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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么大,也分量十足。她疑惑地看了看自己勞動人民有力的雙手,再看了看兒子哪怕沒躺兩個月也沒幾兩rou的小細(xì)胳膊,頓了三秒鐘,把箱子重新遞過去。謝禮莫名其妙地接過來,不敢放在自己腿上,只是拿在手上,就像是拿著一箱子棉花,完全看不出一點分量。楊小妹很奇怪:“不重嗎?”男孩子的力氣是比較大一點,但也不至于這樣吧?“不是很重?!敝x禮傻呆呆地看著親媽,然后就被親媽打了一下,滿臉懵逼,“干嘛打我!”他是病人啊,難道不是應(yīng)該精心照顧的嗎?老祖宗動不動就打他,現(xiàn)在連mama都打他,這日子沒法過了!親媽打人完全不需要理由,想打就打了。她今天才發(fā)現(xiàn),原來兒子的身體比她想象中要好得多。她想起每次去醫(yī)院復(fù)診之后的檢查報告,突然覺得:“你站不起來是裝的吧?”謝禮被冤枉得□□了兩把狗子:“我沒事干嘛裝這個!”他也很想站起來啊,不然每天這樣被小花兒抱來抱去的……好吧,還挺開心的。楊小妹看著臭小子突然笑出一個小酒窩,拉下臉:“老娘不管你是真的站不起來,還是假的站不起來,快開學(xué)了,你得去軍訓(xùn)。”謝禮看著自家老娘氣勢洶洶地走開,驚訝地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對著嘿姆嘿姆說道:“我還殘著呢,就讓我去軍訓(xùn)?”這下不用驗DNA,就可以肯定自己是親生的沒錯了。薛華一身汗走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謝禮差點從輪椅上跳起來的樣子。嘿姆嘿姆早就已經(jīng)不敢再趴在謝禮的腿上,夾著尾巴悄咪咪地朝著外面潛行,被他一把捏著命運的后頸rou提溜起來:“不看著阿禮,想去干嘛?”臭小狗,大概是和自家皮皮熊混久了,現(xiàn)在也皮得不行,成天在家里的各個地方打洞。園藝師鬼和幫傭鬼天天都要從各種匪夷所思的角落,挖掘出狗子的各種存糧和“寶物”。薛華不參與到母子戰(zhàn)爭中去,低頭就開始搬箱子:“媽,東西都放哪兒?”楊小妹沒辦法和薛小花生氣,趕緊說道:“都是阿禮以前的書什么的,你看看收哪里吧?!?/br>謝禮小聲說道:“放地下室吧,不用拆開來了?!狈凑郧暗慕炭茣途碜?,他都記住了,不用再看一遍。薛華阻止楊小妹幫忙,和幫傭鬼兩個,迅速把箱子搬完放好,撩了衣服下擺擦汗:“總算是忙完了,晚點等人過來把東西搬走就行了。”哪怕是一個個拼裝的模組,這種帶著各種水生陸生動植物的微觀花園也不好搬。不過他有專業(yè)搬家的五鬼的聯(lián)系方式。五鬼無所謂合作的是人是鬼,反正給夠錢就行。五鬼的運輸質(zhì)量和效率,是從古至今一直得到肯定的。楊小妹有些擔(dān)心,但是她自己在這方面也沒什么經(jīng)驗,也沒有能夠幫助解決的辦法,還是決定連問都不要問。反正小花兒做這方面的生意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她記得之前也做過一個挺大的。謝禮看他一身汗,在空調(diào)里吹了一會兒都沒收住,趕緊說道:“你先去洗個澡吧?!?/br>“嗯。”會出這么多汗,主要還是因為花園做好之后,他用靈力把花園里所有的動植物都養(yǎng)護(hù)了一遍,防止在運輸過程中,以及環(huán)境改變之后造成損失。畢竟外界的環(huán)境和自家院子完全不一樣。