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6
,主持人上場。 他看了眼臺上,整個人真的被凍傻了。 耳邊是吵鬧聲,還有某人念的詞。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雙更,咱明天考毛概,要背書啊,所以只有小肥章。 另外,下章吻戲【劃重點】( ̄▽ ̄) 第54章 我賤 從舞臺上看觀眾, 除了格外刺眼的追光外,就是一片黑暗, 因為上一場是一首大家熟知的歌, 而且唱歌的人還長得格外帥,底下很多人還開了手電筒, 現(xiàn)在沒來得及放下去,星光點點,有種迷亂的和諧。 姜煙和張亦非一唱一和終于把下個節(jié)目介紹完,下臺時他極為紳士地伸手扶她,姜煙沒接, 一手拿著卡片, 一手提著裙角朝人笑笑。 “不用了?!?/br> 張亦非尷尬地彎了彎嘴角,沒說話。 不少觀眾看到她眼角的那一抹弧度, 以及還沒撤下的的燈光,有人好事地吹了聲口哨。 姜宴被這一聲口哨聲驚醒,嚇得手心出了汗。 剛剛好像又看見那年在商場換了裙子的姜煙,一身藍色裙子, 每個弧度都剛剛好。 但如今,他長大了, 她也是。 脫去那股稚嫩, 出落得比他想象中還要驚艷。 季風一在他邊上享受著暖氣, 正打算好好看,忽然某人起身。 “讓一下?!?/br> 語氣不善。 季風一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干嘛?” 邊上不少小meimei都拿好手機開始拍了, 搞得他也格外注意起自己的形象來。 畢竟他是這里的人,萬一照片火了被傳給老頭子看見了,會說他影響了自家的形象。 “有事。”姜宴不耐煩道。 季風一自然不敢攔他,起身讓了之后坐下,獨自面對一群小迷妹。 大概是看他面善,不少人在姜宴走后過來要他的聯(lián)系方式,而季風一看似好說話,其實也是個笑面虎,笑著一個個都推了。 笑話,當著他的面,要姜宴的電話號碼,他顏面何存? *** 后臺姜煙趕緊過上羽絨服,抱著熱水,一邊享受著蘇粒的魔音入耳。 “你是真不知道剛剛那個小哥哥有多帥,可以后來看不見了,早知道我就把節(jié)目做得好一點,至少能把人留下來啊?!?/br> 姜煙點點頭表示贊同。 “不過還好我拍了照,嘿嘿嘿?!?/br> 說著,蘇粒就拿出手機給她看。 姜煙喝著熱水,配合她的演出看。 “噠。” 她水杯掉了。 蘇粒跳到一邊,“姜煙你怎么了?被小哥哥顏值驚到啦?” 姜煙覺得自己像是被一瞬間格式化了。 照片雖然模糊,但還是能看出這人的輪廓,頭發(fā)剪得干凈利落,露出漂亮的脖頸,一件黑色襯衣,襯得人極其斯文,眉目依舊,但整個氣質比起那年每天接送她的少年更加沉穩(wěn)許多。 難道真的是英國的水質比較特別,姜弟弟不僅沒禿頭,反而越長越壯實了? 緩了會,姜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點—— 他怎么會在這里? 沒等她想明白,張亦非就過來了,說要跟她對一下下場的詞。 他們下場估計在十分鐘后,就兩句詞,其實沒什么好對的,但人這么找借口過來跟她說話,姜煙沒辦法拒絕,冷著臉跟他對。 天氣又冷,這地方沒什么位置坐,她踩著高跟鞋勉強夠得著身后的桌子,借著休息會,腳被凍得夠嗆。 蘇粒嫌棄他,早就跑別處去了。 對完了,張亦非還算給她面子,開始正題,“姜煙,也沒必要這么躲著我吧?” 姜煙回以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 “我都問過了,你大學四年一個男朋友都沒交過,想拒絕我直接說,沒必要拐彎抹角,我張亦非又不是輸不起?!?/br> “嗯,我的確不喜歡你?!苯獰煕]有拐彎抹角。 張亦非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憋了半天才說出一句,“不就是長得好看點,高冷什么,女權癌?。俊?/br> “你們計院的女生,說出去有誰會要,呵呵?!?/br> 姜煙被氣笑了,只是還沒來得及說話,忽然被人一扯,身子不穩(wěn),差點摔下去,結果被人扣著腰。 “呵呵,你也要不起。” 這聲音,張揚依舊。 姜煙心一緊,抬眼看了他一眼,末了,慌亂收回眼神。 她想,是不是自己這輩子和舞臺有仇,每次上臺都能碰到這個……煞星。 張亦非看著兩人,被氣得不行,“姜煙你真有本事,有男朋友還這么勾搭男人,算你厲害!” 姜煙:“……” 說完一跺腳就走了。 他好像又高了,姜煙踩著高跟鞋還要仰視他,這個角度,恰好看見某人微抿的唇,以及臉上明顯的不耐煩。 “看來你眼光也不怎么樣?!彼f。 這是在諷刺她會跟張亦非扯上聯(lián)系? 姜煙想起昨晚被某人羞辱的事,嘴角一彎,背也挺得筆直,脫離某人掌控。 “我眼光從來沒好過?!?/br> “比如姜、弟、弟?!?/br> 姜宴本來一直沒看她,這會被她一激,側頭看著她。 他的小煙子,不再像以前一樣總會躲在他身后,現(xiàn)在也要脫離他的掌控,想與他抗衡,而且底氣十足。 感情里面,誰對誰錯無所謂,而且再加上兩人的自尊,要是發(fā)起狠來,誰也不必誰差。 姜宴自以為自己從未處于下風,但今天,忽然有點不確定。 萬一她真的放下了? 她不會管他這幾年過得如何,有沒有新歡,什么都不管,割斷過去,他能怎么辦? 這種猜想讓他一時捉摸不透姜煙。 他從未知道她的底線,但他對她,根本就沒有底線。 燥意起,姜宴手一緊,拉著人手腕往前走。 姜煙慌了。 最后被人抵在墻上,四周漆黑,唯有半掩著的門透過來一縷光線,耳邊是舞臺上傳來的音樂聲。 這是更衣室。 又是更衣室?! 他雙手冰涼,一手探進羽絨服扣著腰,一手捏著她下巴慢慢摩挲。 但胸腔卻熱得發(fā)燙。 一雙眼睛幾乎和夜色一般,就這么看著她。 姜煙背后是冰涼的墻壁,路上某人把她羽絨服差點拽掉,剛剛被人慢條斯理整理好,弄得她一顆心忽上忽下。 今天姜宴有點不正常。 平時還好,他脾氣一向差,能動手則動手,能動嘴更不會仁慈,這會竟然慢下來,不顯山不顯水,姜煙看不懂。 他湊得很近,看著她眼里的慌亂和不確定,最后嘴角一彎。 “你以為我會做什么?”他啞著嗓子,問她。 做什么? 能做什么? 姜煙被逼到絕