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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一壓,使得兩人面對面的距離近到只有幾寸。 “哎,你干嘛?”鄧芮茗再度心慌。 他低笑,直勾勾地看著她,“你就是這樣給我過生日的?” 她被突如其來的低音炮轟得直吞喉嚨,“早上剛來的時候就把禮物給你了,還不滿意?” 雖然那支刻著“諾貝爾文學(xué)獎內(nèi)定獲獎?wù)摺钡匿摴P受到了他的猛烈嘲笑。 “不滿意,好好的蛋糕都玩沒了?!敝x聞又裝無辜,“你就不打算賠我點什么?” 賠什么?身體嗎? 她的眼神不斷閃動,試探道:“難道要我再當(dāng)場變個蛋糕出來?” “那倒不用?!彼K于露出得逞的笑容,垂眸瞥了瞥她的唇瓣,“反正這里還剩一點?!?/br> 直男的套路。 獵物一邊在心里鄙夷,一邊淺笑著心甘情愿送上嘴唇。 接吻對他們而言已非新鮮事,幾乎每次見面都要溫存一番。然而這一次,狂風(fēng)驟雨中還藏著一絲隱秘的羞澀。他們靈巧地把舌頭推入對方口中,輕輕繞著舌尖舔吻,并不時暫停親昵,抵額對笑交換耳語。 “我突然想到,你還沒跟我說過生日快樂?!贝丝讨x聞的聲音性感到極點。 鄧芮茗眨眼反問:“那你想我怎么說?” “形式無所謂,就只是想聽你說而已?!彼男σ飧鼭饬?。 他的本意只是想讓她偶爾撒個軟糯的嬌,卻萬萬沒想到她慶祝生日的方式比撒嬌更讓人身子骨酥|軟。 “聞聞生日快樂……” 只見她吻了吻他的喉結(jié),接著移向光潔的鎖骨,并在他喉頭發(fā)緊之時,吻上他微涼的耳垂。每一次親吻,都配合一句無比曖昧的祝福。 最后,必然是回到發(fā)燙的雙唇,以及稍加改變的密語。 “老公生日快樂?!?/br> 謝聞早已氣血上涌,瞇著眼用低啞的嗓音問:“這些你都哪里學(xué)來的?” 鄧芮茗唇齒輕啟,目光不斷在他眉眼間移動,“這需要學(xué)嗎?我還會更多?!?/br> 她沒說大話。這點情人間的伎倆確實不用學(xué),根本是生來就會的天賦,施行能否成功的前提只是需要一個正確的對象而已。 前者被撩撥地輕輕嘆息,不可避免的,又是一陣熱吻。 正親熱著,一陣急促的手機震動聲音響起。嗡嗡聲引起倆人注意,他們不耐煩地放開彼此,看究竟是誰的電話在搗亂。 此時在拐角處躲藏許久、為了給不要臉的大人空出二人世界的謝皇上也跑回來了,并手腳迅速地把振動中的手機遞給了鄧?yán)蠋煛?/br> 看見來電提示的剎那,手機的主人倒吸涼氣。 她一臉驚惶地囑咐其余兩人別出聲,緊接趕忙按下通話鍵。 “喂?什么事???”喉間帶著細微的顫抖。 母親的聲音在那端響起,“你爸說晚上不回來吃飯了,讓我們自己解決。我現(xiàn)在就在圖書館附近,你也差不多可以收拾東西出來了?!?/br> 鄧芮茗嚇得冷汗直冒。 每次來謝聞家,她的借口都是去圖書館。因為知道母親不喜歡自己在外面隨便認(rèn)識男人,所以她暫時還沒告訴家里已經(jīng)有男朋友這件事。 她強裝鎮(zhèn)定地答應(yīng)下來,并在掛上電話的那刻兩腿止不住打顫。 “我媽說現(xiàn)在去圖書館門口接我?!彼嫔钒?,把事情告訴了謝聞。 后者的神情也瞬間變得嚴(yán)肅,安慰道:“別急,現(xiàn)在過去還來得及。”說著帶她去廁所清洗,并讓外甥整理物品。 謝皇上雖然不明白為什么舅舅和鄧?yán)蠋熑绱嘶艁y,但他還是乖乖地跟在后頭,幫忙提包一同上了車。 到圖書館不過一刻鐘路程,對他們而言卻度秒如年。 