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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吃的飯了!軟綿綿的蟲子口感實在是太熟悉了。可惜陶冶并不是真的懂狼語,不能精確懂大灰的每一個嗷嗚的意思,他陷入自己的思緒里無法自拔。陶冶失眠了,碾轉(zhuǎn)反側(cè)都無法入睡,看著窗外皎潔的月光,起身不知不覺走到了學(xué)徒的住處。有一扇門大開著,陶冶心一動走了進去。秦曹早已睡熟,這是他在這里睡得第一個夜晚,統(tǒng)統(tǒng)一直提心吊膽,是的,這意味著秦曹要以各種奇葩的高難度的姿勢在這個不到一米的炕上大旋轉(zhuǎn)。陶冶進來時秦曹正在翻山過海,半個身子已經(jīng)在炕的外邊,只要再一翻身就會掉下來,統(tǒng)統(tǒng)正在考慮要不要叫醒他,結(jié)果一轉(zhuǎn)眼就看到了身披月光的陶冶,然后立馬就松了口氣,沉默的縮回墻角。大概總有一天,你的意中人會腳踏七彩斗云來見你,就是這種感覺。主人說,不可參與他們的感情,但是統(tǒng)統(tǒng)真替他歡喜。秦曹又動了動,本就搖搖欲墜的身體這下直接失了平衡,陶冶臉色一變,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沖過來,再秦曹要和大地親密接觸的一瞬間,把他攬到了懷里。秦曹毫無所覺,陶冶仍感心悸,秦曹自動的調(diào)整睡姿,頭在陶冶的胸膛蹭了蹭,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睡得香甜。陶冶看著心情感覺前所未有的好,不由失了神。有人摟著看著,秦曹的睡姿就會特別乖,陶冶翹著嘴角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然后起身把他放到了床上,手剛抽離就被秦曹拉住了,陶冶一驚以為他醒了,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他還在熟睡。“陶陶,別走?!甭曇艉芪⑷?,但是陶冶聽的很清楚,一時臉色變得很難看。“你是誰?”冷淡。熟睡的人沒有回答,陶冶抽回手準備離開,走到門口忍不住回望,只見秦曹又開始翻山越海,兩條大長腿直楞楞的杵在墻上,身體彎成直角,然后還在緩慢的移動。陶冶直接看呆了。這種情景莫名的熟悉。陶冶擔(dān)心他翻山越嶺失敗,卡在門口的腳無論如何也動不了。這廂秦曹成功一百八十度轉(zhuǎn)彎后,又開始花樣翻,抱著膝蓋團成一個團假裝自己是一個小陀螺,將近一米八的大漢在不到一米寬的小炕上轉(zhuǎn)的正歡。陶冶震驚:厲害了!這雙腳是無論如何也邁不出去了,陶冶不得不轉(zhuǎn)回來,在秦曹的床頭坐下,在他快掉地上時撈一把,然后發(fā)現(xiàn)每次自己一抱著他,這個人就會變得特別乖,特別乖。于是他有些樂此不疲的試著,不知不覺天就亮了。公雞開始打鳴,秦曹皺眉,睫毛顫了顫,陶冶臉色一變,飛速的躲到了房梁上。外面越來越熱鬧,秦曹煩躁的轉(zhuǎn)了兩圈,終于不情愿的睜開了眼睛。“統(tǒng)統(tǒng),發(fā)什么了什么?外面好亂?!?/br>“準備補考的吧?!?/br>“哦?!鼻夭軓拇采献穑昂孟胨粋€懶覺!破公雞亂打鳴,把我的美夢都吵醒了。”統(tǒng)統(tǒng)好奇:你夢到了什么?“大冒險啊,世界大冒險。”秦曹邊說邊穿衣服,“我一路過關(guān)斬將化險為夷,馬上就要取得寶藏的時候就被吵醒了。”