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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的卸了力道。 清葉見她呆呆傻傻的,猛地扯開禁錮撒腿就跑,邊跑邊想著,今日之辱,來日必定加倍奉還。 等胡籬回過神來,清葉早已不知去向,胡籬虛空握了握自己的手,呸了一聲:“便宜他了。” 胡籬見此也不再去管他,心中甚是火大,便火急火燎的直接進(jìn)了舒家大院,待她尋到那熟悉的小破屋,卻硬生生的停了下來,愣是沒敢走上去,最后思考良久,一個飛躍攀上屋頂,揭開一塊破敗的瓦礫向下看去。 只見早已回來的舒墨呆呆的坐在炕上,也不知想著什么,一動不動的盯著大門。胡籬就這樣看著舒墨看了良久,最后生氣的把瓦礫嘭的摔了回去,旋身向后山的方向走去。 發(fā)呆的舒墨被屋頂?shù)捻懧晣樍艘惶?,他蹦到地上,仰著腦袋不斷地轉(zhuǎn)圈圈,驚聲道:“誰?是小白嗎?” 良久無人應(yīng)答,舒墨又失望的坐了回去,輕輕嘆了口氣,悄悄抹起眼淚來:“小白……你在哪兒???” 胡籬心中憋悶的很,虧得自己拼命的修煉,就是想帶饅頭出去,沒想到自己正遭受生命威脅呢,他居然要成親!去看他也沒反應(yīng),自己來了都不知道!哼!真是白擔(dān)心了! “你聽說沒有,夫人要把小公子指給王家大小姐呢,說是為了個大公子沖喜呢。” “哪個王家?不會是……” “就是街尾那個敗落的王家,唉,這小公子也是個命苦的,那王家大小姐誰不知道啊,敗家又好色,那王家要不是她,也不會衰敗的如此快?!?/br> “憑咱們小公子的姿色,嫁到王家會受欺負(fù)吧?!?/br> “本來在舒家也不受寵?。 ?/br> “噓……” 本打算回后山的胡籬半路聽見兩個小侍嚼舌根,其中還提到了舒墨,便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光明正大的聽了一會兒墻角。 不成想越聽越是心驚,這小饅頭原來是被舒家賣了!定是那道士干得好事兒,胡籬的牙又開始吱吱作響。 等等,不對啊,這嫁娶是不是反了?怎么成了男人嫁女人了?饅頭嫁給王家大小姐? 胡籬越想越糊涂,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先是自己醒來的時候遇見的那棕狐,一點兒男子氣概都沒有,這會兒連人類都反了過來,女人占絕對主導(dǎo),男人成了弱勢代表。莫不是這里根本就是個女尊男卑的世界? 那不就意味著自己現(xiàn)在所處的世界和以前那個完全不一樣?想通關(guān)鍵處的胡籬瞬間焦躁起來,不行,自己得找那道士好好問問,莫不是越了一個空間?那樹爹爹怎么辦?自己還能回去找他嗎? 胡籬緊忙回到后山去尋找清葉,但哪里還找的到人影。她頹喪的依在樹干上,嘆了口氣,感嘆自己的遲鈍,這世界靈力如此弱,怎么還會是自己以前那個世界,自己竟然一直沒有察覺,還以為是自己功力未恢復(fù)的原因。 她仔細(xì)回想昏迷的前一刻,樹爹爹和自己一起對抗道士,之后……等一等,穿過來的關(guān)鍵莫不是在那乾坤鼎上? 終于將前因后果捋個清楚,胡籬消除掉內(nèi)心的焦躁感,只要還有一絲希望那便是好事。接下來只好找那道士再問問清楚了。 想通了的胡籬松了口氣,但一想到小饅頭,心里就不舒服,別扭的很。