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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拿起手機背單詞。什么時候見延安有上床的跡象了,馮廷瞬間關(guān)掉手機屏幕,終于可以安心的睡覺了。這幾天延安也不怎么出去打籃球了,每天就是寢室、教室、食堂三點一線。除了上廁所,延安都趴在那兒刷題、寫錯題本。晚上回寢室先做兩百個仰臥起坐和一百個俯臥撐,做完運動繼續(xù)刷題。張琳琳看著延安蒼白的臉,眼下青一片擔(dān)憂的問,“延安,你受什么刺激了?”“還把頭發(fā)給剪了?!?/br>不會是失戀了吧……化悲傷為動力,剪發(fā)斷情、刷題解悶。自從延安剪完頭發(fā),看他的人更多了,要說之前延安是慵懶貴少爺,那現(xiàn)在就是痞子帥流氓,張琳琳坐在他旁邊下課不少人擠在她身邊,這個人不是掉了根筆,那個人不是掉了本書,全是吸引延安的注意。還好還好,延安專注學(xué)習(xí)無法自拔,張琳琳拍了拍胸口,松口氣。延安停下手中的筆,看向張琳琳,“不是要末考了嘛,學(xué)習(xí)啊。學(xué)習(xí)愛我,我愛學(xué)習(xí)?!?/br>張琳琳朝延安翻了個大白眼,真會吹牛,“給你顆話梅糖,看你頭都要扎進(jìn)桌子里了,看看你的字,寫的什么鱉爬字,吃顆糖就不困了。”說完,張琳琳將糖果放到延安的桌子上。“哎,不應(yīng)該是薄荷糖嗎?”延安一點也沒有瞌睡被發(fā)現(xiàn)的自覺,還討價還價。“沒有!能給你糖就算不錯啦?!痹掚m這么說,張琳琳心里想的卻是下課還是去買點薄荷糖把。而且還醒腦,看延安這樣的學(xué)霸還這么用功,自己這樣的渣渣可不能松懈。延安將糖紙放在自己制作的小垃圾桶里,就是所謂的塑料袋子掛在掛鉤上。吃著酸酸的,瞌睡勁兒也差不多沒了,于是換了個姿勢繼續(xù)刷題。現(xiàn)在臨近考試,自習(xí)課還蠻多的,這給延安創(chuàng)造了不少條件,所以在放假的時候,延安已經(jīng)超額完成任務(wù),不僅僅將數(shù)學(xué)、英語卷子刷完,還多刷了幾套理綜卷子。想到馬上就可以見到巴赫了,延安的心情愉悅了不少。延安剛出校門,就被喬裕棋截住了。喬裕棋這幾天看自己的表情也挺不對勁的,怎么說呢,表情想把人給吃了。所以,延安并不意外喬裕棋會來堵自己,“喬裕棋,你這是什么意思啊?”之前都是延安去找喬裕棋詢問關(guān)于巴赫的情報。雖然朝情敵要情報心里挺膈應(yīng)的,哎,這也算是苦盡甘來。兩個人分手了,自己也終于可以跟巴赫正大光明的接觸了……我cao,我為什么之前不能和巴赫接觸!也是可以交朋友的好伐?延安感覺自己錯失了幾個億。喬裕棋的笑容有些難堪,“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兩個人往前面走著,延安點火抽煙,順手遞給喬裕棋一根。“我不抽煙,因為赫哥不喜歡煙味兒。”喬裕棋擺了擺手,像是在炫耀自己知道一個天大的秘密。延安被煙嗆了一下,咳嗽起來。……哦,那現(xiàn)在要把煙扔了?剛抽就扔,浪費可恥。延安捏著煙嘴兒,又放到嘴邊。喬裕棋實在有些受不了,“赫哥他最近在忙什么?”哈?現(xiàn)在還真的反著來了?不過這問錯認(rèn)了吧,不是應(yīng)該問蘇杭才對嗎?自己問蘇杭要的一條重要消息,一會就去找巴赫。延安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迷茫的看著喬裕棋,“我也不知道,好幾天沒和巴赫聯(lián)系了?!?