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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太聰明了也比較難管。許琳瑯每每吵不過兒子的時候,都會在心里咬牙切齒的吐槽他那個親爹。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和他爹一個倔樣。 就在母子倆斗成烏眼雞的時候,佟夕和佟樺來了。 許延如見救星,撲到佟夕跟前,叫了聲小姑姑,飛快的拉著佟樺就開了遛。兩個小孩兒嘰嘰咕咕的跑上了樓梯,跟兩只放了風的小鴿子。 許琳瑯一邊指著沙發(fā)請佟夕落座,一邊用手掌撫平因為發(fā)怒而擰巴了一早上的皮膚,表情十分的感傷:“唉,有了兒子我就從女神變成潑婦了?!?/br> 佟夕笑得肚皮發(fā)緊,但是還是很負責的說:“絕對沒有。你還是女神,潑辣的女神?!?/br> 許琳瑯被逗笑了。 保姆上了茶水過來,佟夕接過杯子捧在手里,不好意思的說:“琳瑯姐,我有件事想要麻煩你。” 許琳瑯和佟鑫閃婚閃離,佟夕只來得及叫了幾次嫂子,此后再見面,便改了口。 “什么事你只管說?!?/br> “我春節(jié)期間想要去一趟蘆山鄉(xiāng),讓佟樺在你這里住幾天,等我回來再來接他,你看行不行?” 許琳瑯一口答應,“行啊,我求之不得呢。有了佟樺,許延也不天天纏著我了,今晚上你就別來接他了?!?/br> “謝謝琳瑯姐。” “客氣什么。你不是一個人去吧?” “不是,沈希權說還讓陸寬開車帶我過去?!?/br> 許琳瑯見過陸寬,是個英俊寡言的退伍軍人,沈希權的司機,身手了得。去年也是他陪著佟夕去了一趟蘆山鄉(xiāng)。 許琳瑯忍不住打趣:“你們倆朝夕相處一起過春節(jié),沒發(fā)生點什么?” 佟夕失笑:“琳瑯姐,你以為是惠特尼·休斯頓的呢?我那有那個心思。再說,別說是陸寬,就是安迪站我面前,我都不會動心的?!?/br> 是佟夕最愛的影片,看了無數(shù)遍,幾乎臺詞都能背下來。 許琳瑯笑吟吟又問:“那要是聶修呢?” 佟夕垂下眼簾,手指在茶杯上蹭了蹭,微微笑著說:“你不提我都忘了這個人了?!?/br> 許琳瑯伸出兩根手指,將她的下頜托起來,“看著我的眼睛?!?/br> 佟夕眨了眨長睫毛,一本正經(jīng)的問:“你的眼睛是測謊儀嗎許總?” 許琳瑯噗嗤笑了。 佟夕擔心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自己招架不住,連忙起身告辭。許琳瑯也要去公司上班,開車順路送了佟夕一程。 八點五十。星輝大廈。 佟夕剛進公司,被前臺小姑娘許佳叫住,說是有人送了她東西。 佟夕還以為是快遞,卻看見許佳遞來一個松木色長紙盒,打開,里面橫著幾枝臘梅,含苞待放,香氣撲鼻。 許佳驚了一聲:“哇好香啊,這花不像是花店里的啊。” 像是從枝丫上新鮮剪下來的,花枝透著股寒氣。佟夕問有快遞單子嗎。 “不是快遞,是有個男的親自送上來的,還問了咱們公司幾點上班,幾點下班?!痹S佳說完又笑嘻嘻補了一句:“哎呀人長的好帥。” 影視公司最不缺的就是美女帥哥,他們公司簽約的藝人里面不乏各色美男,這個送花的男人,居然能讓見慣男色的許佳花癡,也是不容易。 佟夕戲謔的問:“你沒有偷拍一張照片?” 許佳搖搖頭:“我倒是想呢,不過他氣場太冷,眼神挺震人的,我沒敢。” 漂亮女孩兒被人送花追求是常事。大學里還好,眾人都知道佟夕有個男神級別的男朋友,無論是能力,學歷,外形還是家世,都碾壓別人十八條街,沒人自不量力去碰壁。直到大學畢業(yè)進了公司才陸陸續(xù)續(xù)收過幾次花,大都是玫瑰,送梅花的這是第一次,還是匿名,倒是稀罕。 花枝下壓著一張壓著秋香色卡紙,上面寫了四行俄文,是普希金的一首詩。 我記得那美妙的一瞬, 在我的面前出現(xiàn)了你, 有如曇花一現(xiàn)的幻想, 有如純潔至美的精靈。 她原本是一點都不好奇送花人是誰的,因為早就斷了戀愛的心思,但是此刻,被成功的勾起了好奇心,因為沒幾個人知道她懂俄語,喜歡詩歌。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故事是純粹的現(xiàn)言,雖然有里的許琳瑯和裴正鈞,但不是幻言,大家可以當新故事看。^-^ 第2章 詩(2) 九點四十五分。 傅行知從車庫上到一樓大堂,正準備換乘電梯,一抬眼看見旁邊站著個人,手里的車鑰匙差點掉到地上。 抱臂靠在花崗巖墻柱上的男人往前走了兩步,拍拍他的肩,“當老總就是好,快十點才來上班?!?/br> 傅行知又驚又喜的瞪著他:“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聶修笑了笑:“今天?!?/br> 如果不說今天的話,這人會馬上跳起來,媽的老子和你二十年交情你為什么不馬上來找我,居然還隔夜!信不信以后老子天天請你吃隔夜飯隔夜茶。 傅行知對這個回答很滿意,兩眼放光看著許久不見的好友。這位在國外從事尖端生物制藥研究,是不是服了什么靈丹妙藥,長途飛行居然沒有一絲倦意。真不是人。 傅行知這種“直勾勾火辣辣”的目光,非常容易讓過往行人產(chǎn)生歧義,聶修將他扯進了電梯。 秘書正在焦頭爛額的接電話,乍然見到老總笑得一朵鮮花似的從電梯里出來,手里的話筒差點沒嚇掉。這位奇葩老總經(jīng)常遲到早退也就算了,每天到公司都是一副老子不想來上班,老子掙錢都是為了你們這些員工發(fā)工資的臭臉。 見慣了他板著一張臉,突然看他笑靨如花的樣子,秘書驚嚇之余,產(chǎn)生了濃烈的好奇,仗著膽子看看讓老板笑靨如花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傅行知脾氣臭歸臭,人也是真帥,然而他身邊這位,比他更出挑,容貌忽略不說,單看氣質,便讓人側目。 傅行知路過秘書辦公桌,面色一板,扔了句“送兩杯咖啡進來?!闭f完,轉瞬又露出笑靨如花的笑臉,扭向了他身側的聶修。兩種面部形態(tài)的轉換速度之快讓人咂舌。 秘書的目光一路尾隨著兩個英俊的男人進了辦公室。嗯,今天的受氣份額因為這份眼福也值了。 兩年沒見,傅行知正打算細細敘舊,聶修卻跳過了這一步驟,開門見山說:“我有兩件事要拜托你。錦程的房子給我留一套朝向好的。” 傅行知爽快的說:“行,要多大面積的?” 聶修說:“五六十平方吧?!?/br> “你要這么小的干什么?”傅行知不解,聶家有錢,別墅也買得起。 “不是我住?!甭櫺藿又f:“還有件事,香樟園有套房子,麻煩你找個人出面買下來,回頭再轉到我名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