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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影。 這一切加在一起,若謝未未是個男子,則是一道無解的謎題;可她既然是個女子,那深藏的答案幾乎便要呼之欲出。 當時,他叫展瑜去了青竹坳,他自己則在京郊見到了胡福和正被追殺的謝未未。這更讓他加深自己的懷疑,若他爹只是為了不讓人破壞丞相府與康州王府的親事,他直接讓人殺了謝未未便是??伤扰扇巳チ饲嘀褊暧峙扇藖碜窔⑺?,這說明,他也在懷疑著什么。 后來,他聽展瑜回來說,青竹坳果然離京郊不遠,正在河流的下游。 所有結(jié)果,都將他渴求的希望指向了謝未未,可是,他仍然沒有直接的證據(jù),能證明這一切。 ☆、第一百零三章假鳳真凰 昨晚, 明城璟去見過明安松。 他以為父親會在謝未未的事上對他說點什么, 可是明安松并沒有。在明安松的眼里,謝未未無論是誰,她的命都不過是草芥。他要對明城璟說的, 是建安郡主。 三年前, 明城璟突然納了云慧為侍妾,讓建安郡主措手不及。明安松是看在長樂的份上,才沒有說什么,可憐他并不知道, 其實長樂和明城璟半點關(guān)系也沒有。 如今云慧離世,建安郡主立即差了人來相府吊唁。一個小小的侍妾哪里值得堂堂的郡主這樣關(guān)懷,無非是過了三年, 仍不死心罷了。 明安松正色道:“今日遇見康州王,他還特意向我問起你來,那建安郡主畢竟是他的掌上明珠,軟磨硬泡了這些年, 想來康州王遲早也會為她開口的?!?/br> 明城璟冷笑:“以為云慧死了我便會娶她嗎?若能讓她死心, 我再納一個又何妨。大可即日便傳下話去,本公子招侍妾一名, 無論年齡長相家境脾氣,有意者皆可報名,名額有限,先到先得……” “胡鬧!”明安松叱責道,“郡主若真鐵了心, 你納多少房侍妾也無用,當初她不過是心高氣傲,一時被你氣住罷了。你這不肖子,當真要讓老夫為了你和康州王府撒破了臉才好嗎!” “那么父親當真要為了攀龍附鳳將孩兒終身幸福盡毀才好嗎!”明城璟未待他爹吼出聲來,又接著說道,“父親放心,孩兒自會想盡辦法成全您和明家的榮華,孩兒若得全身而退,這世間我惟求一人,也望父親成全。” “真是冤孽……”明安松聲音輕顫道,“她早就死了!” 明城璟走到門口又回頭,咬牙說了一句:“您若是真的相信她已經(jīng)死了,又為何要派人去青竹坳!” 這一晚,父子倆鬧得不歡而散,然而明安松說的話,卻是一語成讖。 未過幾日,賜婚的圣旨便真的到了丞相府,皇上金口玉言,促成了丞相府和康州王府這段門當戶對的姻緣。 圣旨下的時候,丞相明安松固然是淡定自若,謝恩領(lǐng)旨,謝未未沒想到,明城璟竟然也是一言不發(fā),規(guī)規(guī)矩矩地認了命。 她猜不透明城璟在想些什么,之前他對央央的種種執(zhí)著和對建安郡主的種種排斥,難道都是騙人的嗎?難道真的是皇命如山,皇帝的圣旨竟然強大到可以改變?nèi)说男囊狻?/br> 接下來的幾日,明城璟變得分外的忙碌,常常早出晚歸,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直到這天,謝未未從一個小廝的口中得知,明城璟竟然又去了風雅樓,她一下子就炸了。 之前明城璟去風雅樓,方璉說他是為了躲郡主,如今賜婚的圣旨都下了,還躲個屁?。∪缃駴]了這冠冕堂皇的理由,男人去青樓還能是做什么?虧了她以為他是個專情之人,虧了她以為他接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謝未未一陣風似地奔到了風雅樓,輕車熟路地來到了那個飄飄的屋子,房門關(guān)著,她聽見里面?zhèn)鱽矶溯p言細語的對話聲。 明城璟柔聲地說著:“飄飄,這段日子以來,多虧了有你?!?/br> 飄飄的聲音又蘇又嫵媚,還帶著輕輕的抽泣:“公子肯為飄飄贖身,飄飄無以為報,心甘情愿一生一世伺候公子,公子,你收下我吧……” 謝未未氣鼓鼓地一腳踹開了門,門開的時候,飄飄正要往明城璟的身上撲。明城璟一看見謝未未闖了進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心虛得就像是偷腥的見到了捉j(luò)ian的,他飛身閃在了一邊,飄飄一下子沒剎住,直接就趴在了地上。 謝未未的臉隔著張面具都看得出成了豬肝色,鼻孔的氣出得像燒開了的炊壺,明城璟愣了愣向她問道:“你是來找我的?” “啊,”謝未未突然就詞窮了,她想起自己還不是明城璟的夫人,明城璟也還沒有說過喜歡她,那自己一個護衛(wèi),來撒什么潑?她消了消氣,說道,“內(nèi)個,府中的飯做熟了,我就是,來叫你回去吃飯?!?/br> 明城璟又是愣了愣,這才想起飄飄還在地上趴著,連忙過去扶她。謝未未又窘又氣,轉(zhuǎn)身便走,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補充了一句:“這修門的錢,可由你來賠?!闭f完,板著臉沖下了樓。 因為走得急,謝未未迎面與人撞了個滿懷,二人對視均是一怔,那人竟是方璉。方璉回頭看了看謝未未氣沖沖奔來的方向,便已明白了幾分,他隨即跟著她出了風雅樓。 門前停著方府的馬車,方璉直接拉著謝未未上了車,對她說了句:“我送你?!?/br> 謝未未這些時一直沒有見過方璉,她想起上次方璉說的話,她還一直沒答復。如今方璉不提,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可若是什么都不說,又覺得有些拖泥帶水。 她躊躇了半天叫了聲:“方公子……” 方璉見她吞吞吐吐的樣子,一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他默了許久,這才緩緩說道:“明兄與飄飄,并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三年來,明兄與我一直在籌劃一件大事,為避人耳目,才將消息的傳遞點定在了風雅樓。明兄為感謝飄飄這幾年的幫忙,這才為她贖了身?!?/br> 謝未未驚愕不已,她又想起上次方璉突然被人追殺,想必也與他們所謀之事有關(guān),她問道:“天啊,你們是不是在做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是不是有掉腦袋的危險?” 方璉淡淡地笑了笑:“你這是在為我擔心,還是為他?” 謝未未沒心思聽他揶揄,她追問著:“這件事,是不是也和央央有關(guān)?你們?nèi)缃竦降子袥]有央央的下落?她是生是死?” 方璉搖了搖頭:“其實,我并沒有見過她,我只是聽明兄說起過,那女子,叫做謝芮央。” 乍一聽這個名字,謝未未的腦子一下就懵了。她想不起從前的事,可是,她知道她每一世都叫這個名字,芮央,為什么那么巧,那個女子叫謝芮央。 她怔忡不語,卻有恍如隔世的熟悉感奔涌而來,瞬間化作了眼中的晶瑩。她幾乎已經(jīng)可以肯定陸婆婆救起她時,那小弩上“謝”字后面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