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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等人來救我們,是不是……還可以做點別的呢?”明城璟話一說完,便低頭吻住了她,他溫軟的唇,在她的唇上輾轉(zhuǎn)吮吸,甜蜜而又溫柔。 “等一等……你方才不是說你餓了的么?來,吃個果子,嘿嘿,墊一墊。” 他一手推開了那見鬼的青果子,目光專注地說著:“沒錯,我確實是餓了。嘿嘿嘿!” ☆、第一百零八章假鳳真凰 洞中的聲音, 有些曖昧。 “不要……你看你, 著涼沒好又受傷,此時不宜過于辛苦的?!?/br> “不管。” “不要……你看這里,到處都是泥, 你不是有王子病的么?” “不管?!?/br> 央央忽閃著長長的睫毛, 媚眼如絲:“可是,這一次,該不會又塌了吧?!?/br> 明城璟用胳膊將自己的腦袋一撐,模樣更是傾城絕世:“怎么可能?這里又不是那破草棚子的屋頂, 這都地下了,還能塌到哪里去……” 就在此時,隱隱傳來悶悶的轟鳴, 若有若無的晃動感像是自己在發(fā)頭暈。明城璟一僵:“這是,咋了?” 央央也愣了愣,隨即一躍而起:“塌方啦!” 當代最佳預言家,真正是實至名歸!央央一邊拉著明城璟像個沒頭蒼蠅似地亂躲, 一邊苦逼地想著, 當年天天跟人吹牛,說自己每天能打死一只老虎, 怎么從來就沒靈驗過?如今這難得一遇的塌方自己都能碰上,可是撞大運了! 一陣山搖地動之后,央央和明城璟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萬幸的是,危急時刻,央央想起那格木的木質(zhì), 最是堅硬如鐵,于是拉著明城璟躲進了兩個樹桿搭成的人字空間下,這才保住了小命兒。 還有更加幸運的是,央央這種“貪財”的天性,方才無論明城璟怎樣施以美色,她都沒有放棄手中握著的果子,事實證明,她沒有錯,貪財和好色,必須兩手抓! 黑暗中,央央慢悠悠地啃著果子,明城璟無助地靠在她的肩頭,他可是丞相家的公子誒,幾時遭過這樣的罪。 “央央,我怕是不行了,我等不到別人來救我們了?!彼f得氣若游絲。 “乖,別怕,展瑜看著我們掉下來,一定會來找我們的。來,咬一口。” “嗷,可是,我還是覺得我撐不住了,我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彼f得有氣無力。 其實央央心里也害怕,她也不知道,救他們的人,來得能不能比他們斷氣早。 正想著呢,隱隱約約地便聽見外面?zhèn)鱽淼暮魡韭?,真的是展瑜?/br> 央央心中一喜,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聽見身邊炸雷一般的嚎叫聲,剛剛還氣若游絲、有氣無力的人,此時的吼聲把央央的耳朵都要震聾了。 “展瑜!??!我在這里!快來救我??!快來啊!” “……” 當兩人終于被解救,得以離開那堆黑暗的廢墟時,央央閉著眼,好一會兒才適應外面的光線。她好不容易睜開了眼,卻發(fā)現(xiàn)所有的人都正呆呆地盯著她。 央央這才想起,此時,她已經(jīng)沒有面具了。 展瑜是見過謝芮央的,他愣了許久,倒是首先打破寧靜,喚了聲:“謝姑娘?!?/br> 方璉雖然不曾見過她,也已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他嘆了一聲,向明城璟說道:“你我相交多年,難道我方璉不是個可以患難與共之人么?你若是真的將命搭上,我如何過意得去?你倒好,如今,逞英雄的是你,抱得美人歸的也是你!” 明城璟“嘿嘿”一笑:“這是天不亡我!如今我心想事成,終能尋得嬌妻在側(cè),便是死,也無話可說了。” 央央嬌羞地一個粉拳砸過去:“討厭!” 明城璟還真就配合地倒了下去,眾人傻了眼,央央明白過來,他到底是公子哥的身子,又病又傷的,還在這樣的地方呆了許久,怕是早就撐不住了。 她連忙叫著:“都愣著干嘛?快抬他回去看大夫!”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七手八腳地抬起明城璟,打道回府。 沒幾日,朝中便掀開了一場血雨腥風。先是有人密告康州王,說他貪贓枉法、欺壓百姓?;实郯抵信扇藦夭?,事情還沒個結(jié)果,當朝丞相便挺身而出,一道折子悄悄呈到了皇帝面前。 折中,明安松痛斥康州王狼子野心,妄圖勾結(jié)朝中重臣,擴張自身勢力。所列罪行樁樁件件均與之前所告罪狀不謀而合。并且,明安松鄭重表態(tài),拒絕與佞臣拉幫結(jié)派,特懇求皇帝收回賜婚旨意,寧愿犬子娶平民百姓家的女子為妻,以示明家絕不攀附權(quán)貴之心。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道折子在早朝上一宣讀,讓滿朝大臣們紛紛跌破眼鏡。多年共事,誰還不知道明相的為人,從來只會八面玲瓏、左右逢源,是個圓滑到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老狐貍,他怎么會突然站出來,言辭鋒利地去觸一位當紅王爺?shù)哪骥[? 的確,這道折子,是明城璟仿父親的筆跡寫的,然而,折子上清清楚楚蓋著明安松的印戳,要否認也是欺君之罪。明安松一邊在肚子里暗罵明城璟拿親爹當?shù)蹲邮梗贿呏坏们辶饲迳ぷ?,老狐貍化身大尾巴狼,硬著頭皮和康州王對抗到底。 誰知,皇帝自從接了密告,便一直暗暗心驚,他不怕康州王貪點錢地,欺負欺負小老百姓,然而,權(quán)臣勾結(jié)、一手遮天之事,是他絕不能容忍的。 皇帝正在懊惱給康州王的權(quán)力太大,日后若有不臣之心,恐怕難以掌控。就在這個當口聽了丞相明安松大義凜然一番話,果然正中下懷?;实埤堫伌髳偅斕檬①澝飨酁橹伊x之士、肱骨之臣,并欽賜黃馬褂,命人刻匾額,上書——國之柱石。 明安松暗暗抹了一把冷汗,也不知有了明城璟這個兒子,是倒了血霉,還是祖墳冒了青煙。 一月后,圣旨下,康州王因數(shù)罪齊發(fā)被貶下獄,其女建安郡主與丞相嫡子的賜婚取消,遣往北國和親。 苦了三年,籌劃了三年,尋尋覓覓了三年,明城璟終于苦盡甘來,在一片繁華盛景之中盼來了屬于他和央央的洞房花燭夜。 央央是個野慣了的人,奈何做了丞相府的媳婦,也只得入鄉(xiāng)隨俗。一套繁瑣的規(guī)矩,從清晨守到了天黑,她獨坐在紅燭高照的房中,直餓得前胸貼著后背。 好容易盼到明城璟進了房,蓋頭一揭,央央差點激動得熱淚盈眶。 明城璟看著央央滿臉堆笑,熱情無比地湊過來,接走了他手中端著的一碗夜宵。她一邊拿勺舀著往嘴里塞,一邊口齒不清地說道:“你真是……太貼心了!” 明城璟憋著笑,側(cè)首問道:“味道如何?” “說實話啊,”央央用力地咽下最后一口,“這是你府中的廚子做的最難吃的一回,不過我餓了,我不挑食,我以前什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