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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神機妙算(甜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4

分卷閱讀64

    的。

    可是張家人對此毫不介意,取了最好的木頭制成了此匾,高高興興的掛了上去,錦城之中自然也就少有人去觸他們霉頭,詢問他們緣何如此。也唯有沈梧州初來乍到,不知張家諸事,這才會貿(mào)然有此一問。

    錦城中人卻不知道,如此正是中了張家人,特別是張家兄長們的下懷——他們很早以前就想要把這件說!出!來!炫!耀!了!好!不!好!

    張彥岳投給了沈梧州一個讓他莫名的“你小子有眼光”的目光,而后壓抑著自己眼角眉梢的得意,對沈梧州說道:“三年之前錦城地動,雖然沒有造成什么太大的人員傷亡,不過卻將我們張家的匾額震得掉落了下來,當(dāng)時錦城中的親朋故友都認(rèn)為如此不祥,是以非得找一個有大福氣之人幫我們張家重寫匾額,這才算是了卻此劫?!?/br>
    沈梧州一臉好奇:“那是哪位大福氣之人呢?”

    張彥岳嘴角的弧度都變得溫柔,他仰頭看著這塊匾額,對沈梧州道:“聽這位小兄弟的口音不似錦城中人,那不知小兄弟聽說過錦鸞郡主否?”言語之中,張彥岳對沈梧州的稱呼已經(jīng)從方才的“兄臺”變成了更為親近的“小兄弟”。

    沈梧州面上閃過一絲了然,道:“原來這匾額是那位身負(fù)祥瑞的小郡主所書。”說完沈梧州的臉上又是十分純粹而真誠的贊賞,他對張彥岳道:“郡主年幼,三年之前便有此筆力,想必如今更是在筆墨之道上有所小成?!?/br>
    “那是自然,我家妙妙旁的不說,這一手字絕對是不輸男兒的。”張彥岳的得意已然掩藏不住,竟是比被夸贊的人是自己更加得意。

    他對沈梧州的印象很好,和沈自橫的些許芥蒂也在這十年之中漸漸消磨,所以知道沈梧州乃是沈自橫親弟,此番前來是來沈宅舊址緬懷,張彥岳便邀請了沈梧州過府,順道以故人后裔的身份拜會一下他家老爺子。

    八月湖水漸涼,妙妙的院子中的水榭換上了有些厚實的帷幔,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毛絨毯子,顧尋川坐在上面,而妙妙則懶洋洋的趴在顧尋川的膝上。

    妙妙的手指撥弄著球球,引逗著球球伸出粉紅色的舌尖舔她手指上的魚泥,顧尋川垂眸,伸出手指插|入小姑娘順滑的頭發(fā),將她已然松散的發(fā)髻索性拆開。

    球球可憐兮兮的看了一眼白澤大人,它總覺得,自己舔妙妙手指的時候,白澤大人望向它的目光實在是太過危險了。十分想沖著白澤大人露出腹部強調(diào)一下自己是母的,不過……白澤大人恐怕是公的吧qaq

    洪荒之中異性的雙方,一方?jīng)_著另一方露出肚皮就算求|愛了,球球又不想作死,所以是斷然不敢對顧尋川做出這樣動作的。

    嗚咽了一聲,球球躲在了小姑娘的手心里。如今它的體態(tài)很小,妙妙的兩只手合攏就能將它完全蓋起來,種族限制,恐怕它日后也不會長大了。球球曾經(jīng)嫌棄過自己體型的弱小,這會兒卻是覺得它這般大小剛剛好。

    這個時候,曼青從外面走進(jìn)了水榭,看見水榭中的兩人,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異色。曼青對顧尋川微微福身,而后對她家小姐道:“小姐,沈自橫沈大人的弟弟上門拜訪,沈家這位二公子希望能見您墨寶一見,大老爺讓奴婢過來問問您,若是您同意,奴婢便將那些字畫抱到前廳去?!?/br>
    妙妙一愣,不過大安并不限制女子文墨,所以她點了點頭,同意了此事。

