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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顰淺笑和繾綣細語。 鄧芮茗掃了眼手機,已過零點。 “一把年紀的人了還玩這種小把戲,跟拍電影似的?!彼み^頭,對謝聞輕聲吐槽。不過嘴上這么說,實際她也被傳染到了笑意。 特別是發(fā)覺彼此靠得很近,轉過微小的角度便貼上某人溫熱的胸膛,笑意更加明顯。 未免她一激動竄出去,謝聞將她往里拉了拉,低聲在她耳邊開玩笑:“你現在也跟演間|諜沒什么區(qū)別?!?/br> 熱氣伴隨低沉的話語噴灑在耳垂,她不由身體一顫。再回頭一看,他微笑著的臉近在眼前,黑暗和微弱月光在他的臉部打上了好看的陰影,比平時更引人注目。 這幾乎讓她轉移不了視線,只想靠得再近一些。 發(fā)呆之時,謝聞把她的腦袋掰過去,同時手指往那邊點了點,示意她細看。 定睛一瞧,納悶立刻轉化為欣慰。 收斂娘炮性子的趙孟西撩起林音的長發(fā),將一條銀鏈戴上了她白皙的脖頸。捻著扣子的指尖動作謹慎,小心不卡到一絲頭發(fā)。林音側一側頭,橄欖枝狀的吊墜在燭光映襯下閃著細碎的光。 他們以一種親密的姿勢前后站立,距離太近,耳語不為旁人聽清。鄧芮茗本想監(jiān)視他倆接下去的發(fā)展,卻在壞笑之際忽然被謝聞捂住了雙眼,繼而帶離這處偷|窺勝地。 在轉身離去之際,捂住她眼睛的那只大手,眨眼間向下移動。并在重新踏入黑暗區(qū)域時,準確無誤地牽住了她的左手。 都說盲人憑四感視物,心靈是窺探一切的窗戶。那么在晦暗之處,心臟也成為正常人體會情感的唯一途徑。 器官跳動的聲音節(jié)奏規(guī)律而清晰可聞。 這不過是認識以來第四次牽手,感覺卻比前幾次更為激烈。掌心相合帶來的溫度一路飆升,迅速竄至身體各個部位,最后整片皮膚都變得guntang。 鄧芮茗不斷在心中自我暗示,只是牽手,不用太過緊張。 向前望去,謝聞正從容不迫地邁著步子,似乎并未察覺她的局促。 她暗自松了口氣,卻隱隱生出些許失落。 從走廊到露臺有段路程,她被他緊緊抓牢,并不時聽見他提醒注意腳下。 “這種事情不要看得太全,留點想象才最有趣。”確定對話不會打擾某兩個玩曖昧的家伙,他才松開牽著她的手。 “那你把我?guī)У竭@里來干嘛?看星星?。俊彼龑⑹直吃谏砗筇撐諑紫?,作勢要往回走,“我餓得半死,就想出來找點吃的,結果你帶我來這!” 謝聞把她拉回來,不知從哪掏出一袋曲奇遞上,陰陽怪氣道:“你是想出現在他們面前,揮手說‘嗨,我剛視|jian|了你們好久,請問能不能分我點蛋糕填飽肚子?’嗎?” 鄧芮茗抓起一塊黃油曲奇打量幾眼,嫌棄地丟進嘴里,“總比你帶著干糧視jian別人來得正常吧……嗯?味道好像不錯?!闭f完又塞了一塊。 “因為我也餓啊。之前肚子里的都吐光了,又吃不下別的。”他抱臂靠在邊上,看某人大快朵頤,自己的肚皮則發(fā)出輕微的咕咕聲,“不過看你像幾天沒吃飯,還是好人做到底吧。你別說,這是我剛從柜子上偷的,這個牌子可……唔?!?/br> 好吃了三個字還沒說出,嘴里就被曲奇堵住。