系統(tǒng):……夢到陶冶了什么的,果真是他多想了。穿好衣服,秦曹去打水洗臉,明顯感覺到了地位的不同,那些人看他的目光或許有不忿,但是再也沒有人敢出來挑釁,冷嘲熱諷也是沒有的事。陶府提供免費的飯食,當(dāng)然你也可以領(lǐng)取食材自己做飯,秦曹當(dāng)然是吃免費的了,他一點也不挑,覺得提供的飯食非常好,這讓想探他底的人非常失望。吃了飯,也沒有事,秦曹回到房間里,開始思考怎樣才能吸引陶冶的注意。“學(xué)員房里的炕統(tǒng)一加寬?”管家看著陶冶,有些不解他突然的命令,學(xué)員房里的炕一直都是這個標(biāo)準,并沒有什么不妥的啊。陶冶冷冷的看了管家一眼,管家自知失言,主子的事,不要問那么多為什么,照做就好。管家彎著腰正準備出去執(zhí)行命令,陶冶突然又開口,“學(xué)員房那邊的那只公雞年頭也不小了,殺了吧。”管家:“???”雖然疑惑但還是衷心的去執(zhí)行了命令。安排完了,陶冶踱步回到了書房開始處理事物,雖然一夜未眠,但是精神卻感覺非常好,滿足感,特別的滿足感,讓他感覺非常有動力。“大灰,大灰!”秦曹正發(fā)呆,突然看到一個灰色的影子出現(xiàn)在了門前。大灰咕嚕嚕的眼睛在房間里掃視一圈,確認沒有任何“危險物品”后,才放心的走了進來,秦曹不管不顧的直接坐到了地上,和大灰共同商討人生大事。秦曹:“大灰,你是不是認出來我是誰了?”大灰:“嗷嗚嗷嗚,嗷嗷嗷嗷嗷嗚嗚!”除了你不會有人能把菜做出那個味道,狼狼記憶深刻。秦曹笑的不見眼睛:“哎呀,你別夸我,哈哈?!?/br>大灰:“……”能不能別在你做飯很難吃的這個事實上裝傻?秦曹哥倆好的摟著大灰的脖子嘆氣,“哎,狼狼,我就靠你罩了,陶冶那個傻瓜,居然認不出我?!?/br>大灰前爪拍拍秦曹的膝蓋:“嗷嗚,嗷嗚嗷嗷嗚!嗚嗚嗚嗷嗚嗷嗷嗚?!狈判?,狼狼罩你!陶陶只是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絕對不是不要你了。秦曹嘆氣:“他都不來看我,我等了他一晚上,心都要碎了。”統(tǒng)統(tǒng):“……”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食神的世界(五)日子挺難熬的,特別是知道陶冶就在里面,卻不能去找他,秦曹感覺自己在朝著怨夫的方向發(fā)展,每天巴巴的看著陶府大院的深墻,強烈渴望的想要進去。統(tǒng)統(tǒng)不解:大灰不是可以帶你進去嗎?你為什么不跟他進去?秦曹目光悠悠:如果大灰可以輕易帶任何人進去,陶冶是不是給一頭狼的權(quán)利太寬了?我只希望他安全,允許靠近他的人要他自己決定才可以,而不是靠著別人或者是一頭狼,他沒有我也要有這個安全意識,大灰一開始就必須有這個安全意識,我不能不管不顧憑一己之私嘍。統(tǒng)統(tǒng)似明白又似不解,小包子轉(zhuǎn)了三圈,懵懵懂懂很是可愛。統(tǒng)統(tǒng):你不出府考品嘗師了?秦曹下巴壓著桌板:看到他就舍不得走了。我變成了一個不果敢的男人??计穱L師肯定要耗費很多時間,我怕等不起,這個身體你屏蔽了痛覺對嗎?統(tǒng)統(tǒng)點頭。秦曹:那就是了,我診斷過他肯定活不了三年,也許我還沒混出品級,沒夠資格就要離開了。留在府里還能更靠近他一點,總有機會的……總有機會的。這廂秦曹很苦惱,深墻大院里讓他苦惱的那個人也很苦惱。陶冶看著手里的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