他的這點可憐巴巴的靈力,再怎么精打細(xì)算地用,養(yǎng)護(hù)完也一點都不剩下了,根本沒有余裕用來抵擋高溫什么的,再加上一連串的體力勞動,很快就出了一身汗。他洗完澡出來,就癱在沙發(fā)上不想動彈,沒一會兒就睡著了。謝禮拿了一條薄毯子給他蓋上,一會兒五鬼過來,他看著把東西裝走,還cao控著陰氣,和園藝師鬼一起把院子收拾整齊。至于那些被壓壞的草坪什么的,得園藝師鬼慢慢來養(yǎng)護(hù)。薛小花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生龍活虎起來,完全看不出一點昨天累癱的樣子,全心投入到工作室那邊的建設(shè)之中。老祖宗每天壓著謝禮過去盯進(jìn)度:“椰子樹、棕櫚樹……海邊還有什么植物來的?哦,對了,寄居蟹!”謝大熊不敢說寄居蟹不是植物,慫嘰嘰地只敢去欺負(fù)那些亂丟垃圾的人。沒錯,哪怕經(jīng)過幾天時間之后,某個新的都市傳說已經(jīng)在附近的寫字樓里流傳開來,但依舊有人不信邪——順手一扔,有什么關(guān)系嘛,難道還去撿回來嗎?那些桌上被丟垃圾的人,一定是別的同事惡作劇嘛,說什么鬼,有人信嗎?然后今天就有人看到眾目睽睽之下,一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一次性咖啡杯,直接倒扣在一個人的頭頂。沒有喝完的咖啡,順著打理得有型有款的發(fā)型滴落下來,在臉上劃下一道甜膩的水漬。某慘遭“蓋帽”的某經(jīng)理,僵硬地從頭上把咖啡杯拿下來,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接著就是幾個香煙屁股從天花板的方向掉下來。會議室內(nèi),某經(jīng)理站在投影前,距離他最近的同事,都在兩米開外,不可能把這些垃圾扔到他腦袋上而不被他發(fā)現(xiàn)。天花板上也沒有任何異常,吊頂都是固定死的,連個洞都沒有。某經(jīng)理整個人都不好了。會議室內(nèi)的其他人雖然有一點細(xì)思恐極,但是看著總覺得有點想笑,一時間表情都很扭曲。同樣的事情,附近幾棟大樓內(nèi)都發(fā)生了一些。原本人們傾向的別人惡作劇的傳言,頓時就變成了靈異向。之前一些遭到自己扔的垃圾投遞的人,也特別后怕,還有一些不當(dāng)一回事的人,從此以后再也不敢亂扔垃圾。這種事情,丟面子是小,真要是被什么不可言說的東西盯上了,后果可大可小的。在工作室大致框架落成的時候,謝禮和薛小花也迎來了開學(xué)。老薛全家從樟城趕了過來,謝冬至也來了。和前者只是短暫停留不一樣,謝冬至這一次過來,是準(zhǔn)備定居的。他已經(jīng)把A市所有的事情處理完了,甚至還通過了京城這邊一家非常好的公司的網(wǎng)上面試。等今天他把兒子入學(xué)的事情辦完,明天他就可以去進(jìn)行復(fù)試。之前他談下來,覺得感覺還可以,拿下這份工作應(yīng)該問題不大。獨立了一個多月的薛小花看著自己身后的家長團(tuán),努力讓自己不翻白眼:“我們自己去就行了啊,你們這樣太夸張了。”新生比往屆的學(xué)生要晚幾天報名,這會兒校園里來來往往全都是學(xué)生,很多都是自己來的,身邊跟著的有小伙伴,或者是一兩個家長。他們家這種身后跟著一長溜的,還真的是極少數(shù)。特意加班加點把工作提前做完,也要趕來送兒子入學(xué)的薛爸爸,立刻就是一記大力金剛掌:“人家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