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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手機一丟,委屈地又躲回被子里。 大約過了十分鐘,消息提示音再次響起。她煩躁地打開微信一看,只見最新聊天顯示了一句話—— “下來吧,我在你家樓下?!?/br> 鄧芮茗一頭霧水,回復(fù)道:什么鬼,不是讓你滾一邊去嗎? [謝聞]:又滾回來了。 [謝聞]:給鄧?yán)蠋熌阒委彙?/br> [鄧芮茗]:…… 她不敢置信地拉開窗簾查看,果真見到了某個眼熟到不行的身影。接著赤腳奔出房間,向父母喊句“拿快遞”就穿上拖鞋沖了出去。 這才發(fā)覺,似乎每次都因為他一句話而懷著滿腔熱血,進行不安全的奔跑行為。 短短十多秒的電梯足以懸起她的心,導(dǎo)致電梯門一開就迫不及待飛奔到某人面前。 剛站定,專治嘴瘡的謝醫(yī)生就笑著彎下了腰。 傍晚天邊的云朵好似火燒,層層疊疊染紅了臉頰。早生的桂子印著霞光怒放,和眼前人的氣息混合打散,將空氣都浸在了蜜里。 親吻柔柔軟軟的,像沾了朱古力醬的棉花糖。 當(dāng)鄧?yán)蠋煹淖旖菑澇隽诵』《龋x聞總算直起身子。 “你好無聊啊。”鄧芮茗舔了舔唇,睜著死魚眼吐槽。 他不以為然,“我不是說過么,治瘡必須要當(dāng)面治,隔著屏幕治不好?!?/br> “所以你剛才在微信上是故意惹毛我的?”就為了走這個套路? 套路王謎之微笑。 前者作勢就要揮手打上去。 謝聞抓住她的手,柔聲道:“別不開心了,今天就是個意外?!?/br> 她垂眼,沉著嗓音應(yīng)了一聲。 “還有?!?/br> 鄧芮茗抬了抬眸。 他忽然調(diào)皮地眨眨眼,立馬又恢復(fù)認(rèn)真,“這件事從前沒有做過,今天是第一次?!?/br> 誒? 疑慮很快解消。 或許曾經(jīng)和別人有過相似的親昵,但是為了只有彼此才能懂的梗來回奔波這件事,對其他人從來沒有做過,除了今天。 所以施行的對象,也僅限于你一個人。 鄧芮茗踮起腳,回贈了他一個標(biāo)準(zhǔn)答案的獎品。 作者有話要說: 陸田螺:兄弟,大家都是憑實力撩妹,你為什么非要學(xué)我玩拍照親親? 聞聞:這套路是媽想出來的,憑什么就你能用,我不能用? 陸田螺:因為我比你有錢。 聞聞:不好意思,我比你有才(說著點開了那個加密的存滿詩歌的文件夾) 陸田螺:…… 聞聞:而且偷親有什么了不起,我還會治瘡(驕傲臉) 陸田螺:…… (屁顛屁顛回家找老婆) “旺財,你最近是不是上火?我看你嘴上有顆好大的瘡?!?/br> 旺財冷漠地看了他一會兒,給茗茗發(fā)去短信:姐妹你說得對,男人都是畜生。 第60章 第五十九章 嘴瘡這種小毛小病被治好,對鄧芮茗來說, 就像中五百萬那樣高興。愣是興奮到國慶出游前的兩周, 全憑著滿腔謎之動力度過, 并且在出門前多日就收拾好了行李。 不過在正式出發(fā)之前, 還有件要事得做,那就是陪謝聞再次面試。 鄧芮茗有問過他, 不是說好一起準(zhǔn)備考試么, 怎么又想上班了。 “想想在家里呆得太久, 人確實會傻掉。不如邊工作邊備考,徹底當(dāng)一個有志向的現(xiàn)充?!