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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撿個男妻養(yǎng)包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9

分卷閱讀49

    也發(fā)現異狀,不再猶豫,將清淺抱在懷中。

“清淺,”許白將清淺摟入懷中,“你沒事吧?!?/br>
看到許白趕來,又是一臉關切的神色,清淺這才回過神來。

目光后怕,心中委屈。

埋在許白懷中,不愿再放開。

許白的心。

再也無法淡定。

好似,懷中那柔軟的身軀,才能波動他的心弦。

什么山賊,只不過是朱家派來除掉清淺的罷了。

為了討好宋漪,清淺的命又算得了什么?

有來無往非禮也,如此一遭,許白自當備下大禮。

☆、第四十一章相信我

此季節(jié),正是風光醉人。

可朱浣信的心中卻極其焦慮。

不是因為朱少寒安排的人馬沒有傷到清淺分毫,而是京城異動。

短短一兩日間,皇嗣進入京城的消息,竟偏偏走漏了風聲。

天宏國失了唯一的繼承人,本就人心浮動,各方勢力明爭暗斗。如今,各勢力都得知了他朱家“挾”著這流落民間的唯一皇嗣,今后的日子又怎么會好過?

“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

朱浣信一手伏在案上,另一只手卻緊緊的握著自己的胸口。

他身體微微的顫抖,面色蒼白,額上也沁出了汗滴。

這件事情若處理不好,朱家便是滅頂之災。

“少爺,”白玉端了些茶點,見朱浣信似是發(fā)病,急忙慌張的跑了過來,“沒事吧?”

纖纖之手,在患痛之人胸口轉了三轉。

便好了許多。

“少爺。”

白玉一臉憂色,為朱浣信添了件衣裳。

“我們必須..咳咳咳…立刻上京?!?/br>
朱浣信臉色依舊慘白,可目光卻極其堅定。

說不上來,他是發(fā)了病,還是被氣壞了身子。

“若是還留在這荒郊野外,又不知會出些什么事端。朱家底蘊雖厚,紅樓消息雖廣,但京城勢力復雜,強中自有強中手。哼,消息一處,朱家與知曉紅樓底細的人,自然會認為是我朱浣信從中作梗,到頭來,便是為他人作嫁衣裳。對了,攝政王那邊怎么樣?”

白玉面露憂色,搖頭。

“既不承認,也不否認?!?/br>
“這個老狐貍,”朱浣信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想必是想坐觀虎斗,然后漁人得利罷了。白玉,你盡快去安排,留下少寒和幾個高手,你我二人連夜上京?!?/br>
“少爺,你的身子…”

“便是一刻都等不得?!?/br>
夜色深沉。

許白攜了宋漪和清淺,目送朱浣信一行提早進京。

一點都不感意外。

一步一步,都在許白的計算之中。

“朱公子,距離抵達京師還有幾日,便有勞公子了。”

對著有些惶恐的朱少寒,許白一臉平和,深施一禮。

對于他來說,今日便是噩夢的開始,而許白,則是這世上的造夢者。

為了區(qū)區(qū)宋漪,竟心狠手辣,想對清淺下手,

許白怎會輕易諒解?

若是不出意料,朱浣信一早,宋漪這里便會有一場大混亂。

畢竟,那一向陰鶩精明的刺鳥還尚未出手。

“那是自然。”

朱少寒還禮,卻心不在焉。

是夜。

清淺無眠。

自己這幾日的所作所為,許白雖未曾開口,但清淺知道,他心思如此縝密,怎能不懷疑自己?

就連自己,也被自己嚇到。

腦子里常常會轉出些年頭。忽遠忽近,如此折磨。

“清淺。”

黑暗中,許白溫熱的聲音從身邊傳來,卻嚇了正出身的清淺一跳。

這幾日,他有些怕和許白的對話。

“別出聲。”

黑暗中,清淺聽到些悉悉索索的聲音,身邊許白,竟是忽然沒了蹤影。

“別慌張,保護宋漪!”

突然,帳篷外似乎發(fā)生了什么恐怕的事情,惹得朱少寒一聲大喝。

“別怕。”

清淺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按了下去。

“待在這里。”

那是易寒時的聲音。雖不是許白,卻也讓清淺少少安心。

“出了什么事?”

“黑衣殺手?!?/br>
易寒時話不多,可卻總能直指要害。

“你不出去保護許白嗎?”

小小的清淺掙扎著柔軟的身子,想的卻還是心中最愛的許白。

易寒時不免揚了揚嘴角。

好在,黑暗中,清淺什么都看不見。

“老爺讓我在這里保護你。”

話還未說完,只聽得帳外“噗”的一聲。

寒光閃過,月色映照下的白色帆布上便是一道駭人的血跡。

清淺一聲尖叫,那刀傷而死的,別再是許白?

再不顧易寒時的阻攔,清淺還來不及披上一件衣衫,便沖了出去。

好在,許白安然無恙。

只見他一人站在帳篷前,地上卻七七八八的倒了許多的死尸。

有朱浣信留下的那幾名高手,更多的,卻是穿了夜行服的黑衣人。

“相公!”

清淺驚叫,不顧一切的沖向面色依舊平靜的許白。

“你沒事吧?”

“傻瓜?!?/br>
許白帶著淡定而自信的笑,柔聲安慰道:“不是要你待在帳篷里別出來嗎?”

“許..許先生…”

宋漪此時也跑了過來,早已嚇得面無人色。

今時今日,若不是早有預謀,這一場偷襲宋漪這孩子怎還能如常平靜?

宋漪身后,朱少寒也趕了來。

他身上中了兩處刀傷,額前的青絲也被因疼痛而滲出的汗水打濕,早已不見了翩翩公子模樣。

“怎么樣?”

許白臉上做出些關心神色,不過,疼痛難忍的朱少寒也已無心留意。

“都死了,”他咬了牙,“除了我們五人。”

許白尚未回答,四下卻又悄無聲息的竄出十幾號黑衣人。

“許先生!”

宋漪似是怕的緊了,一下子躲到了許白身后,反而擠開了清淺。

許白不曾顯露,心中卻生了無比的厭惡。

“哈,”朱少寒死死按著不斷流血的傷口,卻目錄兇光,“今夜真是熱鬧,各家人馬恐怕都到齊了吧,你說是不是,許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