宮中的時間不多,認(rèn)識的人更少,難免覺得有些無聊。午時陽光照得人泛懶,她便躲在南閣樓小憩了一會兒,再出來便正瞧見一園子鶯鶯燕燕的,這慈圣宮果然許久沒有這般熱鬧過。 所謂人比花嬌,這許多的美人在牡丹的映襯下果然個個都極是養(yǎng)眼,只是芮央想著,這眼前的美女如云,花枝招展皆是沖著皇兄來的,說不定未來的皇嫂也在其中,那心里莫名地便生出幾分失落。 春景雖好,卻似乎與己無關(guān)。 太后素來有午休的習(xí)慣,這會兒還未起身,宮外來的人或在東、南兩處閣樓中小憩,或在園中閑逛,只等著搭戲臺子,與太后、皇上一同觀戲。 芮央估摸著太后也快起身了,便獨自一人穿過牡丹園向了太后寢殿而去。未走幾步,便見著前面嬌聲笑語,像是有人在嬉鬧,芮央不由得停下腳步來張望。 不遠處是個兩層的小閣樓,名叫聽風(fēng)樓,四面通透,站在樓上觀景或是觀戲都是極好的。此時戲未開唱,幾個千金小姐帶著各自丫環(huán)正在閣樓中嬉鬧,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一不小心將個帶著流蘇的玉佩落了下來,正掛在閣樓下一株桃樹上。 此時,樓上的窗口伸出好些插滿珠翠的腦袋來,在叫嚷著指揮樹下一個小太監(jiān)爬梯子取玉佩。 那小太監(jiān)看起來不過十幾歲,生得十分瘦弱,也才是個半大不大的孩子。桃樹枝細,承不起多少重量,那玉佩掛的位置又太高,接近枝椏的末梢。小太監(jiān)顫微微地往上爬,好幾次不是從梯子上摔下來,就是從樹枝上摔下來,弄得甚是狼狽。 樓上觀望指揮的幾個,卻只管叫嚷嬉笑,竟是半點憐憫之心也無,反倒是見那小太監(jiān)弄得一身泥,笑得更是起勁。 爬了好半天,那小太監(jiān)總算是將玉佩從枝頭取了下來,已是滿頭大汗。窗口一個身穿淺黃色華服的女子卻懶洋洋地說道:“這么快就取下來了?真是無趣!也不是什么要緊的東西,太監(jiān)拿過的,我便不要了,你們誰要誰拿去吧?!?/br> 芮央不禁心中火起,既然不是什么要緊的東西,為何偏偏要捉弄人去取,太監(jiān)莫非便不是人么! 只聽得她旁邊一個綠衣女子輕哼了一聲:“喲,jiejie這是在炫富么,這么好的玉佩,說不要就不要了。jiejie不要的東西,當(dāng)我們會稀罕么?似這般的玉佩,我家多得是,也不是只有jiejie府上才有?!?/br> 說罷,她隨手從腰上扯下一塊上等的翡翠掛飾來,直直從窗口拋下,看著它掛在了樹上。 “大伙不是沒看夠么,我請大家看!”說完,她沖著窗戶下面的小太監(jiān)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