鄧芮茗怕被母親發(fā)現(xiàn)自己自說自話談戀愛,謝聞則擔(dān)心還沒見家長就給對方留下壞印象。 未來丈母娘的嚴(yán)苛標(biāo)準(zhǔn)他有所耳聞,如果剛開始就摔跟頭,那前路必定一片迷茫。 到達圖書館附近時,某人膽戰(zhàn)心驚地透過車窗打量,一眼望去便看見自家老母親的身影。 她眼前一黑,連再見也沒說,就急匆匆地拎起包往外跑,爭取在母親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趕到偏門。 倒霉的是,她沒有發(fā)現(xiàn)有支筆從包里掉出來,落在車座上。并且它更倒霉地被一無所知的謝皇上給發(fā)現(xiàn),后者一打開門就追了出去,謝聞連喊都來不及喊。 于是,當(dāng)她好不容易在母親面前站定謊稱自己剛?cè)ベI水所以晚了一會兒時,就老遠里聽見兔崽子叫喊的聲音。 “鄧?yán)蠋?!?/br> 許是怕她聽不見,謝皇上還喊得特別響亮,狂奔經(jīng)過之處,回頭率百分之百。 鄧芮茗欲哭無淚地看他撒丫子奔來,后面還跟著個同樣崩潰的男人,恨不得當(dāng)場死了算了。 可能我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她瞥向母親疑惑的臉龐,心死如灰地想。 作者有話要說: 搞事了搞事了,不過不會虐的(認(rèn)真臉) 第66章 第六十四章 說真的,有沒有刀啊, 能不能現(xiàn)在就死了算了? “鄧?yán)蠋??!蓖冕套釉谒媲罢径? 氣喘吁吁地遞上一支熒光筆, “你的筆掉在車?yán)锪恕!?/br> 鄧芮茗遲疑著不知該不該接, 自家母親卻拿了過來,并問他:“小朋友, 筆怎么會在車?yán)镅剑磕銈儎偛旁谕饷鎲???/br> 謝皇上本想回答, 但見鄧?yán)蠋熓箘攀寡凵珦u頭, 便支支吾吾沒有出聲。 謝聞已然走近,聽到了這個提問,和她對視一眼, 站直身子相當(dāng)禮貌地對鄧母說:“阿姨,是這樣的。因為孩子學(xué)業(yè)方面有點問題,所以之前鄧?yán)蠋熢趲退o導(dǎo)功課。希望您不要怪罪她, 是我出的主意。” “哦, 輔導(dǎo)學(xué)習(xí)啊。”母親聽罷,向女兒投去一個若有所思的目光, 然后低頭問茫然的小朋友, “你叫什么名字呀?” “謝皇上?!毙〖一镆灿X氣氛不對勁, 撓撓鼻頭怯懦回答。 鄧母點點頭, 沒說什么, 對謝聞打過招呼后便帶著面色尷尬的鄧芮茗離開,態(tài)度十分淡漠。 某人一步一回頭地瞅瞅謝聞,后者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女友, 并用眼神示意她安心。 在她離開視線范圍后,不由輕嘆一聲,心事重重。 飯都沒吃就回了家,鄧芮茗一聲不響進房,并非常識相地主動拿出書翻閱。她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響,生怕母親為此發(fā)怒。 豈料自家老母親沒有任何找她算賬的意思,甚至待在自己房間看電視,連突擊檢查之類的行徑都沒有。這種反常的安靜使她更恐懼了,一邊偷偷和謝聞在微信上交流情況,一邊惴惴不安時刻注意外面是否傳來腳步聲。 謝聞很擔(dān)心,沒過多久就發(fā)來消息詢問她有沒有被mama責(zé)備。 [鄧芮茗]:沒有,但這樣更嚇人。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