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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好像開始忘記一些事情,所關心的在乎的漸漸變得只有陶冶一個。他變得木然……系統(tǒng)自然也注意到了這種情況。[統(tǒng)統(tǒng),你說會不會有一種死亡是被這個世界同化?忘記了自己是誰、來自何方、要做什么……完完全全變成這個世界的一部分?]秦曹的話還響在耳邊,系統(tǒng)感覺到了毛骨悚然,雖然他并沒有毛發(fā)和骨頭。他試著和秦曹聊天喚醒他的神智,但是秦曹卻完全不把他的話放在心里,整個人都傻乎乎的圍繞著陶冶轉——陶冶這樣了那樣了怎么怎么了,有一次晚上還差點透了他的底。系統(tǒng)干著急卻毫無辦法,陶冶是最高權限,他干擾不了陶冶的決定。“秦曹,秦曹,秦曹!”系統(tǒng)大聲呼喊著他的名字,但是秦曹卻恍然未覺,好像聽不到他的聲音似的,手指溫柔的描畫著陶冶的一張照片,嘴角掛著癡癡的笑,神情說不上木然古怪,卻讓系統(tǒng)通體發(fā)寒。忘記了自己是誰、來自何方、要做什么……完完全全變成這個世界的一部分……系統(tǒng)嘗試把秦曹拉回原世界卻又失敗了,“該死的警報系統(tǒng)!”系統(tǒng)狠狠地錘了一下空氣,突然又有了些神采,“對,警報系統(tǒng),你不是一直嫌它吵嗎,讓它一直響看能不能吵醒你!”剛一打開,秦曹立馬感覺自己腦子好像炸裂了一樣,痛苦的抱著腦袋在床上打滾,眼神卻一點點開始清明。[嘀!嘀!嘀!危險警報十顆星,危險分析,洗腦,嘀!嘀!嘀!危險警報十顆星,危險分析,洗腦……]怎么了,他怎么了?都發(fā)生了什么?秦曹抱著腦袋蜷縮成一團。陶冶對他做了什么?怎么會這樣。這幾天的記憶在腦海中過了一邊,讓秦曹如墜冰窟。臥室房門突然被打開,陶冶一臉緊張的沖過來,“寶貝你怎么了?”“冶……我頭痛,好痛好痛!好像要爆炸。”秦曹不知道如何偽裝才能不被發(fā)現(xiàn)他已經清醒了的事實,只好閉著眼睛把自己縮成一團,他的痛苦是真的,陶冶自然不做懷疑。秦曹背上都是冷汗,陶冶心里發(fā)慌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錯,“別怕,別怕,醫(yī)生馬上就要到了。”警報警報,秦曹痛苦的在床上打滾,卻絲毫沒有把它關掉的心思。清醒點挺好,痛苦也比麻木舒服。很快就有醫(yī)生趕了過來,卻沒能診斷出來什么,但是秦曹手心出汗,四肢發(fā)抖也不像沒事的樣子。“這……”醫(yī)生表示陶冶的眼神看的他壓力很大。“冶,我頭好痛,好像要裂了,你說我會不會死掉?”“怎么會,別說傻話?!碧找庇檬终平o秦曹按揉著腦袋希望能減輕些他的痛苦,但是一點作用都沒有。陶冶就是那個危險的人,只要他在身邊,警報就不會停止,秦曹的頭痛狀況就不會好轉。“或許是腦震蕩?”醫(yī)生試探著說道。“怎么可能是腦震蕩,他就沒有摔過腦袋?!碧找毙睦镏币膊恢廊绾问呛?,這短短的時間秦曹的衣服就被汗?jié)裢噶耍绻@痛苦能讓他分擔多好。“這……可能需要去做個專項檢查?!贬t(yī)生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去,趕快安排人準備?!鼻夭芡纯嗟南肽媚X袋撞墻,沒有墻就一直拿頭砸陶冶的胸膛。“冷靜寶貝。”陶冶拿手托住秦曹的腦袋,“我太硬了,會讓腦袋更疼的?!?/br>秦曹哪還聽的去話,腦袋要炸開了。后來醫(yī)生沒辦法,給他打了兩針止痛劑才勉強讓他安靜下來,蜷縮在陶冶懷里抱著腦袋一動不動。————————————“到底怎么回事?”里里外外都給秦曹檢查了一遍,但檢查結果顯示秦曹很健康。“這……”專家組面面相對拿不出主意,他們分析了秦曹的痛苦程度,程度足足有八級,是強烈痛苦,他們開始懷疑是寄生蟲在啃食大腦,但是檢查結果卻顯示病人很健康,“有些奇怪?!?/br>“哪里奇怪?”陶冶周身的氣勢如寒冰臘月。“還不知道……對,我的老師方醫(yī)生見多識廣,我這就回去請他看看。”“方咸中?”陶冶立馬掏出手機打電話讓人接他過來給秦曹診治。方咸中看著病例沉思,末了問陶冶:“你們之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們很好?!?/br>“我挺久沒見他了,也不見你送他去學習?!?/br>“在家待著挺好的。”陶冶煩躁的打斷對話,“秦曹到底怎么了?”“我懷疑是幻想型自我暗示疼痛,一種幻想出來的疼痛,病人精神混亂分不清虛幻于真實,可能把一種假想的疼痛代入了自己身上。”說著方咸中又搖了搖頭,“也不太像啊,小曹精神狀態(tài)我看挺好的,也沒啥精神病史啊。”“怎么治?”“什么怎么治?”方咸中對上陶冶的眼睛,心一跳,知道他們之間肯定發(fā)生了什么,至于發(fā)生了什么有待考究,“不太好治?!?/br>“我們需要先做一些檢查才能確定是不是精神病?!?/br>“好?!?/br>只要秦曹好好的,他什么都愿意。如果知道那些調'教會引發(fā)這些問題,他一定會換別的方法的。追愛少將abo(二二)方咸中推開房間的門笑瞇瞇的給秦曹打了個招呼,“小曹啊,今天感覺如何?!?/br>“很好啊?!鼻夭芨C在陶冶懷里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異狀。“頭還痛嗎?”痛,當然痛,喧囂不停的警報,只要在陶冶身邊,只要他還打算如此決定,大腦就一直仿佛想要炸掉。秦曹抓著陶冶的手臂笑的靦腆,“不痛了,讓方老師擔憂了?!?/br>“哦,那挺好的?!狈较讨行π?,招手示意陶冶出來。“寶貝,我出去一趟?!碧找比嗳嗲夭艿哪X袋,秦曹不情愿的送開手,“那你快點回來啊?!?/br>“好?!碧找秉c頭應允然后走了出去。“方前輩,有結果了嗎?”“小曹今天有沒有反常的地方?”方咸中問。“沒有,也沒有頭痛?!?/br>方咸中皺眉思索,昨天他和秦曹聊天,他的思維還是很敏捷,看起來不像是精神病,就算他的頭痛是幻想型頭痛,可是他為什么要幻想出來頭痛?可是他的身體很健康,大腦也沒有異物,連輕微腦震蕩都算不上,如果不是幻想型頭痛又是什么呢?真是奇怪了,他行醫(yī)這么多年都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小曹啊真是一慣的讓人“驚喜”。方咸中又把秦曹的各項檢查拿出來仔細推敲,但確實沒有什么異常。最有可能的病癥還是幻想癥,可是幻想癥多發(fā)在精神恍惚分不清虛實的人身上。難道最近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