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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真是氣質如風般迷人!”比那個桐關帥得不知道要高級了多少倍,她才不信這醉花對自己不著迷。 醉花像她爹一樣,長得很豐盈。 醉花聽聞窗外有人吟唱,“月光如水,晚風留情,人空寂寞。這么美的夜晚,卻無人相伴,只能把酒邀月。唉....” 醉花粗聲粗氣地推窗出來,“誰呀?大半夜不困覺,找打?。俊?/br> 阿緋的楊柳腰、皎月容,高挑身姿、風流扇,還有不經意間的回眸,立馬俘獲了醉花的放心。語氣瞬間酥軟,“公...公子,怎么會在妾窗外?” 這天夜里,阿緋使盡了吃奶的勁兒才把醉花拉上屋頂去。美其名曰,“邀小姐看星星賞月亮,盡浪漫事。”暗地里,卻偷偷齜牙咧嘴甩了甩酸軟的胳膊。 星星有什么好看的?月亮有什么好賞的?阿緋轉眼變身苦情男主角,“我曾那么愛她,她卻在大婚前一夜隨別人遠走,小姐你說,小生苦也不苦?”眼淚一把,鼻涕一把,演的真像。 醉花舉著手帕給她擦眼淚,“啊喲公子不哭啊不哭,這么好看的公子哭起來多讓人心疼,讓那女人去死!頸上黑狐可能適合她!她不要你我要!” 頸上黑狐?果然是這壞女人干的。 阿緋忽然受寵若驚,“小姐此話當真?若得小姐這般珠圓玉潤,溫柔賢惠的女子為妻,小生夫復何求?” 醉花忙不迭點頭,將桐關拋到了腦后,“愿意愿意,我當然愿意!嫁妝都是現成的!” 阿緋,“那小姐看,小生何時上門提親合適?” 醉花,“明日!明日就是好日子!”明早就退親! 阿緋,“好,小姐且在家等小生上門。” 伸手將折扇送她,“這是小生最最心愛之物,算作定情信物贈與小姐。” 醉花快要睡著的時候,阿緋又咬著牙將她送下去。 第二日一早,喜慶的鑼鼓敲起來,桐關身著新郎服,胸前帶綢花,可臉上卻沒有半點做新郎的喜色。醉花他并不喜歡,但那一日他飲了點酒,醉花又許諾給他生兒子,半推半就的他便頭腦發(fā)昏混亂了一夜??墒乾F在,鈴笙懷孕了,這個親還有成的必要嗎? 桐關爹娘是高興的,懷孕了又怎么樣?娶醉花,家里可是能進二十畝良田呢! 阿緋攀著禪機的手臂,在人群后踮起腳尖往前看,“饞雞,你等著啊,一會兒有熱鬧看?!?/br> 果然,這邊的鑼鼓才敲起,財主家便來人了,開口便要退婚。財主本來就瞧不上一窮二白的桐關,架不住女兒撒潑,那才答應的。誰知道,今早醉花滿面春風,硬要退婚,說是找到了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 財主心想什么白馬黑馬,退便退唄,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家,省了二十畝地呢。 這一下,驚呆了桐家二老,“這...為什么呀?” 阿緋笑得歪在禪機的臂彎里。 禪機問她,“施主這個‘因緣際遇’是如何做的?” 阿緋眼睛里閃著微芒,“想知道???” 禪機才要側耳傾聽,便聞阿緋輕吐兩字,“保密。” 這般調皮,禪機只能,“也罷也罷?!?/br> 醉花退親,桐家成了莊里的笑話?;孟胫械膶O子沒了,二十畝地也沒了,竹籃打水一場空,桐家公公婆婆轉頭便換了臉色,對鈴笙開始噓寒問暖。 鈴笙的肚子里可是實打實的懷著桐家的種,醉花指望不上了,鈴笙這邊不能再丟了。 可是,鈴笙也有她的驕傲與尊嚴。鈴笙已經忍了一年,打破她最后一點期望的是桐關對她的失蹤不聞不問,才幾天時間便要娶新婦。她已經死心了。 桐關端著安胎藥進屋來,“鈴笙,來,先把這安胎藥喝了。你想吃酸嗎?我見陳二家的懷孕就想吃酸的,我去買橘子給你吃好不好?” 鈴笙看他就像看陌生人,藥她沒有接。桐關有些心慌,喚她一聲,“鈴笙?” 鈴笙拿出一張紙,打開,那是一份簽過鈴笙的名、按過鈴笙手印的和離書,鈴笙說,“我同意和離?!?/br> “啪——” 安胎藥碎滿地,桐關歇斯底里,“我不同意——” 鈴笙起身下床,桐關這才發(fā)現她的衣裳早已經穿戴整齊,她是要走的。桐關想去拉她,她躲開了,“你不要碰我,我經不得你碰?!?/br> 是啊,她懷著孩子,身體虛。桐關不能和她起爭執(zhí)。 “鈴笙,你要去哪兒?” “回盛都,回我家?!?/br> 成親三年,桐關第一次發(fā)現他那個柔弱靜美的妻子會這么決絕。他眼睜睜的看著鈴笙走出屋子,頭也不回。桐家的婆婆跑進來,“還不快去追回來,趕緊的,說兩句好聽的!我孫子還在她肚子里呢!” 正準備離開的阿緋和禪機看到遠遠走過來的鈴笙。 作者有話要說: 盛都啊,曾經發(fā)生過好多的故事.... 第10章 饞雞,送你花 第九章 鈴笙的臉色很差,人也很瘦。她往這邊走,阿緋懷疑要是這時候來一陣風定能把她刮跑了。 阿緋和禪機站在村口,阿緋問她,“你怎么出來了?不用送我們的?!?/br> 鈴笙撫著鬢角的散發(fā),她說她與桐關和離了,現在要回自己家?!?/br> 和離?阿緋抬頭看禪機,禪機卻一點都不意外。唇角掛著不遠不近的笑,“阿彌陀佛,換一種心境便是海闊天空,施主能想開便是最好?!?/br> 鈴笙低頭將垂落眼前的發(fā)絲掖到耳后,“是啊,以前不愿意放手,明知桐關并非良人卻還要自欺欺人,苦了自己也累了旁人,現在做出這個決定我反而輕松了?!彼龘崃藫嵝「梗昂迷谖也皇鞘裁炊紱]有,我還有它。” 鈴笙是個溫柔的女子,在她臉上沒有怨恨,放開了便是想通了。她微微笑著,“阿緋和大師救了鈴笙和孩兒的命,鈴笙卻無以為報。我娘家就在盛都城墻根,兩位初來,應該也是沒有落腳的地方,不嫌棄的話去鈴笙家吃頓便飯吧。很近,一會兒就到了?!?/br> 阿緋倒是高興的很,因為她實在不想再吃禪機那硬邦邦的烤餅了。她感覺自己已經很多很多天沒有吃過有滋味的飯菜了。找家,找家,她一點都不想找,偏就這個和尚固執(zhí)的要命。 阿緋扯扯禪機的僧袍,一雙眼睛忽閃忽閃的,“....饞雞,去吧。鈴笙都邀請我們了?!?/br> 禪機看她的眼神兒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施主可莫要吃的太多。” 阿緋比著自己的柳條腰給他看,“你瞧你瞧,這么細。我能吃多少?” 禪機移開眼睛,阿彌陀佛,阿緋這個不著調的。 阿緋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遠遠跟過來的桐關,“他怎么還敢來?” 禪機喚她,“別管了,走吧?!?/br> “哦?!?/br> 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