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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上好看:“沒有人能逼迫我懺悔,鄧布利多,你也從來沒有嚇住過我——祝你好運,為了霍格沃茨?!?/br>他拉著已經(jīng)變成透明的歐文——乍看上去就像牽著一團(tuán)空氣——關(guān)上門,不見了。一聲嗤笑從墻壁上發(fā)出來。鄧布利多平和地扭頭看去:“你又醒了,菲尼亞斯?”“我從來就沒有睡著!”菲尼亞斯有些暴躁地說,他咳嗽了兩聲,有些掩飾不住的好奇,“跟在那個可怕家伙身邊的人是誰?我是說看上去有時候迷糊有時候聰明的那個——那還是個學(xué)生吧,是不是?”“我想是吧,”鄧布利多狡黠地說,“而且他大概很快就會回來上學(xué)了?!彼D了頓,雙手交叉放在辦公桌上,“他能夠回來真是件幸運的事,”這句話有些一語雙關(guān),菲尼亞斯在畫像里搔了搔頭,“對很多人來說——都是件頗為幸運的事。不好意思,菲尼亞斯,剛才我忘記問你了,你要不要來點兒喝的?”“見鬼!我絕不吃你那什么該死的小曲奇!”菲尼亞斯憤怒地說,“而且你明知道我在肖像里什么也喝不了!”賭氣地又咕噥了幾句意味不明的話,霍格沃茨歷史上最不受歡迎的校長在肖像框里消失了——他大概回格里莫廣場去了。※※※※※※※※※※※※※※※※※※※※※※※※※※※※※※※※※※※※※※※走出那條低矮的密道,站在一片低草叢生的荒原,歐文深吸了一口氣。依舊有些寒冷的空氣穿過胸腔,就像剛剛灌下一杯薄荷涼茶。四周荒無人煙,雨后深藍(lán)的夜幕低垂,幾乎就懸在他的頭頂上,成串明亮的星辰仿佛隨時都會墜落。湯姆走在歐文的身邊:“你在看什么?”“星星吧,我想?!睔W文輕聲說,他們并肩走著,他突然出聲,“你還記不記得很久前我們嘲笑過一個名字——似乎是叫安朵美達(dá)?!?/br>湯姆沉默了一會兒,沒人知道他是在回想還是不想出聲。又過了一會兒,他“嗯”了一聲:“那個仙后座?!彼惭銎痤^看了一眼夜空,斜乜了一眼歐文的側(cè)臉,“我想你不只是在看星星吧。”“當(dāng)然不。”歐文聳了聳肩,“我得承認(rèn),剛才那位老布萊克家的校長的話似乎觸動了我的某根神經(jīng)……盡管我不是個極端的純血分子——”湯姆輕哼了一聲,但歐文充耳不聞,“但我好像突然明白了點兒什么?!?/br>“嗯?”“你知道,在數(shù)量日漸稀少的情況下,血統(tǒng)要想保持純凈無暇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誠然如果不和麻瓜通婚,我們或許早就絕種了,但是純血的稀釋和雜交是個不可逆的過程。”歐文低聲說著,一陣夜風(fēng)吹過,他們身邊大片的矮草窸窸窣窣地響動著,“像具有潔癖一樣,我們追求著絕對純粹……當(dāng)然,斯萊特林對于真正的信仰總像換上了狂熱癥……無數(shù)古老的姓氏和家族消失了,或是混入了另一種血液以延續(xù)生存。你有沒有想過,湯姆,說不定總有一天那些從星座變化而來的可笑名字會完全消失——就像到了天亮的時候群星光芒隱沒,那么斯萊特林——”歐文沒有說下去。草葉拂動的沙沙聲、夜風(fēng)的呼嘯聲打斷了他,好像真的連那些星星的光芒閃爍和時間的流逝都會發(fā)出一些聲音——而他們在這些虛無的響動里靜止了。“總會有些東西留下來?!睖穲远ǖ剌p聲說,他突然伸手去找尋歐文的右手,并緊緊握住了它。他突然笑了笑,“或許我應(yīng)該考慮讓你加入食死徒,歐文,或者一定要找時間正式給他們做一次演講?!?/br>歐文感覺到自己的指頭和湯姆修長的手指很快交握在一起,那個男人冰冷的掌心正慢慢變得溫?zé)?,這感覺很令人安心——但并不能減輕他的咬牙切齒:“……感謝你的邀約——但你完全把我剛才說的話當(dāng)做開完笑,是不是?”“我是認(rèn)真的?!边@話與湯姆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形成了強烈對比,“另外,你得相信,歐文,作為四巨頭中最偉大的一個,斯萊特林當(dāng)然會有些東西留下來——你一定能輕而易舉地舉出無數(shù)個例子?!?/br>“哈。”攥著湯姆細(xì)長的手指,歐文干巴巴地笑了一聲,“但愿你指的不是……”“哼,我由衷希望你現(xiàn)在還能背出第一章和第七章的某些條目?!?/br>“當(dāng)然能,不過我想把它放在一個問題后:你今晚到底為什么非要拉我一起來霍格沃茨?”“我以為你想來呢?!?/br>“得了吧,伙計,我是想來,但絕不是來校長辦公室。我本來以為今天可以見到列文斯和盧修斯的——哪怕只要五分鐘。但無疑這希望落空了,所以我才要追問你:為什么?”“當(dāng)然——我早該想到的,你那無孔不入的好奇心?!睖凡灰詾槿坏?fù)u搖頭,多少帶點兒諷刺地說。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抬起下頜笑了笑,慢吞吞地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我得把你帶給某些喜歡吹毛求疵的人看看,你是證據(jù)——或至少是某種類似的東西?!?/br>可憐的歐文簡直被搞得一頭霧水:“對不——哦!”一個從天而降的、嘰嘰喳喳的東西嚇了他一跳,“梅林啊——維克托!”去斯科莊園送信的小貓頭鷹突然出現(xiàn),像在大風(fēng)天被打過來的意外網(wǎng)球,精準(zhǔn)地落在歐文頭上。某個瞬間歐文簡直懷疑這家伙學(xué)會幻影移形了。又一陣大風(fēng)吹過,維克托脖子上的絨毛和翅膀上的羽毛被吹得七零八落,然而他還是極為高興地、聒噪地叫著,順便把爪子里抓著的一條長繩似的東西扔到了歐文的脖子上。變形縮小的納吉尼憤怒地嘶嘶吐著信子,然而拿維克托全無辦法——畢竟蛇不會飛,只有湯姆才聽得懂她是在不斷咒罵貓頭鷹的翅膀。維克托的腿上還綁著一封信——從厚度來看,那絕對是一封長信。歐文的注意力終于從湯姆那謎語似的話上轉(zhuǎn)移了,他把那封信解了下來,然而只大概掃了一眼封面:“我……我mama寄來的?!?/br>湯姆也垂著眼簾瞥了一眼那封信:“你不拆開?”“明天早上再說吧。”歐文懨懨地說,“天啊,湯姆,你從來都不困?是啊,我一點兒都不應(yīng)該意外……但我們淋了雨,走了遠(yuǎn)路,凍得要死。你只喝了一杯葡萄酒而我只有一杯黃油啤酒——”“是你自己拒絕了檸檬曲奇的好意,”湯姆幸災(zāi)樂禍地說,“盡管那好意確實有點兒吝嗇?!?/br>歐文像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