眼前出手投喂的家伙昂著腦袋,笑得像個傻妞,費力嚼動的嘴巴邊上還沾著幾粒餅干屑。 他伸手幫她拍掉,吞咽下嚼爛的曲奇,被腸胃炎困擾的壞心情一掃而空。 這餅干確實挺好吃,很香很甜。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分食完小半袋,擔心癥狀半夜加重才沒再多吃,邊打飽嗝邊等待消化。 樓頂晚風獵獵,在皮膚上吹出一層薄汗。雕欄殘余著夏季的熱度,像放置一天漸涼的白水,又像能從身邊人那兒感受到的體溫。 “誒——想不到他們兩個的關系這么好。”鄧芮茗雙手交疊趴在欄桿上,望著深夜依舊璀璨的城市夜景幽幽感嘆,“一開始還以為以他倆的性格,絕對合不來?!?/br> 謝聞也在她旁邊撐起手肘。他左手托腮,眺望天際的下弦月與稀疏星光,“所以說不要光憑借第一印象就給人下判決書。合不合得來,還得看這兩個人是不是有話可談?!?/br> 她想了想,好奇提問:“那萬一有人就是無趣到沒藥可救怎么辦?或者說,不管其中一方怎么找話題,另一方始終覺得他很沒勁呢?” “哪有人是絕對無聊或有趣的。”他轉過身,背部倚著欄桿,兩手放松地搭在兩邊,語氣慵懶道,“不管他是熱衷潛水還是看書寫字,只要能戳中感情上的軟肋,那這個人就是你的興趣所在。” “……講道理,對我這種整天只會玩手機的人來說,這種家伙已經非常有趣了?!编囓擒鴳Z了起來。 現充,現充,惹不起。 謝聞眨眨眼,舉了個例子:“那假設現在有那樣一個人。他外型優(yōu)秀,能力極強,擅長各種戶外活動還精通琴棋書畫。乍一看你是不是會覺得他好厲害,根本是優(yōu)異的代表?” 她深表贊同,片刻后又有點迷茫,“但是這樣的人,我應該不會想要去接觸。感覺太遙遠了,當成人生夢想遠觀就行,真要和他相處的話,估計會很拘束。” “放心吧,你也沒機會認識這種精英?!彼f。 鄧芮茗:“……” “別說相處,你就是不跟他密切接觸,過段時間也會很快失去興趣。”謝聞戳戳她氣鼓的腮幫子,把話題扯回,“因為不是同類人,所以根本不可能有共同話題。要想發(fā)展關系,必須要花功夫拉近差距跟他并肩。你做得到嗎?” 鄧芮茗毫不猶豫地搖搖頭。 他樂了,“可不是嘛,你這種懶到連書都沒力氣翻開的人哪有心思培養(yǎng)自己。嫁入豪門這四個字基本跟你無緣了?!?/br> 前者一巴掌拍上他的手臂。 “嘶——揍我的力氣倒是挺足……”某人疼得倒吸涼氣。 “但就算都是吊兒郎當的人又怎么樣?最后還不是會被甩?”鄧芮茗彎下腰,腦袋擱在手背上,輕聲吐槽,“無論最初聊得有多開心,后期話題總會減少,甚至幾天都說不上話。很明顯感覺到兩個人出了問題,想著要找他談一談,結果每次都被說是想得太多……有時候真覺得談戀愛這種事情很沒勁。兩個成不了大事的家伙湊在一塊,玩到后來連一開始為什么會湊到一起都能忘記?!?/br> 她的言語軟綿無力,眼神也失焦地盯著遠方,唯有字里行間透露的無奈和徒勞清晰可辨。 哪怕去除出軌等因素,還是會從無話不談變成無話可說。冷暴力的滋味,誰嘗誰明白。 她憋屈的模樣被謝聞收入眼底,后者輕吐氣息,理所當然地說:“談戀愛本身就是無趣的。兩個人在一起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