彼绱说ɑ卮稹?/br> 她又問:“那你干嘛還做PLC這方面的,不嫌累???” 謝聞輕描淡寫道:“就是因為做了好幾年, 認(rèn)識不少客戶,所以不想隨便放棄。而且這份工作是我爸找人聯(lián)系的,待遇比我自己上次找的那家好得多。既然有機會, 那干脆試一試?!?/br> “可是這行不輕松的。雖然人脈多拿得提成也多, 但付出的更多啊,有時候講不定還要出差?!彼龔那耙哺蛇^這行, 對其有所了解, 不免擔(dān)憂起來。 當(dāng)然她沒好意思說, 或許見面的機會也將因此減少很多。 這些話, 他自然明白, 但還是語氣輕巧地把話題轉(zhuǎn)移到她身上,“為了生計沒辦法。所以你看,我即便這么忙了, 還是堅持要跟你一起考試。假設(shè)這樣你都沒我努力的話,你覺得好意思么?” 她尷尬低頭,答應(yīng)說自己一定抓緊時間復(fù)習(xí)。 他拍拍她的腦袋,囑咐她耐心等待,便轉(zhuǎn)身走進寫字樓。 眼見他的背影超出視線范圍,鄧芮茗也踱步離開,想著尋個什么咖啡廳坐一會兒。 也是很巧,剛在柜臺邊拿完飲料準(zhǔn)備坐到角落去時,不小心和某個路人撞滿懷,飲料也險些潑出。 下意識想說聲“對不起”,卻聽對方先怒氣沖沖地質(zhì)問起來,而且聲音尤為熟悉。 不僅熟悉,還特別討厭。 遲疑抬頭,見到眼前人的那刻,只覺老天爺待自己真TM不薄。 張詩婷亦是如此。原本還在抱怨撞自己的人走路不長眼,看到鄧芮茗的瞬間說不出話。 鄧芮茗好不容易忍住沒翻白眼,拔腿就要走。 后者立刻叫住她:“哎,你躲什么,我有話跟你說!” “我不想聽?!彼龖械谜矍扑?,一屁股坐上沙發(fā)。 就張詩婷那德行,除了貶低謝聞、貶低她,再順便炫耀一發(fā)自己有多受人喜愛之外,還有什么話可說? 然而對方難得沒被激怒,相反大方在她對面坐下,自顧自說了起來。 “聽說謝聞要找新工作了?”張詩婷張嘴就直奔主題。 對座的人被殺了個措手不及。本想裝聾忽視,哪知一下就聽見謝聞的名字。饒是怎么假裝,都壓不下內(nèi)心想要一探究竟的沖動。 鄧芮茗立馬把目光從窗外移回她臉上,反問:“你怎么知道的?” 張詩婷理所當(dāng)然道:“聽朋友說的?!?/br> 見眼前的女人神色不明,她又說:“我跟他好歹是大學(xué)同學(xué),怎么也有共同認(rèn)識的人,聽到這點消息不奇怪吧?!?/br> 鄧芮茗垂眸喝茶,沒有接話。 “雖然平時大家碰面少,但同學(xué)情還是在的?!睆堅婃猛铝丝跉猓吭谝伪成?,無可奈何地說,“所以,喏,這不是派我來問問有什么需要幫忙,也許可以幫謝聞通通關(guān)系……” 前者冷漠打斷,“不用你費心,他已經(jīng)找到了。” “哎——”妝容精致的女人聞言嘆氣,語氣十分惋惜,“那真是太可惜了,本來有個人很想拉他一把呢。那人聽說他工作不順以后,就一直很擔(dān)心,就連想要提出幫忙也是最積極的。也沒辦法,誰讓謝聞是她暗戀了兩年的人呢……” 拿著杯子的手忽然抖動,些許液體從小口溢出,淌到鄧芮茗的手腕上。 但是令她更在意的,是張詩婷透露的信息。詫異看了對面的女人好一會兒,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