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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自己出去了,陶景尾隨在后。那天趕過去的場景,一幕幕還閃現(xiàn)在王老爺?shù)难矍?,哪怕他后來斷了陶景的命根子,仍不能解其恨?/br>王老爺趕過去時他的夫人,他最愛的夫人衣衫破碎的趴倒在地上,面色青紫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而陶景捂著命根子居然還罵罵咧咧的對王夫人動手動腳,于是他一怒之下,抄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就刺了過去。傷的是好地方,可是如果不是眾人阻攔,王老爺更想了結(jié)了他的性命。經(jīng)過這番驚嚇,王老爺最愛的夫人,從此一病不起,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從重癥監(jiān)護室出來,就再也沒能離開過這棟房子。他的夫人,如此想要奔奔跳跳的夫人,本來已經(jīng)平平安安可以奔奔跳跳的夫人,卻因為這樣一個賤人輕易的失去了她好不容易盼的東西。王老爺恨,非常恨,在商場上和陶家爭鋒相對,卻也不能如何。陶景也恨,他一直自詡風(fēng)流,但封建觀念卻很嚴(yán)重,陶夫人懷有兩個女兒,所以他接回了陶冶。這四年王家和陶家競爭不斷,但是囿于各種原因卻仍一直維持著表面的平靜?,F(xiàn)在平靜終于被打破了。陶家和王家的恩恩怨怨陶冶起先并不清楚,但是這件事當(dāng)初鬧的還是很大,如今北邊那塊地的競選鬧的很厲害,陶家和王家競爭的厲害,舊事又被翻出來重提,陶冶稍一留意,居然也知道了一些消息。陶冶如此聰明,幾番聯(lián)想也不是猜不出一點東西。不經(jīng)意間,他可能害了秦曹,只要一想會有這種可能,陶冶就心痛的厲害。“你這兩天看起來不太好?!闭虑槭直蹞卧谔找弊雷由希霸趺戳??”周圍的同學(xué)紛紛豎起耳朵,太好奇了,有什么事找同學(xué)啊,實在不行找老師,這整天放冷氣誰也候不住啊,大夏天的搞的坐在他旁邊的小可憐都想整件棉襖。總之因為陶冶的低氣壓,整個火箭班比開了空調(diào)還涼快,雖然大夏天的這樣很涼快,即使陶冶這樣也很帥,但是作為世界第一友好可愛和諧互助的火箭班學(xué)生,關(guān)愛同學(xué)是非常必要的。當(dāng)然,他們還有一點點是因為好奇,好奇一向臨危不亂的男神校草被什么弄亂了陣腳,真的就一點點好奇。陶冶想說“我很好”,可是話梗在喉嚨里怎么也吐不出來,他不好,非常不好,可是他極力偽裝的堅強讓他不能露出軟弱,于是最后選擇了沉默。“到底怎么了?”放學(xué)章情拉著陶冶強行把他留在了教室,“有事你和我說,是不是你養(yǎng)父出事了?這幾天都沒見他來學(xué)校?!?/br>偽裝的情緒終于破裂,陶冶不知道自己怎么紅著眼睛說出的,“你幫幫我,求你。”到如今,他才知道自己所擁有的是多么淺薄,愛的人失蹤了,居然無能為力,所能做的居然只有等待,這個過程太痛苦,無法訴說的痛苦、煎熬。人總是叫囂著獨占和擁有,卻沒有守護的能力。人是不是到愛的面前,才更容易發(fā)現(xiàn)自己的軟弱和無力?水泥地面,雖然因為年久潮濕開裂了很多大大小小的縫隙,但靠一雙手想要扒開還是分外困難的,扣了兩次,指甲就被扣出了各種各樣的缺口,完美的一雙手因為扒土臟兮兮的,擱在以前他把手搞成這個樣子,陶冶若是知道了還不知道會如何懲罰他。