    顧尋川撫摸妙妙長發(fā)的手卻是一頓,繼而微微皺起了眉。

    第49章 醉倚層臺笑上樓。

    第四十九章。醉倚層臺笑上樓。

    和幾年前相比, 妙妙的字和畫已經(jīng)更加精進(jìn)了。她雖然是在家學(xué)讀書, 但是這一手文墨,卻是窩在顧尋川懷里,被他一筆一劃教出來的。

    張家大老爺一早就發(fā)現(xiàn)自家小閨女的字和顧家小子的幾分相似, 卻只以為是因為他們是同桌,又一同進(jìn)學(xué)的緣故,卻不知道自家小閨女早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某個會諸多譬如“隱身”、“穿墻”等小術(shù)法的的家伙占了不少便宜了。

    沈梧州不曾料想張家的匾額是錦鸞郡主所寫,倒不是他輕視女子,只是沈梧州覺得,這一筆字很有些凌然的味道,字如其人并非沒有道理, 閨閣之中的女子是鮮少能寫出這般風(fēng)骨的。他從這一手字中看到的……仿佛是歲月。

    沈梧州有些奇怪,不理解一個才不過豆蔻之齡的小女孩緣何能寫出這樣的一筆字, 不過若是張家的哪位少爺, 他尚且可以與之探討一番, 而大安雖然民風(fēng)開放,錦城地處北地, 又似乎比江南還要無所禁忌一些,不過沈梧州到底知曉一見面就要拜訪人家小姐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張家的主人能將錦鸞郡主的書畫拿給他看, 就已然是信任他的人品了。因此沈梧州只是謝過了張家人, 又被張家的老太爺考較了一番功課, 而后便起身告辭。

    顧尋川久居算天塔, 對人世尚且不算了解, 就更不用說那些俗世的規(guī)則乃至經(jīng)史典籍了。他在張家的家學(xué)之中并不是每天只知道撩妙妙,雖然并不若張家的其他公子用心,不過顧尋川還是通曉了文墨,成為張家老太爺口中的,張家家學(xué)之中最有慧根的學(xué)生。

    雖然張家大老爺并不干涉家中孩子的興趣,也更不會干涉顧尋川了。但是知道顧尋川無心科考的時候,張家大老爺還是有些可惜的。他教了顧尋川十年,拋開某些“偏見”,其實顧尋川可以算得上最讓張家大老爺驕傲的學(xué)生。

    可惜他志不在此,終歸不能強求。

    沈梧州走了之后,顧尋川將躺在墊子上的小姑娘抱了起來,他盤膝而坐,妙妙小小一只,正好就能嵌進(jìn)顧尋川的懷里。用頭頂磨蹭著妙妙柔軟的長發(fā),顧尋川抿著唇也不說話。

    “怎么了啊小哥哥,不要吃球球的醋啦,你看,我抱著球球,你抱著我呀?!闭f著,妙妙將球球放在自己的膝蓋上,自己則更往顧尋川的懷里縮了縮,一人一喵一起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動作一致的偏了偏頭,妙妙話音剛落,球球也十分通人性的“喵”了一聲,仿佛在想顧尋川做保證。

    顧尋川這一次沒有將球球捉起來放到一邊,他只是將攬著妙妙腰肢的手臂微微收緊,是恰然將妙妙嵌入自己懷里,卻并不會真的弄疼她的力道。將小姑娘往上提了提,顧尋川雙唇未抿,有些別扭的低聲道:“不是因為球球?!?/br>
    一直不撒嬌的人撒起嬌來,效果簡直拔群。妙妙這下就連擼貓也顧不上了,從顧尋川的懷里猛然坐了起來,小手攀住顧尋川的肩膀,白嫩嫩的小臉貼得顧尋川很近。小姑娘的臉上這會兒是真的有些憂色了,妙妙這會兒已然沒有了戲謔,而是擔(dān)憂的問道:“那是怎么了,小哥哥方才還好好的,怎么這么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