最后考慮良久,她打算夜探王府,倒是要看看誰能比得過自己,饅頭居然要嫁人! 想到此處,胡籬有些微妙的害羞感,使勁兒搖了搖腦袋,自言自語道:“不對不對,什么比得過自己,瞎想些什么,自己怎么會喜歡像饅頭那么干癟的男子,自己……就是不爽!對,不爽饅頭不顧自己安危,就想著成親而已?!?/br> 于是這夜,一道白影從街頭閃至街尾。胡籬全然不懂何為低調(diào),半夜穿著一身白衣,直接來到王家大院內(nèi)。 這王家雖是落敗了,但還是有些家底的,院子全然不比舒家小。主屋處仍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嬉笑聲碰杯聲不斷。 胡籬施施然的落在主屋屋頂,翹起瓦礫便看見里面歌舞生平的景象。一個胖女人坐于主位,下方皆是男子,有唱有跳,熱鬧得很。 “小姐,聽說你要成親了?”一嬌小的男子軟弱無骨的倚在女人身側(cè),嬌羞的問道。 “怎么?吃醋了?”女人挑起男子的下巴,壞笑道。 “人家只是難過,小姐娶了親,就不會理我們了。”男子說著還留下兩行清淚。 “哎喲哎喲,我的小美人,可別哭了,看得我心都碎了?!?/br> 胡籬在房頂聽得渾身一抖,這男女倒置原來這么惡寒,一個大男人濃妝艷抹還撒嬌發(fā)嗲還真是讓人受不住,但自己的小饅頭怎么就那么可愛呢? 男子輕敲了女子一下以示害羞,結(jié)果被女子一把攬過抱在懷里:“哼,那舒家老賊以為我不知道,她那什么小公子完全不受寵,長得又丑很!我將他娶過來只是為了舒家的財產(chǎn),哪能冷落你們呢?” “他可是正君~”男人繼續(xù)撒嬌道。 “正君又如何!等他嫁過來我就把他扔進(jìn)舊院自生自滅,他敢吭聲我就抽死他!”女子一雙大手不老實的在男子身上摸索,惹的男子嬌喘連連。 胡籬在屋頂聽得清楚,氣得直咬牙,哼,竟是打了這主意,就這副模樣,還想娶饅頭! 實在看不下去屋內(nèi)的景象,胡籬將瓦礫蓋回,眼睛瞇瞇的盯了還一會兒,這筆賬她是記下來,等她拐好了小饅頭,定過來討還。 一陣風(fēng)掛進(jìn)舒家大院,胡籬出現(xiàn)在小破屋內(nèi),見舒墨早已入睡,心中更是郁悶,這饅頭不會是心甘情愿的吧,現(xiàn)在還有心情睡覺? 悄悄走近舒墨身邊,只見舒墨抱著薄薄的小被子,睡夢中還一抽一抽的哭。 “小白……” 胡籬聽見舒墨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大跳,一個蹦高跳了起來,還以為是舒墨醒了,等了半天見他沒動作才知道是在說夢話。 雖然小白這名字不大好聽,但好歹是念著自己,胡籬心中的不快散了不少,嘴角不自覺的翹了起來,見他抽抽搭搭的哭,不知道為什么心情更加好了。 她就知道她家小饅頭怎么會那么沒眼光看上那種人,哼哼,想讓饅頭給你們舒家沖喜?門都沒有! ☆、動手了? 胡籬此刻正銜了根草蹲坐在后山的大樹上,仰頭看著天際的月亮,圓的像是饅頭的臉,她用雙手拖住臉頰,拖著長音哀嚎出聲:“啊~好寂寞啊,好想念小饅頭的破石炕啊?!?/br> 她已經(jīng)打探到舒墨的大婚之日就在三日后,此刻正在考慮怎么將饅頭帶走,還有舒王兩家,不給個教訓(xùn),她咽不下這口氣。 胡籬折了根樹枝,一晃一晃的往自己頭上敲,嗯……用個美狐計怎么樣? 胡亂變個身,去誘惑下舒覓或者是那王家大小姐,再把舒王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