一塊水泥晃動了一下,秦曹屏住呼吸,“統(tǒng)統(tǒng),你說這個底下有獎沒?”掀開,幾只驚慌失措的蟲子慌慌張張的爬來爬去尋找新的庇護地。秦曹垂頭喪氣的捏住一只小草蟲,讓他卷成一個球,在手里滾來滾去,滾來滾去,滾過來再滾過去……“蟲蟲啊,你要是聰明,就乖乖爬過去告訴我那一塊石頭下有大獎。”驚慌失措的小草蟲被放到地上一時慌不擇路,“這塊?這塊有寶物?咦,又挪走了,難道是這塊?”系統(tǒng)捂臉,如果他懂小草蟲的話,大概是這樣吧:哇哇哇!爸爸mama快來救我,這里有一個變|態(tài)一直追著我……嗚嗚嗚,好可怕。章情的父親是警察局的高官,陶冶把情況告訴她后,她就拜托了他的父親幫忙尋找。在警察局調(diào)了當(dāng)天的全城錄像,監(jiān)控里,秦曹很平常的出門,然后只有十幾分鐘,人在走進人民路口后就沒了蹤跡。警察中有專門的人對路線進行梳理,不過進展很慢,秦曹對陶景目前來說還是很重要,因此非常小心,那些人一路專走荒郊野地沒有監(jiān)控的路段,并且?guī)状螕Q車。“我只是想確定秦曹是被陶景綁架了對嗎?”王老爺沉默了一下然后“嗯”了一聲,對方說了句“好”,然后電話就被掛斷了,不知為何,王老爺心里一陣發(fā)涼。“蟲蟲啊,蟲蟲,這塊石頭下面沒有寶藏呢,辦事不利,你該得到一些懲罰,不然就關(guān)禁閉吧。”秦曹把小草蟲放到喝干凈的礦泉水瓶子里,“好好反思一下,又害我白白挖了一塊磚,手都要爛掉了?!?/br>小草蟲哭唧唧淚崩:我這是造了什么孽?。“职謒ama,快來救我,這里有一個變態(tài)……第一個世界終結(jié)又過了兩天,警察和王老爺雙方都沒有一點進展,已經(jīng)四天了,秦曹失蹤四天了,陶冶眼睛發(fā)紅的站起來,他已經(jīng)等不下去了。“父親嗎?我想去你那里住兩天……沒什么,就是快期末考試了,有點緊張,連著好些天都睡不好覺……嗯,沒關(guān)系,我自己過去也行?!碧找睊鞌嚯娫?,洗臉刮胡子。陶景樂于扮演一個好爸爸,父慈子孝?那就陪他玩玩吧。陶冶太過魯莽,陶景安排在他身邊的人,他都沒有搞清楚,回去了也不是太好的結(jié)局。陶景很自信能一直把他握在掌心,至少他自己是這樣覺得的,至少他知道陶冶回來和秦曹的失蹤脫不了關(guān)系,也知道他跑了警察局。不過他還是太過自負(fù)了,這里是陶冶的精神世界,他才是王,也許所以為的不過就是他的一念之間,然后一切付之東流。“對不起,你上次拜托我尋找的人還是沒有消息?!碧站白诓妥赖牧硪贿呥z憾的說,“對方處理的很干凈,他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人?我聽說他拒絕了給王夫人動手術(shù)?”陶冶身體一僵,三個護衛(wèi)就在門口,還得等等,別著急,再等等,皺眉:“難道是王老爺?只是拒絕動手術(shù),沒必要綁架人吧。”“那可不一定。小冶,你怎么知道他是什么人,也許他見秦曹和你在一起,然后以為他是因為陶家才拒絕的,你也知道咱家和王家一直不和,他一怒之下,派人綁架了秦曹也不稀罕。”“我們和王家不和?”陶冶假裝吃驚,“就是那個一直哄抬北邊地價的王家?”陶景見他神色不似作假,略微放寬了心,“嗯,就是那個王家。陶家和王家不和不是一時的事了,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