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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中年謝頂?shù)拇蠖桥_長親切的問詢:“他還是太年輕,一直在國外,搖滾人沖動沖動了?!?/br>顧天天坐在沙發(fā)上一口一口嘬著護(hù)嗓茶。臺長跟資本打交道的學(xué)問裝了一肚子,哎了一聲拍拍肚腩說:“你們小年輕的不知道現(xiàn)在社會上的險惡,能走到這個地方不知多少人擠破頭呢?相互多包容理解,沒有什么隔夜仇的?!?/br>顧天天聽著好笑,坦然說:“人常說夫妻沒有隔夜仇,我怎么跟個陌生人也沒個隔夜仇的。臺長您老這樣說容易讓人誤會?!?/br>臺長恍然大悟般再次哎了一聲:“老了老了,你跟那位真是佳偶天成,哈哈哈,老頭子祝福你們。”“承您老吉言?!鳖櫶焯鞆澚藦澴旖?,接著話鋒一轉(zhuǎn),說:“我不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人,不過這次說什么也不會就這么算了。臺里決定不是已經(jīng)出來了么?怎么您還有另外交代?”臺長爽朗的笑著說:“我就喜歡敢愛敢恨的性格,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不過是年輕人之間的斗嘴,何苦讓人在這個圈子混不下去呢?你說是吧,人一輩子長著呢,不過一面之交,就讓人下半輩子埋沒了,實(shí)在可惜?。 ?/br>“確實(shí)我跟他就是一面之交,不過他舉止輕浮,言語失當(dāng),再過激點(diǎn)完全可以等我的律師公文了。這不應(yīng)該算小事吧?”顧天天想起迪克的模樣就覺得胃酸泛濫,忍住說:“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難道臺長從沒聽人說過?”臺長不知怎么接話。說知道,就是縱容,說不知就是失察啊。顧天天抱著護(hù)嗓茶,這還是邢翎讓小方大中午送來的。“您說這會埋沒人才,這一點(diǎn)您大可放心,是金子總會發(fā)光,不是金子怎么蹭也發(fā)不了光。不早了,我要跟新樂隊(duì)接洽,謝謝您請我過來,相信您不會三兩句好話就讓臺里特意從輕處分。“”哎,我說小顧啊,別這么倔,不然我現(xiàn)在叫他過來給你道歉!他也是后悔的不得了啊!再給一次機(jī)會吧。“顧天天走到門口,修長的手指隨意搭在門把上,明明沒有用力,可臺長卻有種被掐住脖子的危險感。果然人在門前站住了,回過頭嚴(yán)肅的說:“有的人戲劇里的情情/愛愛看多了,未免會對生活產(chǎn)生期待??扇丝傄钤诂F(xiàn)實(shí)當(dāng)中,你們倆真的不配。他真的才華橫溢到您愿意得罪顧氏,放棄職位也要堅(jiān)持下去嗎?您失去身份地位,他真的會對你如故嗎?其他的我就不說了,您自己其實(shí)都明白吧?以后少做這種費(fèi)力不討好的事情,您的好人緣都會被得罪光?!?/br>臺長被說的啞口無言,他不知道顧天天到底是在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他對迪克的情意。對方說的這些他不是沒有考慮過,只是不愿意去面對。誰愿意承認(rèn)自己不過是個墊腳石,也許顧天天說的真的是對的。眼下顧氏是真的得罪了,娛樂圈的大佬級人物,就被毛小子三兩句的輕佻言語得罪了。難道他真以為自己無所不能?臺長越想越氣,大肚腩時大時小,忽然辦公室里隔間休息區(qū)的門打開,迪克雙眼通紅的站在臺長面前,指著顧天天出去的門說:“你就這樣放他走了?我說了我愿意道歉,為什么不能說服他?!你在怕什么?。。?!憑什么顧氏對你指手畫腳的!他們算老幾!一窩子趾高氣揚(yáng)的,早晚被車撞!”啪!一聲脆響,迪克臉上火辣辣的痛!“你瘋了!”“你給我滾出去!”“你憑什么攆我走!是誰死乞白賴的要我跟你好!?你太廢物了!”迪克渾身顫抖,這個老頭是他安家立業(yè)的靠山,怎么能輕易的甩掉!張臺長接通保衛(wèi)科電話,要他們迅速來人把迪克送走!“對,我是廢物,要不是當(dāng)年顧老對我的知遇之恩,我今時今日也不會到這個位置。你把我的感情都磨滅了。總以為你年輕,我要多包容,實(shí)際上你一點(diǎn)都不會體貼我的難處,只會不停的讓我給你擦屁股,當(dāng)面利用背后辱罵。我真廢物,瞎了眼給你做假學(xué)歷,說什么國外回來的,狗屁!不就是在街頭巷尾賣唱的小癟三,半點(diǎn)本事沒有?!?/br>“你敢!我要去告你!告媒體!電視臺臺長妄想潛規(guī)則!你的丑聞我多的是!你等著,我變著花樣給你來!啐!老不死的變態(tài)!”上來的兩個保安一左一右駕著迪克離開,非禮勿聽,避耳不聞。張臺長心臟疼的厲害,匆忙從抽屜里掏出速效救心丸服下,手腳都冷的厲害,更是心寒。活了大半輩子,終究看錯了人。當(dāng)初一個憐憫的善念之舉,成了農(nóng)夫與蛇。一心等著被爆丑聞的張臺長到底沒等到新聞,原因很簡單,由邢翎耳提面命的助理小方早就在電視臺后身兒等著迪克呢。第79章第79章小方領(lǐng)著他的小弟們整了一輛面包車,天氣接近傍晚,天邊都是紅色,像是遙相呼應(yīng)迪克將要迎來的下場。看到他從電視臺的后門被人丟出來的瞬間,哥兒幾個一擁而上把他拖到卸掉座椅的面包車上,過程之迅速配合之默契,簡直讓人乍舌。面包車在大馬路上一圈圈瞎晃悠,迪克被外套反套著頭一頓捶吧,嘴巴里一邊求饒一邊想要套話。好在小方這事做的專業(yè),不管迪克怎么鬼哭狼嚎的求爺爺告奶奶,就是不放人!“再有下次不懂規(guī)矩,我就讓人把你的爪子剁下來!”迪克哎呦哎喲半天,蒙著外套說:“總得告訴我得罪的是何方神圣吧?!““少跟爺爺繞彎子!從今兒起記住了,夾著尾巴做人,今天哥幾個給你開個課,甭歸誰,要讓我知道你瞎嘰嘰嘚瑟,爪子就別想要了!繼續(xù)給我打!”半小時后,迪克破落的坐在城市中心公園的大門口,鼻青臉腫也就算了,就連他最寶貝的貝斯也被砸成兩段擺在腳邊,慘,實(shí)在是真慘。本想著能被扔的遠(yuǎn)一點(diǎn),哪成想這伙人就是不按套路出牌,大咧咧的把他丟在大庭廣眾之下堂而皇之的一腳油門奔著夕陽遠(yuǎn)去,被揍的恍惚的迪克就連車牌號都沒來得及看,就被天邊的火燒云刺了眼。領(lǐng)舞大媽不懼世道險惡,熱心的說:“小伙子,是被人搶了還是咋的?要不要幫你報警?”迪克發(fā)至肺腑的搖頭,恨不得把腦袋瓜子晃下來,成功被小方等惡勢力洗腦的他呲牙咧嘴的從地上爬起來,顧不上身上滾滿了灰塵,一瘸一拐的往沒人的地方崴去。這不過是顧天天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