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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秦曹看著覺得心里難受,過一會兒這種感受就更明顯了,等到秦曹察覺到不對的時候只來得及拿手帕接住嘔出來的一口血。秦曹:信里有毒……我就知道這等機密的房間,怎會連個守衛(wèi)都沒有。噗,我死了,大灰你一定要記得告訴陶陶,我不怪他。系統(tǒng):雖然不忍心打斷你,但我還是要告訴你,信里沒毒,是你的病犯了。秦曹:你才有病呢。統(tǒng)統(tǒng)沉默,秦曹愣了一會才想起來,這個身體是個短命鬼,還真有病,而且還是馬上就要死了的病。秦曹:我……我錯了,對不起統(tǒng)統(tǒng)。系統(tǒng):算了,大概你早就忘了。時日不多了,趕快準備準備后事吧。秦曹:不能換個身體?我好不容易回來再離開,陶陶得多傷心。系統(tǒng):我以為你能分的開。秦曹一怔:好了好了,安排后事。等他回來了我就問問他現(xiàn)在最想要什么。——————————————陶冶真的很忙,到傍晚才回來。吃過年夜飯,陶冶摟著他坐在房頂看煙花的時候,秦曹問他:“陶陶,你想要什么???”陶冶用狐裘披風緊緊的把秦曹摟在自己懷里,自己喝一口酒喂給秦曹半口,然后說:“我想要揚名立萬?!?/br>“揚名立萬?”“嗯?!睋P名立萬,成為食神,擁著你,全天下沒有人可以左右你我,我要你和我得到全天下的認同。這些話太復雜,有說空話的嫌疑,陶冶不想告訴秦曹,他只要知道自己要揚名立萬就好,雖然他確信這些都可以實現(xiàn),但依舊怕出現(xiàn)意外讓曹曹失望。“還有嗎?”“目前沒了?!碧找毙Γ霸趺戳??”“我看你這么忙啊~都沒有時間陪我了,原來是為了揚名立萬啊?!?/br>“以后會的……天天陪著你?!?/br>吻溫柔的落下,陶冶親吻秦曹有些發(fā)白的嘴唇,親吻秦曹霧蒙蒙的眼睛,秦曹嘆氣:“要是現(xiàn)在下雪就好了,親著親著我們就一起白頭了?!?/br>“不用下雪,我們會白頭的,一起慢慢變老的白頭?!?/br>香燭燃盡,一室旖旎。——————————————秦曹一直堅信那是一個悲傷的夜晚,連愛都是悲傷的。雖然現(xiàn)在他表現(xiàn)的很歡快。陶冶果真要揚名立萬,他去了邊疆,晉級食神之爭,也許沒有個一年半載人回不來。秦曹有預感他肯定等不來他了,因為最近吐血的次數(shù)越來越頻繁了。雖然沒有人告訴過他什么是食神之爭,秦曹還是能明白一點的,大概并沒有字面意思上的廚藝比賽那么簡單。不然也不會去邊疆且一去一年半載回不來,不然也不會,連回信都是匆急。“公子……”云畫焦急的皺眉,秦曹擺手制止了她的話,是的他的身體現(xiàn)在已經(jīng)糟糕到隱藏不了了,照顧他的幾個侍女都清楚,然而誰都沒有辦法。陶大人遠在外,食神之爭斷然沒有誰可以中途退出,告訴大人也不過亂他心神,可是公子如今這樣著實讓人心疼。秦曹拿手帕擦去血跡,最近他偏愛暗紅的衣服,不是為了鮮衣怒馬,是為了遮擋血跡,正如他佩戴味道極重的香包不是為了熏跑大灰,而是為了掩蓋身上的血腥味道。“沒事?!鼻夭苄?,如冰雪天地里綻放的一朵傲梅,“你們這么聰明,自然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公子……對不起。”云畫低頭,對不起公子,不能讓您擾亂了大人。秦曹笑,“哪有對不起,說了也不過亂他心神罷了。我早就知道了,不也一樣選擇了不告訴他。”“對不起,公子……”秦曹坐到椅子上,沒再言語,如果道歉能讓她們不再感到負罪,那就道歉吧。“大灰,過來。”秦曹沖著狼狼招手,大灰飛奔過來,靠近他一米的距離時,又搖頭飛速后退,秦曹笑,嘴里依舊調(diào)笑著讓大灰過來。他佩的熏香是狼狼非常討厭的味道,秦曹非常知道,雖然很對不起大灰,但是也只有這樣才能不被它嗅出血的味道。食神的世界(十三)“大灰越來越過分了,看到我掉頭就跑,難道狼還討厭紅色?哼,你不回來我就非要天天穿的像嫁人一樣,就看你吃不吃醋。天熱了,難道我要訂做紅紗外衣?”——秦曹“公子又訂了一套大紅色錦云料子的衣服,這是本月的第三套了。最近吃飯有些少,奴婢猜測是天熱了。其他一切都好。”——云畫、杳杳……陶冶看著日常來信微笑,提筆回道:“房間里給曹曹多放兩盆冰,叮囑他按時吃飯?!痹掃€沒寫完,敲門聲就響起,陶冶無奈,只得放下筆,開門。“報!加急!忽爾王子要求食戟。”陶冶只得連忙趕過去,這幾天隨時隨地都有人要跟他食戟,果然是風頭太盛了嗎。只是既然他選擇了如此做,就絕對不會害怕,他陶冶就是要局局得勝!只有這樣才能讓人畏懼,才能成為食神,才能得到天下人的承認,才能肆無忌憚和他在一起。“荷花全部都開了,在水榭里看著特別想吃蓮蓬……”一封信沒寫完,血色的花朵就開在了上面。“公子!”云畫驚呼一聲,“公子你吃藥啊,求求你吃藥啊。”秦曹搖搖頭,真是從來沒用過這么差勁的身體,比他這個柔弱的早產(chǎn)兒都虛,不過寫幾個字而已都能吐出一口血來。“云畫,我們告訴他吧……求你了……”杳杳拿帕子擦著淚,“公子好像真的撐不了了……”“不要告訴他?!鼻夭芗饨?,“你們想害死他嗎?!”“公子……”云畫覺得自己無比的殘忍,秦曹揉揉她的頭發(fā),“沒事,一唱一和你忘了嗎?我們約定好的。”“荷花全部開了,在水榭里看著特別想吃蓮蓬,杳杳好過分,讓我不開心,叫著公子公子,卻一點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你一定要嚴厲的批評她?!薄夭?/br>看著來信陶冶立馬緊緊皺起眉頭,心里非常不滿,提筆正想痛罵杳杳,打開另一封信看后,轉(zhuǎn)筆就寫成了表揚。“今天公子不知怎么了,非要下水去摘蓮蓬,怎么說都不聽,最后只能讓人去摘了蓮蓬?!薄描?/br>“勝者陶冶!菜品‘珍珠蓮蓬’得分九點五,點評:熟悉的夏天味道,和初遇蓮蓬女的美妙。每顆珍珠蓮子都讓人欲罷不能。”“今天的太陽好毒,不想出門。把你的小匣子翻出來看了好多遍,哼哼,看在你如此喜歡我的分上,我就勉強乖一點好了?!薄夭堋?/br>“公子今天很乖?!薄飘?/br>“公子!”云畫眼淚汪汪,如今秦曹好像風一吹就折,長期呆在房間里,讓他的皮膚白的嚇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