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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去捏肥冬菇的爪爪。冬菇rou呼呼的胖指頭被捏了下,咯咯笑著捏回去,言敘川就跟冬菇這樣開始玩起指頭了。沒多久王阿姨送來了晚餐,笑呵呵說:“廚房說你的餐也送過來,我就一起端過來了,還有小顧的。”放了餐,王阿姨去抱冬菇,讓兩人先吃飯。冬菇也聽話,窩在王阿姨懷里看著顧東吃飯,然后他嘴巴也動動,王阿姨笑著說:“冬菇是不是饞了要流口水了?!?/br>“咿呀!”冬菇舌尖舔著嘴巴,小手爪爪揮著。小餐桌吃飯的言敘川便用自己勺子舀了點湯順手塞到冬菇嘴巴里了。這一舉動,顧東王阿姨連帶著當事人冬菇都愣了下,不過冬菇吃完有滋有味的砸吧了下嘴巴,更興奮了,眼睛掙得大大的小饞貓模樣望著言敘川的湯碗。言敘川潔癖,這段時間相處以來顧東是清楚知道的,每次給冬菇換尿不濕臉上都是嫌棄,但沒想到今天會用自己勺子塞到冬菇嘴里,完事后還繼續(xù)用。“呀呀!”冬菇舔了舔嘴巴眨巴著眼睛望著言敘川。言敘川見顧東看他,便說:“這個能給他喂?”顧東看向經驗豐富的王阿姨,王阿姨笑瞇瞇說:“八個月了,可以吃不過少來點?!?/br>于是冬菇嘴巴里又塞了半勺子湯,可能也知道不會吃太多,吃完后舔著嘴巴慢慢回味,言敘川說了沒了,冬菇雖然皺著rou臉戀戀不舍倒是沒再鬧著繼續(xù)喝了。吃完飯,給冬菇喂了奶哄睡著。顧東往隔壁房間去,言敘川跟在后面,到了門口兩人腳步停了。“言先生?”顧東壓著心里的跳動,轉身看向言敘川。言敘川微微垂眼,對上顧東望著他的眼,笑了下,道:“晚安。”第二天是周一,元旦三天假周末兩天帶著周一。顧東跟家里打了電話問候父母,又給顧西打了電話日常關心,一切安好沒什么事才掛了電話。這一天在別墅陪著冬菇玩了一天。周三。顧東起了大早,言家別墅離學校遠,雖然不做飯但要趕去上學。窗外天還是黑的,顧東周三一早上課,沒時間叫醒冬菇在打打招呼,背著包穿了外套,從側樓梯下去出門,沒想到客廳中言敘川已經等著了。“言先生這么早?”現在才不到七點,言敘川去公司未免也太早了。“順路。”言敘川道。顧東不由想到昨天晚上那個晚安來,但是看言敘川神色坦蕩,覺得是自己多想了,而且想到冬菇身份——不要再亂想了。兩人上了車,路上顧東沒有說話,言敘川一張臉冷冷清清的望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上去心情有些不怎么好,要是以往顧東會問兩句,但想到自己最近頻繁的‘不對勁’來,便壓著心里的關心沒問出口。車子停在學校門口。此時不過七點半,顧東不用那么趕,跟言敘川道了謝背著書包下車,沒想到言敘川也下車了。顧東以為有什么事情,問:“言先生?”“我有事情要辦。”言敘川走到顧東身邊,“一起走?!碧_往學校去。顧東這時才知道言敘川是真的順路,并不是借口送他,為他剛才在路上自作多情羞窘了一秒,但很快調整心態(tài)了,至于以前的‘不對勁’,顧東覺得可能都是相處久了當朋友的關懷。兩人到教學樓分開了。顧東見時間還早便去食堂吃了個早飯,正好遇到了劉青和小浩,三人吃完飯便往教室去了,早上第一堂課是林教授的課。卻不知,林教授無法前來了。言敘川站在樹蔭下,望著步履匆匆的林宇,當然現在對方叫林澤堂。“林宇?!?/br>林澤堂腳步頓住了,他已經快十年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一時有些恍惚,轉頭看向那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人。清早的京外大cao場上空無一人,風很冷冽,吹在臉上如同刀子一般。林宇想到過去近二十年狼狽的流落在異國他鄉(xiāng)不敢回來,因為言顧明和趙和峰的手段,必須偷偷摸摸換了名字,他咽下口中的恨意,在風里顯得身材消瘦單薄,臉上帶著愧疚之意望著年輕的男人,對方既然找到了就知道曾經的事情。“我對不起格眠,是我太弱小窩囊了,連累了她自殺?!?/br>林宇被凍得發(fā)紅的手掌捂著保養(yǎng)得宜的臉,肩膀微微顫動,像是懺悔不已的模樣。言敘川便站在臺階上從頭到尾都冷著一副臉,看著林宇帶著哽咽懺悔的訴說著當年的事情。他和趙格棉的兩情相悅愛到骨子里,去國外打拼事業(yè)回來后發(fā)現深愛的人結婚了,都怪他一時無法忍住心里的愛意本想跟格眠見最后一面就放手的,沒想到會......林宇斷斷續(xù)續(xù)說完,縮成肩膀,眼角發(fā)紅的看向高高在上的言敘川。“你父親和舅舅報復了我二十年,那是我咎由自取活該,是我辜負沒保護好格眠,也害了你——”“第一,你和我母親戀愛時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份背景?!?/br>趙家低調,趙格棉那時候向往單純沒有雜質物欲的戀愛,根本不會將自己背景掛在嘴邊的,不然當初林宇也不會選擇跟上司女兒好而拋棄趙格棉的。“第二,我母親懷了你的孩子卻選擇了自殺。”背叛了婚姻趙格棉或許后悔自責過,但這不是讓她選擇帶著肚子里孩子死亡的最根本原因。逼死她的只能是她一直心愛戀著的人,為了他放棄美滿的婚姻孩子,帶著愧疚感婚內出軌,卻沒有得到她想要轟轟烈烈又純粹的愛情。言敘川冷靜的望著對方,眼里鋒利的如一把刀將裝模作樣偽君子的林宇剃的只剩一堆無法隱藏的骨頭。林宇站直了身板,不似之前將自己放在求原諒的位置。眼里也帶著怒意,低聲道:“你們父子到底想怎么樣?逼得我流落在外二十年,我所有的青春事業(yè)全都毀了,你們還想怎么樣?”“當初戀愛本來就是好合好散的,我怎么知道她會那么輕易的自殺?!?/br>卻只字不提趙格棉說懷孕后想離婚時,他一直想辦法穩(wěn)住拖著,跟趙格棉洗腦自己清貧無法養(yǎng)活好孩子和趙格棉,干脆讓趙格棉不要離婚,讓言顧明養(yǎng)大他們的孩子,等言顧明事業(yè)做大,分的遺產都是他們兒子的。趙格棉那時候婚內出軌本來就內疚自責,身上束縛著沉重的道德感枷鎖,只因為一遍遍安慰自己是為了愛情,她會離婚并且凈身出戶的,可沒想到她心里單純愛她的初戀情人竟然會懷著這樣齷齪的心思,受了打擊后,加上懷孕期的抑郁愁思最終選擇了干干凈凈的走。林宇自恃言家父子不敢將這丑聞宣露出去,現在華國人誰不知道大富豪科創(chuàng)集團和言家父子?他拿捏著分寸,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