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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三兩口扒干凈。 “對了,”姜煙看他臉上的傷,想起一些事,問他,“那天為什么和人動手啊?” 姜宴揉揉她頭發(fā),“男人的事,女孩子就不用知道了?!?/br> 姜煙:這么中二的話他是跟誰學的…… 既然他不想說,姜煙也不是個喜歡刨根問底的人,兩個人的感情,總會需要一點個人空間——當然,是在合理范圍之內(nèi)的空間。 看時間差不多了,姜煙催他,“還有十分鐘上晚自習,你可以走了?!?/br> 姜宴瞥了她一眼,“你聽沒聽說過一個故事?” “嗯?” “農(nóng)夫與蛇。” “……” 磨蹭了好一會,某人才肯走,走之前還不忘揉她臉,理由是,自己已經(jīng)毀容了,看著她這張漂亮的小臉蛋就忍不住,心里不平衡。 姜煙拿他沒辦法。 但說實話,他破了相之后,臉上除了額頭那塊比較嚴重貼了創(chuàng)可貼,其他地方都還好,對顏值的影響…… 好吧,還是有點大的。 因為現(xiàn)在某人蹭她臉,她都覺著有點嫌棄—— 怕蹭到血,好臟的。 姜煙沒敢說實話,她怕被打,把人哄走了,自己回訓練的地方。 大瘋效率高,今天就把服裝給她們弄了過來。 徐念她們要去上晚自習,現(xiàn)在里面就她,西溪和大瘋。 一拿到衣服,姜煙就產(chǎn)生了一種可怕的想法—— 想罷演。 真的。 罷演吧。 手上這間衣服,哦,不,這幾塊布,黑色吊帶裙,裙擺好幾層,不是紗,布料有點厚重,但因為又很多層,蓬蓬的,看起來很漂亮, 但不管這件衣服怎么漂亮,它遮的太少露的太多,還很那啥,大冬天穿吊帶什么的,姜煙實在是接受不能。 于是她很嚴肅地提出了這個意見。 “不會啊,我看過其他班的節(jié)目,穿的更少啊。”大瘋眨眨眼,駁回她的意見。 姜煙默了默。 原來現(xiàn)在的同學都這么拼了嗎? “但是……爵士不是穿T恤就行了嗎,裙子……容易走光?!?/br> “不會啊,有打底褲,而且徐念說你從小開始練芭蕾,我加了點芭蕾在里面,配這個裙子很好看的?!?/br> 兩個“不會啊”成功逼得姜煙啞口無言,只能求助于一邊的西溪。 西溪完全沒get到她的信息,反而一臉興奮地抱著衣服。 “大瘋你太了解我了,就這件??!我一定要穿?。。?!” 姜煙:“……” 等換上衣服后,姜煙真的,真的,想罷演。 鏡子里的人頭發(fā)及肩,一根黑色吊帶,裙擺不長不短,膝蓋上十公分,每走一步路都像是在脫自己衣服。 雖然以前她也穿過這種,但那是在在上課的時候,現(xiàn)在大半年沒碰了,突然要上臺,內(nèi)心無比羞恥。 大瘋顯然不這么想,反而很激動的圍著她轉(zhuǎn),企圖拿出手機拍照,被姜煙成功攔截。 “要是被拍了,跳舞什么的,還是算了吧?!?/br> 最后排練完,姜煙累的出了一身汗,不知不覺快放學了,三人坐著歇了會,吃著零食,正說著動作,姜煙手機響了。 拿起來一看,是姜宴。 “我在藝術(shù)樓門口,你在哪間教室?” 姜煙幾乎在同時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最后一場為了看效果,和西溪都是穿著要上場的衣服排練的,要是被某人看見…… 她就去跳長江。 “我……你在外邊等著,我馬上出去?!闭f完她起身抱起自己的羽絨服和毛衣鞋都沒穿往更衣室跑。 “我進來了?是不是302?” “不是!你在外面等我?。?!” 姜煙拉好窗簾,慌忙之中不小心按了掛斷,看沒時間了,趕緊換衣服。 外邊的大瘋和西溪聽見有人敲門,西溪裹緊羽絨服去開門。 姜宴一手拿著手機,背著兩個書包,皺著眉頭問她,“姜煙在這里?” 西溪先愣了會,然后反應過來,彎彎嘴角,指了指不遠處的一片簾子。 “嗯,在?!?/br> 姜宴說了聲謝謝,走了過去。 剛穿好毛衣的姜煙背后一涼,簾子被人掀開,嚇了一跳,抱著羽絨服差點扔來人臉上。 “你在干嘛?”姜宴問她。 姜煙抱緊羽絨服,不讓里面的裙子掉出來,“我……我在換衣服,你先出去?!?/br> 某人看著她,挑挑眉毛,“好像來的不是時候?!?/br> 姜煙:你知道就好。 “我應該早點來的。” “……” 逃過一劫的姜煙等他出去換好衣服,把手上那件衣裳捂得嚴嚴實實,塞進了書包。 *** 表演很成功,引起了老師的重視,姜煙更是忙得腳不沾地。 等到元旦晚會當天,姜煙和西溪下午的課都沒辦法上了,兩人駐扎在體育館排練。老師又加了點東西,搞來兩雙高跟鞋讓她們試試,姜煙跳到腳痛,最后商量之后可以跳了前面一部分把鞋脫了。 本來兩人應該有時間去吃晚飯,但因為上一個節(jié)目失誤太多拖了時間,她們連晚飯都沒得吃,而且姜煙的圍巾熱水什么的都在教室,現(xiàn)在裹著羽絨服快被冷死。 西溪看她這樣,提議,“要不你上去一趟,現(xiàn)在妝還沒化,衣服裹緊點應該沒問題?!?/br> 姜煙想了會,拉好拉鏈出去了。 外面更冷,一截腳踝露在外邊差點凍僵。 好不容易到了教室,這個點大家都下去吃晚飯了,沒什么人,但某人吃飯一向快,現(xiàn)在正坐在教室里寫題,看她過來了,一手轉(zhuǎn)著筆。 “晚飯沒吃?” 姜煙正找著保溫杯,找了半天都沒找到。 “嗯,沒時間吃?!?/br> “找什么?”看她著急的樣子,姜宴以為是什么重要東西丟了。 “保溫杯啊,你看見了嗎?” 雖然裹著衣服,但在這人面前還是有點......緊張。 “不知道,你今天早上好像就沒帶。” 姜煙想起來了,昨晚練舞太晚,把保溫杯落在客廳了。 姜宴在抽屜里翻翻,找出自己的遞過去。 他不怎么喝熱水,有時候看她灌熱水挺勤的,就跟著去玩玩。 “喏,用我的。” “嗯,謝謝?!?/br> 她剛想走,被人拉住手腕。 姜宴忽然想起剛剛低頭看見某人凍得通紅的腳踝,意識到什么,手一抽,拉開她羽絨服拉鏈。 教室有暖氣,但忽然被人扯衣服,姜煙嚇了一跳,連忙護住。 “姜宴,你有病吧!” “嘩嘩嘩” 一堆資料書掉地上的聲音。 姜哥哥手抽了。 隨后爆了一句臟話,“艸?!?/br> “小煙子你給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