/br>這話,喬裕棋是比較相信的,因為巴赫前幾天都不知道延安為什么沒有去學(xué),喬裕棋放松起來。倒是延安覺得喬裕棋蠻可笑的,明明一直追問巴赫,但是為什么還要提分手?說起來還得感謝他,延安看著喬裕棋的目光帶著感激,接著還拍了拍他的背,讓喬裕棋不懂這是在干嘛。延安還是挺好奇的,“你之前為什么提分手?”說起來,喬裕棋這種做法,延安還挺不屑的。畢竟是自己的情敵,延安對喬裕棋還是蠻關(guān)注的。喬裕棋對一個女生挺好的,在學(xué)校里常見兩個人在一起吃飯,搞得自己還以為兩個人分手了,高興的去打聽,最后失望而歸。結(jié)果呢,分手了喬裕棋對巴赫上心不是一兩倍。這就叫得到的你不稀罕,失去了才知道真叫一個珍貴。延安看了他好一會兒,喬裕棋還是沒吭聲,“你給巴赫戴綠帽子了?我可是見你和一個女生經(jīng)常在一起?!?/br>這話一說完,喬裕棋脫口而出“怎么可能,我們是朋友?!?/br>誰不知道,那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都是從朋友發(fā)展起來的?“我是因為他父親……”喬裕棋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心虛地閉嘴。他父親怎么了?我喜歡巴赫,就連他爸怎么樣我都喜歡,這就叫□□屋及烏。延安說,“你要真想復(fù)合,那就公平競爭,你別耍陰招,我也不妨礙你?!?/br>處對象向來講彼此心意是否相同。誰追上了就是誰的。“你放棄吧,除非是……他的初戀?!眴淘F宓恼Z氣失落。延安說,“那你們兩個是怎么在一起的?”說的不是笑話嗎?不想自己去追巴赫也得找個像樣一點的借口吧。“這是個意外,他以為……”喬裕棋又停著不說了。停著半句話不說,簡直就是犯罪,延安豎著的耳朵一下塌下。到了交叉路口,兩個人終于分開。延安劃拉著手機,重新將蘇杭發(fā)給自己的地址看了一下,這個地方挺熟悉的,是之前自己和mama住的地方附近。原本那兒的小危樓都被拆了,改成了商場,現(xiàn)在是個繁華的地帶。走到小時候經(jīng)常走的小迷宮街道,延安挺懷念的。正要穿過拐彎的地方,隱隱約約聽到巴赫的聲音,延安連忙跑過去,就看到幾個人拿著鋼管對著巴赫。延安看到后面有個黑衣服的人抄起鋼管,“我cao,巴赫,后面?!?/br>巴赫身體一頓,鋼管被敲到后背,巴赫慣性的往前摔,彎腰反拽著后面那個人的手往別的方向一折,將他手里的鋼管搶過來。“你怎么來了,趕緊走。別在這兒礙事。”巴赫狠狠摔了一下前面的那個人。延安數(shù)了數(shù)得有五六個人,一個剛被巴赫折了手有點受不了的彎著腰,。延安上去就是朝著那個人的屁股跺了一腳,不過癮,趁著那個人沒回頭又狠狠地踢了一腳。“我cao,我的肋骨。”那個男人躺在地上又是想揉手又是想揉腰。“我告訴你巴赫,虎哥對你夠不錯了,寬限這么多天,錢還是沒拿出來,你再打也沒一點用,虎哥已經(jīng)到你那個宋姐那兒了?!苯?jīng)常在王虎身邊的一個男的冷笑道。巴赫一聽手下的更重了,直接悶到那個人的肩膀上。延安一個跨步?jīng)_到巴赫的旁邊,一手抓住準(zhǔn)備打在巴赫身上的鋼管,長腿一伸跺到那個人的小腹上。那六個男人見直接打,打不過,開始來陰招。其中一個人趁著延安沒注意腳往前伸,一個踉蹌,被人打中了頸部,又伸手往臉上砸了一拳。“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